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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撩人热门小说宋晚杨湛

米团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阳春三月,艳阳照得人暖融融的,可此刻陆晚却身子发冷,直冷到骨子里。她纤细的手臂敌不过对方,于是被强壮的男人屈辱相待。起初男人还顾念着她是娇弱的女子,克制着自己,可恰在此时,门外传来随从的提醒:“主子,睿王一行往厢房这边来了……”听到‘睿王’二字,陆晚心口一紧,身子僵硬起来。“怎的,怕了?”男人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戏谑开口,“未婚夫就在外面,是不是很刺激?”陆晚抬头,眼神反问他,你不怕?男人勾唇嘲讽一笑,非但没有放开她,还俯身咬上她的耳珠,逼她发出声音。陆晚死死咬紧牙关抵抗,几乎咬出血来。见此,男人冷冷发笑,眼神忽的阴鸷起来,泄愤一般捏紧她的肩膀……桌上插着桃枝的长颈白玉瓶摔下桌子,‘啪’的一声脆响,碎成几块。陆晚终是招架不住,双手...

主角:宋晚杨湛   更新:2025-04-10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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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春色撩人热门小说宋晚杨湛》,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阳春三月,艳阳照得人暖融融的,可此刻陆晚却身子发冷,直冷到骨子里。她纤细的手臂敌不过对方,于是被强壮的男人屈辱相待。起初男人还顾念着她是娇弱的女子,克制着自己,可恰在此时,门外传来随从的提醒:“主子,睿王一行往厢房这边来了……”听到‘睿王’二字,陆晚心口一紧,身子僵硬起来。“怎的,怕了?”男人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戏谑开口,“未婚夫就在外面,是不是很刺激?”陆晚抬头,眼神反问他,你不怕?男人勾唇嘲讽一笑,非但没有放开她,还俯身咬上她的耳珠,逼她发出声音。陆晚死死咬紧牙关抵抗,几乎咬出血来。见此,男人冷冷发笑,眼神忽的阴鸷起来,泄愤一般捏紧她的肩膀……桌上插着桃枝的长颈白玉瓶摔下桌子,‘啪’的一声脆响,碎成几块。陆晚终是招架不住,双手...

《春色撩人热门小说宋晚杨湛》精彩片段


阳春三月,艳阳照得人暖融融的,可此刻陆晚却身子发冷,直冷到骨子里。

她纤细的手臂敌不过对方,于是被强壮的男人屈辱相待。

起初男人还顾念着她是娇弱的女子,克制着自己,可恰在此时,门外传来随从的提醒:“主子,睿王一行往厢房这边来了……”

听到‘睿王’二字,陆晚心口一紧,身子僵硬起来。

“怎的,怕了?”男人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戏谑开口,“未婚夫就在外面,是不是很刺激?”

陆晚抬头,眼神反问他,你不怕?

男人勾唇嘲讽一笑,非但没有放开她,还俯身咬上她的耳珠,逼她发出声音。

陆晚死死咬紧牙关抵抗,几乎咬出血来。

见此,男人冷冷发笑,眼神忽的阴鸷起来,泄愤一般捏紧她的肩膀……

桌上插着桃枝的长颈白玉瓶摔下桌子,‘啪’的一声脆响,碎成几块。

陆晚终是招架不住,双手发软,无力再撑住桌面,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被男人一把捞住按进怀里。

“求你……放过我吧……”

她颤巍巍的开口求他放过她,眸子凝上一层水光,噪音带着哭腔,却越发娇媚,入耳钻心,酥麻入骨,听在男人耳里却成了另一番风味。

男人掀眸凉凉扫了她一眼,狭长凤眸深不见底,似凝聚着深沉的欲色,可再一看,却又清冽无比,波澜不惊。

声音冷得与他的动作判若两人:“你挑起了的火,却轮不到你喊停。”

至此,陆晚才深刻领会到面前男人有多冷酷无情,比起传闻,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不免后悔,自己的决定是否错了,不该招惹他?

可转念一想,整个大晋,除了他,谁敢得罪睿王、敢睡准睿王妃?

