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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叹雁归难留热门小说顾裴延江照璃

嘟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倒计时第二天,是顾裴延父母的忌日。他早早起床,换上一身黑色的素衣,准备出门去祭拜。然而,刚走到门口,江照璃却叫住了他。“我陪你去。”顾裴延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又想让保镖摁着我给陆易池磕头吗?”江照璃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原本是想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可顾裴延的态度却让她刚刚压下的怒火再次燃起。“昨天本就是你错,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吗?”顾裴延冷笑一声,推开她,径直走向门外。然而,当他走到车前时,却发现陆易池正坐在副驾驶座上,笑容温润地看着他。“裴延,照璃说要一起去祭拜叔叔阿姨,我也想来。”顾裴延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猛地转过身,看向江照璃,“江照璃,这是我的底线!他不准去祭拜!”江照璃皱了皱眉,“顾裴延,你别太...

主角:顾裴延江照璃   更新:2025-04-10 1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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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裴延江照璃的女频言情小说《长叹雁归难留热门小说顾裴延江照璃》,由网络作家“嘟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计时第二天,是顾裴延父母的忌日。他早早起床,换上一身黑色的素衣,准备出门去祭拜。然而,刚走到门口,江照璃却叫住了他。“我陪你去。”顾裴延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又想让保镖摁着我给陆易池磕头吗?”江照璃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原本是想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可顾裴延的态度却让她刚刚压下的怒火再次燃起。“昨天本就是你错,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吗?”顾裴延冷笑一声,推开她,径直走向门外。然而,当他走到车前时,却发现陆易池正坐在副驾驶座上,笑容温润地看着他。“裴延,照璃说要一起去祭拜叔叔阿姨,我也想来。”顾裴延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猛地转过身,看向江照璃,“江照璃,这是我的底线!他不准去祭拜!”江照璃皱了皱眉,“顾裴延,你别太...

《长叹雁归难留热门小说顾裴延江照璃》精彩片段




倒计时第二天,是顾裴延父母的忌日。

他早早起床,换上一身黑色的素衣,准备出门去祭拜。

然而,刚走到门口,江照璃却叫住了他。

“我陪你去。”

顾裴延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又想让保镖摁着我给陆易池磕头吗?”

江照璃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原本是想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可顾裴延的态度却让她刚刚压下的怒火再次燃起。

“昨天本就是你错,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吗?”

顾裴延冷笑一声,推开她,径直走向门外。

然而,当他走到车前时,却发现陆易池正坐在副驾驶座上,笑容温润地看着他。

“裴延,照璃说要一起去祭拜叔叔阿姨,我也想来。”

顾裴延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猛地转过身,看向江照璃,“江照璃,这是我的底线!他不准去祭拜!”

江照璃皱了皱眉,“顾裴延,你别太过分。易池是好意,你别不识好歹。”

“好意?”顾裴延眼中满是讥讽,“江照璃,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不是你们的约会日!”

陆易池叹了口气,“裴延,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我们之前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顾裴延冷笑一声,目光冰冷地看向陆易池:“我为什么这么恨你,你自己清楚!”

江照璃看不下去,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拽上了车:“顾裴延,你别无理取闹,上车。”

顾裴延挣扎着,却挣脱不开她的钳制。

车子一路疾驰到墓园,顾裴延不想看到后面那两个人,捧着菊花,快步走到父母的墓碑前。

他蹲下身,轻轻将花放在墓碑前,指尖抚过冰冷的石碑,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江照璃不知何时竟跟了过来,站在他身后,目光复杂地看着墓碑。

“爸,妈,虽然我不喜欢顾裴延,但我会照顾他一生。”

顾裴延的身体猛地僵住,好半会才咬牙道:“不需要。你只要说一句爱我就行。”

江照璃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可能,顾裴延,你别得寸进尺,我说过,我永远不可能爱你。”

顾裴延心中刺痛,没有再说话。

祭拜结束后,江照璃带着陆易池转身离去,顾裴延舍不得离开,又在墓前站了一会儿,低声和父母说了几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刚要离开,却被工作人员拦住。

“顾先生,有件事……我们觉得应该告诉您。”

顾裴延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什么事?”

