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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残局:青梅顾衍番外笔趣阁

青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家三年一次的族宴快要开始,即使对顾衍心有不满,我到底还是当家主母,各种事项要操办起来。今日,便是要去绸缎庄给顾衍挑些料子做冬衣。正好今日顾衍休沐,我便差人叫他得空过去。绸缎庄的炭盆烘得人发闷,等了大概一刻钟,人终于来了。可来的,不止顾衍。我盯着顾衍扶苏婉宁落座的手。他袖口云纹蹭过她银狐氅,与我嫁衣滚边的针脚一模一样。“正好婉宁也该做冬衣。”顾衍随口跟我解释。我看着苏婉宁身上流光溢彩的绸缎,想笑又笑不出来。他公事繁忙,我虽不喜琐事,但为了不让他费心,家里大小事我几乎一手包办。所以我已经许久没做过新衣他不记得我不怪他。如果没有苏婉宁,我以为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如今看来,他竟然记得这样的小事。原来,那些不关心,只是对我。外头马蹄声骤停,刑...

主角:青梅顾衍   更新:2025-04-10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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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顾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照残局:青梅顾衍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家三年一次的族宴快要开始,即使对顾衍心有不满,我到底还是当家主母,各种事项要操办起来。今日,便是要去绸缎庄给顾衍挑些料子做冬衣。正好今日顾衍休沐,我便差人叫他得空过去。绸缎庄的炭盆烘得人发闷,等了大概一刻钟,人终于来了。可来的,不止顾衍。我盯着顾衍扶苏婉宁落座的手。他袖口云纹蹭过她银狐氅,与我嫁衣滚边的针脚一模一样。“正好婉宁也该做冬衣。”顾衍随口跟我解释。我看着苏婉宁身上流光溢彩的绸缎,想笑又笑不出来。他公事繁忙,我虽不喜琐事,但为了不让他费心,家里大小事我几乎一手包办。所以我已经许久没做过新衣他不记得我不怪他。如果没有苏婉宁,我以为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如今看来,他竟然记得这样的小事。原来,那些不关心,只是对我。外头马蹄声骤停,刑...

《明月照残局:青梅顾衍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顾家三年一次的族宴快要开始,即使对顾衍心有不满,我到底还是当家主母,各种事项要操办起来。

今日,便是要去绸缎庄给顾衍挑些料子做冬衣。

正好今日顾衍休沐,我便差人叫他得空过去。

绸缎庄的炭盆烘得人发闷,等了大概一刻钟,人终于来了。

可来的,不止顾衍。

我盯着顾衍扶苏婉宁落座的手。

他袖口云纹蹭过她银狐氅,与我嫁衣滚边的针脚一模一样。

“正好婉宁也该做冬衣。”

顾衍随口跟我解释。

我看着苏婉宁身上流光溢彩的绸缎,想笑又笑不出来。

他公事繁忙,我虽不喜琐事,但为了不让他费心,家里大小事我几乎一手包办。

所以我已经许久没做过新衣他不记得我不怪他。

如果没有苏婉宁,我以为他就是这样的性子。

如今看来,他竟然记得这样的小事。

原来,那些不关心,只是对我。

外头马蹄声骤停,刑部差役裹着雪粒子撞进来:“漕船翻了!”

顾衍霍然起身,大氅带翻了茶盏。

我拽住他冰凉的袖口:“江面结着薄冰……”去年冬巡漕运,他落水咳了半月。

“清漪!”

他掰开我手指的力道放得极轻,眼底却凝着霜。

“八百石军粮压在江底,你还要同我使性子?”

铜钱大的雪片扑在车帘上,他翻身上马时,怀中掉出一张泛黄信笺。

昨日苏婉宁的丫鬟往书房送过食盒,说是她亡父遗物。

春桃突然扯我衣袖:“您看苏姑娘!”