思此及,陆晚再无怨念,任命的闭上双眸……

不去过去多久,男人终于餍足松手。

陆晚没了支撑,身子顺着桌沿滑到地上,如濒死的鱼,大口的喘着气。

“叭嗒!”一块银锭子落在她手边,男人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三个字:“两清了!”

这是将她当成青楼卖身的妓子了。

也只有他,胆敢把堂堂镇国公府之女这般糟践……

青槐阁。

丫鬟兰草四处寻人,急得快疯了。

今日是镇国公府大长公主七十大寿的寿诞,镇国公府宾客云集,不光达官贵胄登门贺寿,众皇子也来府上给大长公主拜寿,连皇上也摆驾镇国公府。

彼时,龙驾已至前街口,马上就要到府上了。

众人都去大门口接驾,自家姑娘却自午宴结束后不见了人影,遍寻不着,怎叫兰草不急。

若是怠慢接驾,可不止挨家法这般简单。

正在兰草急得快哭时,陆晚终于回来了。

“小姐,你去哪里了?奴婢都快急死了。”

陆晚全身酸痛,仿佛散架了一般,那里还有力气同兰草解释?

“快替我更衣梳妆,龙驾快到了。”

兰草心里有很多疑问,但主子不说,她也不敢多问。

时间紧迫,她连忙扶陆晚回屋。

可替陆晚更衣时,兰草再次被惊到。

“小……小姐……”

纵使兰草不经情事,也隐约猜到了什么,刹时白了脸,手中的衣裳都拿不稳,哆嗦着掉到了地上。

站在铜镜前,陆晚冷眼看着自己满身的青紫掐痕。

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皮,特别是颈间的几处咬痕,清晰的看得到牙印,还留着血渍,特别扎眼。

他是故意的。

一面将她当妓子打发,一面又故意在她身上落下痕迹,够无耻的!


为首之人,正是李翊。

他一身玄铁盔甲,肩披同色披风,手持红缨枪,如道黑色闪电,不过瞬息,已至点将台前。

他翻身下马登上点将台,披风猎猎作响,一轮红日自他身后冉冉升起,照得他身上玄铁盔甲发出耀眼的冷芒,整个人如他手中的红缨枪般,萧杀挺拔,锋芒毕露!

看着眼前的男人,陆晚不自主的想起那日厢房里,她将他压在身下剥衣裳,顿时后怕得心口直打颤颤。

她哪里是胆大,明明是在找死……

陆晚突然就没勇气见他了。

她将血玉扳指交给长亭,让他转交给李翊,可长亭死脑筋,就是不肯。

他将她带到一座军帐里,让她在这里等李翊。

不知是方才李翊统领三军的气势太过震撼,还是军营里一切太过肃穆,陆晚呆在军帐里浑身不舒服,坐立难安。

不知过去多久,正在陆晚支撑不住,要放下扳指悄悄离开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门帘一把被掀开,李翊大步走了进来。

一进来,他的目光就胶在做小厮打扮的女人身上。

她身量虽单薄却玲珑有致,平日遮在裙衫下不觉得,如今一身利索的小厮装,倒将她的长处都展现出来。

胸前浑圆鼓胀,腰身被腰带勒得更细了,仿佛一掐就断。

脑子里蓦然忆起那日烟雨楼里,她一身男装挤在人流里,被人掐腰摸臀。

手指不觉屈张,李翊突然手痒起来……

不用抬头,陆晚也察觉到男人胶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赤裸裸的欲望和趣味,像头饿狼将猎物按在利爪下,明明想一口吞噬掉,却要先戏耍玩弄一番。

李翊从不遮掩对她肉体上的欲望,也从来不怕让她知道,他感情上对她的冷漠无情。

吃干抹净,再吐出骨头,这就是李翊对她的作法。

这一点与上一世的李睿尤其相似,一面狠心将她送至皇上的龙榻上做冲喜皇后,一面又贪恋霸占着她的身体,甚至可笑到,还要求她对他保持着贞洁上的绝对忠诚。

他们李氏皇族已然卑鄙无耻到了理所当然的境地……

心中翻涌的恨意,反倒让陆晚冷静下来。

男欢女爱,讲究你情我愿,若是她抵死不依,李翊大概不可能卑劣到对她用强。

如此,她无视男人目光里的灼热,朝他行礼请安,公事公办道:“殿下先前交给我的差事都办妥了,我在后山见到那对母女,转告了殿下的话,她们都很安心。”

说罢,她将那枚血玉扳指放在两人之间的小几上,道:“物归原主,还请殿下收好!”