工作人员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其实……您父母的骨灰,已经被陆先生扬了。”

顾裴延的瞳孔猛地收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说什么?!”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前几天,陆先生逼我们挖出您父母的骨灰,我们不肯,他就威胁我们,说他是江总喜欢的人,如果我们不听从,江氏不会让我们好过。我们没办法,只能照做。但我们良心过不去,就还是告诉您了。”

顾裴延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等再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转身冲出墓园,几番打听后,直接冲到了江照璃和陆易池所在的会所。

会所内,灯光昏暗,音乐声震耳欲聋。

顾裴延冲进包厢时,正看到江照璃和陆易池坐在沙发上,玩着大冒险游戏。

陆易池输了,按照规则,他要主动亲吻江照璃。

陆易池低下头,缓缓靠近江照璃。

就在他的唇即将碰到她的那一刻,顾裴延冲了过去,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陆易池的头上。

“砰——”

酒瓶碎裂,陆易池闷哼一声,倒在地上,额头上鲜血直流。

四周一片尖叫,几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唯独江照璃站起身,甩手给了顾裴延一巴掌。

“顾裴延,你是不是疯了?”

顾裴延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我疯了,疯了的是他!你知道他对我爸妈做了什么吗?”

江照璃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父母都去世了,他还能做什么?”

“还有骨灰!”顾裴延的声音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他把我爸妈的骨灰扬了!”

江照璃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

然而,陆易池却哭得满脸是泪,声音里满是委屈:“我没有……裴延,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江照璃似是也想起什么,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顾裴延,你现在栽赃的手段都这么低端了吗?你爸妈从小有多疼易池,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你不就是刚刚在外面看到我们要接吻,所以故意来找茬吗?”

“顾裴延,我告诉你,别说我和易池没吻到,就算吻到了,你敢动他一下,我也不会放过你。”

顾裴延站在原地,眼中满是泪水。

他看着江照璃紧紧护住陆易池的样子,忽然,他仰着头笑了。笑着笑着,他笑出了泪来。

“江照璃,你真蠢,我也蠢,所以注定,我们都该,永失所爱!”

说完,他大笑着转身离去,背影单薄而决绝。




顾裴延和江照璃是圈内出了名的死对头夫妻。

结婚第一年,她带着小鲜肉招摇过市,他转头就把她的千万豪车砸个稀巴烂。

结婚第二年,她将他丢进冷库冻一天,他就将不会水的她推入泳池。

结婚第三年,她整日不归家闹出各种绯闻,他就出入各大会所将她抓回家。

他们白天辱骂对方,晚上疯狂做“恨”,无时无刻都不在诅咒着对方死。

就在第五年,江照璃的愿望实现了,顾裴延死了。

死在他生日当天,被一个蒙着头的陌生男人冲进来捅了三十三刀。

剧痛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传来,顾裴延的意识逐渐模糊。

他想要求救,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江照璃……”

他喃喃着,手指颤抖地摸索着掉在一旁的手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拨通了她的电话。

一通没接,他就打两通,两通没接,他就按下第三通。

不知道打了多少通,电话终于接通了。

“江……”

一个字刚说出口,就被那边极为冷淡的声音打断:“顾裴延,你是不是疯了?电话打个没完了是吗,今天我没空跟你吵,易池回来了,我要去接机!”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江照璃已经挂断了电话,并将手机彻底关机。

她是那样的不耐烦,才导致顾裴延死前想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江照璃,我……我要死了,这一次,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渐渐暗了下去,他苦笑了一声,手也随之无力地垂了下来。

再次有意识时,顾裴延发现自己到了奈何桥,

脚下是滚滚的忘川河水,河水幽深如渊,仿佛能吞噬一切。

孟婆端着一碗汤,递到他面前:“喝了吧,忘了前尘往事,重新开始。”

顾裴延接过汤碗,一饮而尽。

然而,他的记忆却依然清晰如初。

他又喝了一碗,两碗,三碗……直到第十碗,他依然忘不掉。

“孟婆,你的汤是不是掺水了?”他苦笑着问道。

孟婆叹了口气:“执念太深,你到底忘不掉什么?”