银狐麾下,苏婉宁腹部隆起竟比晨起时平了些。

她迎上我的目光,忽然扶着腰娇嗔:“劳烦姐姐唤我的轿子来。”

回府时雪下得更密了。

我盯着廊下新挂的走马灯,灯面云纹还是我熬了三夜描的。

去年漕船触礁,顾衍七天几乎没合眼,我提着这盏灯在码头等到天明。

三更梆子响时,我抱着手炉窝在书房榻上。

案头镇纸压着漕运图,黑墨圈出的地址刺得人眼疼。

去年他巡视回来发了高热,迷迷糊糊攥着我的手说“漕粮比命重”。

门轴吱呀声惊散回忆。

顾衍带着一身水汽撞进来,官袍下摆还在滴水。

“怎不去卧房?”

他拧眉抽走我怀中凉透的手炉。

我望着他冻紫的唇色,那句“等你”在喉头转了三转,最终变成:“灶上温着姜汤。”

他解玉带的手顿了顿:“婉宁白日险些滑倒,我让张太医……”铜剪子咔嚓绞断灯芯,我盯着跳动的火苗笑出声。

多荒唐,他记得苏婉宁裙摆沾了几片雪,却忘了我最怕燧石声。

五更天他被急报叫走时,我往他玄色披风里塞了个新绣的暖手筒。

去年他掌心生了冻疮,抱怨硌得刀柄打滑。

“夫人!”

晌午春桃白着脸冲进来,“爷的暖手筒……在苏姑娘轿里找着了!”

我正描着新的漕运图,狼毫笔尖在宣纸上洇开墨团。

昨日他解披风时,苏婉宁的丫鬟确实凑近过。

“烧了吧。”

我撂笔揉着发涩的眼眶,“再绣个玄狐毛的,他握刀时防滑。”

窗外又开始落雪,我想起成婚那年他巡视河工回来,靴筒里灌满冰碴,却从怀中掏出包装好的龙须糖。

糖纸上的云纹,是他在路上用朱砂一笔笔描的。

如今那装糖的锡盒,正锁在苏婉宁的首饰匣里。


青梅假孕,夫君却在她床前悉心照顾,日夜煎熬。

我有孕那日,他冒雪为她请妇科圣手,亲手烧了我的安胎方。

我缠绵病榻,他却亲手给她抓药。

直到老夫人说:“把她纳为贵妾。”

我不哭不闹同意后,他却疯了。

……夜已深了,顾衍带着一身酒气撞开房门,不由分说便要过来吻我。

我护着肚子,耳尖发烫,偏头躲开他落下的吻。

“躲什么?”

他低笑,气息烫过耳垂。

“烛火太亮了……”我偏头去看案几上摇曳的烛火,烛台旁,端端正正摆着太医署的朱砂笺。

若他扫一眼,便能瞧见“滑脉初显”四字。

成亲三年,我们终于要有孩子了。

这是我想要给他的惊喜。

我话音刚落,外间传来急促的叩门声。

小厮隔着屏风颤声道:“爷,西角门有人递了玉牌。”

顾衍骤然松开我。

他向来厌烦夜半叨扰,上月工部侍郎都被拦在门外。

可此刻他盯着门缝塞进的玉牌,指节捏得发白——右下角云纹刺目,正是三年前我系在他剑穗上的那块。

可玉牌早被苏婉宁讨了去。

苏婉宁,是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旧爱。

苏家败落,家里人或死或流放,苏婉宁夫家怕惹祸上身,连夜写了休书。

顾衍念着青梅竹马的情分,她又有孕在身,将人安置在西院。

他总说:“她孤苦无依,我不过尽故人之责。”

可故人之责,需要深夜冒雪相见?