李翊睇了她一眼,没有去拿那扳指。

她又道:“关于刺客,陆家一无所获,大理寺与刑部同样如此,毫无线索。听说后面殿下要亲自接手此事,如此,以后陆家不再插手,我也无须再盯着陆家了……”

言下之意,两人可以彻底两清了。

李翊如何听不懂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转身去了一旁衣架前,脱下沉重的盔甲,随便套上一件墨色常服。

陆晚扫了一眼他后背的伤,那里还缠着纱布,但想到他方才骑马飞驰的神勇样子,伤口应该无大碍了……

“事情已了,我告辞了。”

陆晚不等他回答,起身朝着帐外走去。

“你今日跑来这里寻我,就为说这几句话?”

李翊在凉榻上坐下,自顾倒杯茶饮下,眸光凉凉看着她。


可谁会救她?

没有人会救她。

她的亲生父亲、祖母,从未将她当成真正的陆家人,她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当她失去作用时,他们甚至助纣为虐一起残害她。

而李睿,这个被她当成她悲苦人生救赎与光亮的男人,却给了她最大的背叛,将她一步步的逼入深渊,告诉她什么是人间地狱……

惟有她那可怜的母亲,为了保全她的性命,殚精竭虑,可惜已被叶氏下令活活烧死……

她好恨啊,重活一世,大仇未报,她就这样送了性命,太不甘心了!

“啊……”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喊,陆晚猛然坐起身子,豁然睁眼,双眸一片通红,如蒙上一层血雾。

“小姐,你终于醒了!”

一直守在床边的兰草见她醒来,欢喜得眼泪直掉。

可一抬头,见到她几近狰狞的面容,兰草吓得心口一跳,担心道:“小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陆晚看着兰草,再看到屋内的场景,神情怔住了。

她没有被钉在棺柩里,也没有淹死在沁泉湖里,她在青槐阁里?

陆晚抬手,怔怔的抚上兰草的脸庞,温温的,软软的,眼泪湿黏黏的粘在她的手指上。

她的手指止不住的哆嗦起来——她真的没死,她还活着!

神思归位,陆晚眸光里的血雾渐渐褪去,她嘶哑着嗓子问兰草:“怎么回事?”

兰草见她神情恢复正常,猜想她方才是被魇住了,也就放心了。

她端来温水,一边喂她喝下一边道:“那日我去找船家要晕船的药,回房时却被打晕了,等我醒来,已在小筏上,而画舫已起了大火……”

“小姐,都怪我不好,没守在你身边,害你差点出事……”

忆起那日发生的事,兰草现在还后怕得心口打颤,想着因自己失职,害得小姐差点出事,她懊悔不已,眼泪也流得更凶。

陆晚想到那日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李翊,顿时猜到,是李翊的人打晕的兰草。

也幸而这样,让兰草侥幸逃过一劫。

她抬手给兰草擦眼泪,安抚她:“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么?你可知是谁救我上来的?”

她记得很清楚,最后关头,她求李翊带她一起逃命,被他拒绝了。

为了最后一线生机,不会凫水的她,也只得跳船逃生——所以,是谁救她上岸来的?

兰草道:“那日画舫着火后,附近的船只都赶来相救,我是在一只乌蓬船里找到的小姐……”

陆晚隐约记得在她溺水昏迷前,有黑影朝她游来,原来是赶来救人的船家救了自己。

“你可记下那船家姓名?”救命大恩,日后一定要好好答谢人家。

兰草却摇了摇头,惭愧道:“当时我着急将小姐送回府看大夫,一时慌乱,忘记问他姓名了……”当时天色已晚,岸边乌泱泱全是船只和人,兰草寻到陆晚时,见她一直昏迷不醒,吓得连忙送她回府医治,顾不上其他。

“不过,为了感激他救了小姐,当时我身上的荷包掉了,就将小姐给我的那只白玉镯给了他,或许可以顺着白玉镯寻到他……”

陆晚点了点头,他既然是沁泉湖那里的船家,就一定寻得到。

“睿王他们呢,可都安好?”