忘不掉什么?

顾裴延颤抖地闭上眼睛。

他和江照璃、陆易池三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明明他们两个都是她的竹马,可江照璃只喜欢陆易池。

她会在陆易池发烧时守着他一天一夜,会在翘课翻墙出学校去看陆易池的篮球赛,每次看向陆易池的眼里,总是带着无尽缱绻的爱意。

可他也想让江照璃看看他,于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顾裴延总是想方设法地和她对着干,久而久之,两人就慢慢变成了死对头。

直到后来,江奶奶以死相逼,逼着江照璃嫁给顾裴延。

江照璃反抗无果,只能遵从,却又不明白为什么。

直到新婚夜,她无意发现顾裴延满本写满她名字的爱慕日记,才终于明白他喜欢她。

于是,她笃定这一切都是他所为,是他让奶奶逼婚,更是他害得她终生无法嫁给心爱之人,自那刻起,她便恨透了他。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出车祸后,被医生诊断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她最爱的陆易池听后立马跑到了国外,是他,在不知道她还能不能醒来的情况下,整日跑来医院照顾她,为她擦脸,同她讲话,奶奶感动于他的真情,也不想她错过这么个真心待她的人,才会在她醒来后迫不及待地逼着她和他结婚。

好多次,他都想说出真相,可每次看着她那双满是恨意的眼睛,他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忘不掉前尘的人,是无法投胎的。

孟婆共享着他的记忆,微微叹了口气。

“你执念未了,难入轮回,这样,我许你重返人间五天,只要你能让江照璃对你说一句‘我爱你’,我老婆子便许你死而复生,做不到,你必须放下一切去投胎。”

顾裴延愣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孟婆已经拂了拂衣袖。

一阵清风拂过,顾裴延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逐渐模糊。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站在熟悉的别墅里……

地上满是血,还躺着他死不瞑目的尸体。

顾裴延的心猛地一颤,他蹲下身,颤抖着手指轻轻触碰那张熟悉的脸,指尖传来的冰冷让他瞬间缩回了手。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花了一辈子的时间,都没能让江照璃对他说一句“我爱你”,现在只剩下五天,他怎么可能做到?

可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挣扎:“万一呢?万一她真的会说出那句话呢?”

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他必须先把眼前的局面处理好。

他弯下腰,费力地将自己的尸体拖起来,一步一步挪向衣柜。

尸体的重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他不敢停下,直到将尸体塞进衣柜,关上门,他才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打来一桶水,跪在地上,用抹布一点点擦拭地上的血迹。

每擦一下,他的心就跟着抽痛一次。

那些血迹仿佛是他和江照璃之间无法抹去的伤痕,深深地刻在他的记忆里。

就在他刚刚擦完最后一块血迹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冰冷而厌恶的声音:“顾裴延,你在干什么?”

他的身体猛地僵住,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

缓缓回过头,正好看见江照璃站在门口。

她穿着一件黑色曳地真丝群,立领束腰衬得她更加矜贵清冷,可那双眼睛里却满是厌恶和不耐。

顾裴延看着她,心中涌起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的喉咙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只因江照璃并不是一个人进来的,她的身后,还跟着陆易池。

陆易池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头发柔顺,看起来温润而优雅,可在看见顾裴延的那一刻,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满是惊恐,甚至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顾裴延和陆易池虽然几年没见,但也不至于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陆易池的表现,未免太过反常。

就连江照璃也察觉到不对,怕他摔倒,连忙伸手扶住他,“易池,你怎么了?”

陆易池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没什么,只是……只是闻到一股血腥味,有点不舒服。”

江照璃立刻转头看向顾裴延,目光中的厌恶更深了几分:“顾裴延,你一天不闹事就不舒服是不是,五年了,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消停!”