陆晚想到那日冒出的蒙面刺客,却不知道这次灾祸,是冲着谁去的?

听她问起李睿,兰草心里气恼,但为免陆晚刚醒来又伤心,只得装做无事道:“大家都好好的,只是翊王殿下受了伤,连夜被送进宫里去了,听闻一直昏迷不醒还高烧不退,贵妃娘娘急晕了两回,宫里都乱套了……”


陆晚一把掀开帐帘,转身朝外逃去。

营帐外,拴着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陆晚想也没想,拉开缰绳跳上马背,朝马臀重重一击,驾着黑马朝着营地出口飞驰逃去。

闻声赶来的长亭,看着陆晚驾马飞奔的身影目瞪口呆。

“她……她竟还会骑马?!”

李翊拢着双臂悠闲的靠在门口,“何止会骑,马术还非常精湛,不在你之下。”

长亭愕然:“可从未听说过陆家有请师傅教过姑娘们学骑术,连那陆承裕的骑术都烂得见不得人的……”

李翊笑得意味深长:“她可不同于其他陆家人,整个上京只怕找不出第二个像她这般有趣的姑娘家了。”

“殿下就这样看着她走么?”

长亭早就瞧出自家主子对这个陆二姑娘心思不一般,得知她昨日去了常华山,今日巡营之前,他特意留了他在府上等她,费了心思将她拐来这里,什么都没做就让她走了?

陆晚驾马一口气出了营地,径直往城里去。

踏出营地的那一刻,她不免松了一口气,有种逃出生天的轻松。

可下一刻,半空里传来几声尖锐唿哨声,身下的黑马听了,倏地停了步子,竟竖耳细听。

下一秒,不等陆晚反应过来,黑马突然调转头,朝着来路跑了回去。

陆晚彻底慌了,这马竟是经过特殊训练,能听懂指令的。

难怪那李翊见她夺马逃走,不慌不忙,也不派人来追。

陆晚又气又恨,眼睛飞快在路的两边掠过,见前方有块湿地,也不顾里面的泥浆,在马经过时,咬牙从马背上跳下,掉进了泥潭里。

在泥潭里连滚了好几下才稳住身子,整个人从头至脚,被泥浆裹满,十足一个泥人。

顾不得身子痛,陆晚从泥潭里爬出来,一刻不停的朝着上京的方向跑。

可没过多久,身后马蹄声阵阵,转眼,李翊已带人追至眼前。

看着眼前的泥人,李翊愣了一愣,身后一众随从一个个低头咬牙忍笑。

纵使坚强如陆晚,终究是个女儿家,可这一刻,这副模样被人围观,还是在她最讨厌的李翊面前,眼泪顿时再也止不住,在眼眶里直打转。

不等眼泪掉出来,她的身子突然一轻,李翊伸手将她捞上马背,也不顾她满身的泥泞,将她圈在怀里,调转马头,朝着前方跑去。

“你放开我!”

陆晚满心委屈,这个男人真是把她欺负到家了。

“你再乱动,真将你摔下马去摔成残废。”

再度落入他的手里,陆晚知道逃不掉,只得认命。

李翊驾马来到一条山涧旁,朝身后喊了一声‘戒备’,长亭为首的数十名随从,立刻散开至半里地外,背朝着水涧,防止人靠近。

李翊抱着陆晚下马,不等她反应过来,扬手将她扔进了水涧里。

涧里的水不太深,可陆晚那里知道它的深浅,扑嗵一声掉进水里后,可怕的窒息感又朝她袭来,她慌乱的挣扎。

下一刻,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陆晚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连忙附上去,紧紧抱住……

苦经两世,陆晚终于第一次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紧紧抱住,生怕一松手就消失了……

“你也有怕的时候?”