顾裴延站在原地,平静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想要我消停可以,江照璃,你对我说一句,我爱你。”




倒计时最后一天,顾裴延仍然没等来江照璃对他说那句“我爱你”。

他平静地拿着刀,上了市中心最高的天台,给江照璃发了自己所在的地址。

随后,他将手机扔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他要自杀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城,媒体蜂拥而至,将大厦围得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仰头看着那个站在天台边缘的身影,议论纷纷。

“听说他是江氏集团总裁的老公,怎么会想不开?”

“谁知道呢,豪门恩怨多,说不定是被逼到绝路了。”

“江总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就真的要出事了!”

江照璃终于出现了。她推开人群,冲上天台,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看着顾裴延,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你到底在闹什么?你是看到我在医院陪陆易池,又开始故意找事了吗?你别忘了,昨晚是你把他的头砸破的!”

顾裴延缓缓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说爱我,或者,看着我死。”

江照璃愣住了,随即冷笑一声:“顾裴延,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逼我就范?”

顾裴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手中的匕首依旧抵在心脏处。

江照璃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她冷冷地说道:“好,我说,顾裴延,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

“你满意了?可以跳了。”

顾裴延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被他压下。

他轻笑了一声,手中的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平静地从天台边缘走下来,站在江照璃面前。

江照璃看着他,心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她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敢跳。”

顾裴延摇了摇头,“江照璃,你不懂,跳不跳,都没必要了,因为我已经死心了。”

江照璃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陆易池虚弱的声音:“照璃,我好疼……你能来陪我吗?”

江照璃的脸色瞬间柔和下来,“好,我马上过去。”

她挂断电话,冷冷地看了顾裴延一眼,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顾裴延站在天台上,看着江照璃的背影渐渐消失。

他的心里一片平静,仿佛所有的痛苦和执念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转身离开天台,去了律师事务所。

律师事务所里,顾裴延坐在桌前,手中握着一支笔,面前摆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他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协议书递给律师:“另一份,麻烦寄给江照璃。”

离开后,顾裴延回到了别墅。他走进客厅,从衣柜里搬出自己的尸体,轻轻放在沙发上。

而后拿出一张纸条,写下几行字:“江照璃,其实我早就死了,这五天,只是孟婆多给我的时光,她说,只要你说一句爱我,我就能活下来,可你没有,所以我死了,也不爱你了。你好好爱陆易池吧,从今往后,你再也不会看见我了。”

写完后,他将纸条放在尸体旁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很快他的身躯渐渐变得透明,最终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气中。

奈何桥上,顾裴延再次站在孟婆面前。

孟婆递给她一碗汤:“喝了吧,这次,你该放下了。”

顾裴延接过汤碗,仰头一饮而尽。

汤水入喉的瞬间,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掉入碗中。

孟婆轻声问道:“江照璃,你还记得是谁吗?”

顾裴延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摇了摇头:“是谁?”

孟婆很满意,挥了挥手:“投胎吧。”

顾裴延点了点头,转身跳入轮回。

他的身影渐渐消失,最终化作一道光,消失在奈何桥的尽头。

自此,世间再无顾裴延。




果不其然,江照璃猛地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刺向顾裴延。

她一把抓起桌上的红酒杯,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酒液染红了地毯。

“顾裴延,我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来着?你再敢动易池,我不会放过你!”

顾裴延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我没有动过他。”

江照璃的脸色更加阴沉,她大步走到顾裴延面前,厉声道:“难道他会拿这种事诬陷你吗?更何况,你是惯犯!”

顾裴延的指尖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他抬起头,声音沙哑而绝望:“那你想我怎么样?!”

“跪下,向易池道歉!”

顾裴延的瞳孔猛地收缩,双手紧紧握拳。

他的自尊像是被狠狠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我顾裴延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其他人,绝不可能!”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可江照璃脸色却阴沉至极,她大步走到顾裴延面前,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啊!”顾裴延猝不及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道歉!”江照璃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顾裴延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一点点撕碎,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红着眼道:“我说了,我没有!”

江照璃冷笑一声,抬手示意身后的保镖。两名保镖立刻上前,摁住顾裴延的肩膀,强迫他磕头。

顾裴延挣扎着,却抵不过他们的力气,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四周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仿佛无数把刀子刺在他的心上。

“看,顾裴延也有今天!”