头顶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陆晚神情一怔,终是从恐惧慌乱中回过神来。

抬头看去,李翊目光犀利幽沉的凝着她,而后又嫌弃的撇过头去。

“快洗干净了。”

他松开手,拔步朝岸上走去。


李翊此番包场,就是冲着这盒铁矿图来的。

原来,所谓的铁矿图,并非世人所以为的寻常图纸,而是那邓高利用一百零八颗玉子拼凑而成,正因如此,才会不被世人发觉。

陆晚也是经历了上一世才知道这个秘密,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一直远离上京的李翊竟然也知道此事。

而李翊先前就询问过玲珑阁的掌柜,只因当时这盒玉料太过寻常,收进阁时经手的是他手下的伙计,所以掌柜并不知道有此物件在。

也亏得陆晚托吴济相寻,而当时那伙计收货时,吴济刚巧在旁,顺眼瞄了一下,有点印象,这才翻找了出来……

李翊冷冷睨着陆晚,声音冰冷,已然挟霜裹雪。

“知此图者,世间不会超过五人,你一个深居后宅的闺阁女子,是如何知道它的?”

李翊早已知道眼前的女子不简单,她的几次行径,都远超寻常女子所为,甚至某方面的荒涎,比风月女子都有过余。

但令他侧目的是,她竟连这等机密之事都知道,甚至还识得此物?!

这个女人到底是何身份?身上还藏着多少秘密?

陆晚全身直冒冷汗,面上镇定道:“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铁矿图。我寻它,不过是因为旧时结识过一个朋友,他托我寻的……”

“你那朋友姓甚名谁?如今人在哪里?”李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神情。

陆晚道:“我与他是在化缘路上认识的,不知道他姓氏,只知道大家都唤他‘涣之’,人早已经不在世上……他于困顿之时卖了此物,但一直对我说,这是他的传家宝,以后一定要寻回……”

邓涣之是邓高的嫡孙,邓家流放后,邓家子嗣几近亡绝,陆晚并不认识他,但前世听李睿提过此人,所以编排出来骗李翊。

此番解释倒说得通,单是她说出邓涣之的名,李翊就该信的——若不是真有此事,她不可能知道这个名字。毕竟世上知道此人的人比知道铁矿图的更少。

但李翊却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慢慢转动着指间的血玉扳指,李翊意味深长道:“既是故友,想必你知道这玉石子的奥秘?”

只是一眼,李翊就瞧出这盒玉石子的不寻常,每一块都平平无奇,没有一点标识,想要将它们拼凑成完整的矿图,谈何容易?

陆晚勾唇嘲讽笑道:“我这副样子,哪有心情为殿下解惑?”

李翊不觉笑了。

狡诈之人常有,但像她这般自小在清静痷堂里养大,心性还如此狡诈的女子,实属罕见。

天天吃斋念佛都度化不了她,想来天性如此。

他起身来到她身边,解了她的麻穴,语带威胁:“你若敢骗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陆晚配合的将身子害怕似的抖了抖。

她扶着门框站起身,拖着酸麻的身子来到桌前,盯着那盒玉子蹙眉道:“我曾见涣之像摆棋子般摆过,但过去这么多年,我得好好想想……”

“可要将玉子让你带回去慢慢研究?”李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还在试探她。

陆晚心里冷笑,面上坦然道:“我先前寻它,不过是为了圆故友夙愿。如今既然知道它不同寻常,岂敢再擅占?我对它并不存心思,殿下无需试探我。”

陆晚寻这铁矿图,为的是不让它落入李睿之手。

如今既然被李翊抢走,也算达成目的。

如此,这盒玉子于她而言,也无作用了。

但这矿图的拼凑之法,她绝不可能轻易告诉他。

“既无其他事,我先告辞了。”

陆晚再次告辞,这一次李翊并没有阻拦,由着她走出房门。

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陆晚仿佛踏出了鬼门关,全身骤然一松。

李翊闭眸靠在靠椅上,修长手指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敲着桌面。

“一、二、三……”

刚敲第三下,房门被撞开,女子一脸惊慌的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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