“江总真是狠,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活该,谁让他总是欺负陆易池。”

“顾裴延,你还不认错?”江照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顾裴延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彻底碾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挣脱了保镖的束缚,站起身,抬手狠狠甩了江照璃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

“江照璃!”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我说过我没有!是不是只有他说的才是对的,我说的都是错的?你那么爱他,可我才是你丈夫!我算什么?我算什么啊!”

他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和痛苦,像是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宣泄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江照璃面前哭,也是他第一次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她面前。

江照璃愣住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顾裴延。

他一向倔强,从不示弱,可此刻的他,却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崩塌。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裴延看着她,眼中满是泪水,声音沙哑而绝望:“江照璃,你记住,我顾裴延从不欠你什么!”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了宴会厅。

江照璃站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

她看着顾裴延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




顾裴延再次睁开眼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他的第一念头不是“今天阳光真好”,而是“这是倒计时第四天了”。

时间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随时可能落下,将他彻底推向深渊。

他掀开被子,走进浴室,冷水拍在脸上,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走出房间,餐桌处传来轻微的餐具碰撞声,他顺着声音望去,看到陆易池正坐在餐桌前享用早餐。

陆易池抬头看到他,微微一笑,语气温柔:“裴延,你醒了?照璃出门了,本来今天她要推掉会议陪我去拍卖会的,但我不想让她为了我连集团都不管了,哄了好久才把她送走。”

“我需要一个伴,不如你陪我一起去吧。”

顾裴延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然而,陆易池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你要是不跟我去,那我就打电话跟照璃说,你故意把我推下楼梯哦。”

顾裴延的手指微微收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知道陆易池的手段,也知道江照璃对他的信任。如果陆易池真的这么说了,江照璃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

而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解释,也没有机会去争辩。

他还需要江照璃说出那句“我爱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和她起争执。

于是,他冷冷地点了点头:“好,我跟你去。”

车子驶向拍卖会的路上,顾裴延一直沉默着,陆易池则坐在他旁边,时不时地低头看手机,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突然,车子猛地一刹,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突然横冲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几个蒙面人已经冲了上来,将他们强行拖下车,塞进了面包车里。

顾裴延的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只剩下陆易池的叫声和绑匪粗重的呼吸声。

他的手腕被粗糙的绳子紧紧绑住,疼痛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车子颠簸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他们被拖下车,带到了一个废弃的码头。

绑匪头目摘下面罩,露出一张阴冷的脸。

顾裴延认出了他——傅琛,那个刚被江照璃弄垮的傅氏集团总裁。

“傅琛?”顾裴延皱了皱眉,“你想干什么?”

傅琛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恨意:“我想干什么?江照璃让我家破人亡,我要让她永失所爱!”

顾裴延的心猛地一沉,“傅琛,你冷静一点,事情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冷静?”傅琛的声音陡然提高,“我无法冷静!江照璃毁了我的一切,我也要毁了她的!”

他说完,挥了挥手,几个绑匪立刻将陆易池和顾裴延推到码头边缘。

下面是一片漆黑的海水,波涛汹涌,仿佛一张巨口,随时准备吞噬一切。

傅琛拿出手机,拨通了江照璃的电话:“江总,你的两个男人都在我手里。我给你一个小时,选择一个带走,另一个会被推进海里,记住,你只能选一个。”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江照璃冰冷的声音:“傅琛,你敢动他们,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傅琛大笑起来:“江照璃,你现在没有资格威胁我,一个小时,我等你。”

挂断电话后,顾裴延的心跳得飞快。

他知道,江照璃一定会选择陆易池。

他早就做好了被她抛弃的准备,可即便如此,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一阵酸楚。

一个小时后,江照璃的身影出现在码头。

她的目光扫过顾裴延和陆易池,最后落在傅琛身上,声音冷得像冰:“傅琛,放人。”

傅琛冷笑一声:“江总,我说过了,你只能选一个。选吧,时间不多了。”

江照璃的目光在顾裴延和陆易池之间游移,最后,她冷冷地说道:“我不选,因为,两个我都要救走,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

顾裴延愣住了,陆易池也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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