“我去去便回。”

他扯过鸦青大氅,带翻了烛台。

火苗舔上朱砂笺一角,“滑脉初显”烧成蜷曲的灰,他却一眼未看。

帐顶的百子千孙绣晃得人眼花。

我想起三年前初嫁时,他冒雪策马十里,只为买西街老铺的蜜渍梅子。

那时我病得厉害,他连书房都搬来卧房外间,夜里听见我翻身便要进来掖被角。

如今这床榻间尚存余温,我肚中还怀着我们的骨肉,他衣襟上却沾了苏婉宁惯用的苏合香。

“明日让丫鬟把熏炉撤了罢。”

他系大氅时忽然开口,“听说有孕之人闻不得熏香。”

我藏在衾被下的手猛地攥住小腹,以为他看到了那张朱砂笺。

却又听他轻笑:“是我糊涂了,你又没有身孕。”

尾音散在风雪里,门扉重重合上。

锦被上的并蒂莲纹扎进眼底。

我想起晨起梳妆时,丫鬟们的窃窃私语:“西院那位孕吐得厉害,爷连夜请了张太医呢。”

原来他的“故人之责”,是一点目光都不给自己的妻子,反而亲手替旧爱请妇科圣手。


因为怀着身孕,很多药都不敢吃,所以这一病,竟颇为严重。

我望着帐顶百子绣数到第九日。

顾衍差人送来的安神香在案头积了灰,倒是西院日日飘来煎药的气味。

“夫人,老夫人回府了。”

春桃替我掖被角的手顿了顿,“先去了西院……”我盯着枕边褪色的云纹荷包发怔。

到底还是顾衍的青梅竹马,老夫人大概也是看着她长大,有些情分很正常。

我在心底安慰着自己。

房门忽被推开,老夫人裹着檀香跨进来。

她腕间新添的翡翠镯子晃得人眼晕,是苏婉宁昨日戴过的那对。

“族宴在即,你倒病得巧。”

没想到老夫人进门的第一句话不是关心我的病情,而是带着些不满。

“婉宁已帮着理了宾客单子,你既无力操持……母亲。”

我撑起身子,“我已上下都打点好了。”

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打点好难道就不需要人盯着吗?

你倒是会偷懒耍滑。”

我张了张嘴,无力地吐出一句:“儿媳受教了。”

见我不再反驳,老夫人语气稍微缓和了点。

“这三年你一个人操持顾府,也是辛苦了。”

我还未说不敢,就听老夫人的语气转了个弯。

“但你一个人也确实看顾不过来,我已经决定了,让婉宁进府帮你。”

“进府帮我?”

她本就在顾府,如今再说进府,意思不言而喻。

老夫人伸手帮我掖了掖被角,“我知你心中肯定会有些想法,可你入府三年还无所出。”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顾衍后院就你一个人,若还不纳妾,岂不被外人说你善妒。”

“不是的,”我想把一直放在袖中的朱砂笺拿出来。

“儿媳已经——”有了身孕几个字,被顾衍突然出现打断。

“衍儿来得正好。”

老夫人招呼着他,“婉宁孤苦,我欲抬她给你做贵妾。”

翡翠镯子撞出脆响,“你们自幼的情分……”我握着袖中朱砂笺的手又紧了几分。

顾衍僵立如泥塑的模样,与那年灯市上护着我避开人潮的少年重叠。

他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无二色。”

“母亲,漕案未结不宜纳……”他声音虚浮得像檐下冰凌。

“好。”

我抢在他前头开口,指尖掐进掌心,“选个吉日吧。”


满室寂静中,我望着顾衍骤然收缩的瞳孔。

他腰间青丝络子随颤抖的身形晃动。

“为什么?”

他看着我的眼神满是不解。

我很想笑,扯了扯嘴角,却发现不知为了怎么都笑不出来。

为什么呢?

我问自己。

大概是因为他冒血去给苏婉宁请妇科圣手,却连我有孕都发现不了。

大概是因为他不惜琐事,却亲手帮苏婉宁布置庭院,记得她需要添置冬衣。

大概是因为我支持他的公事,想关心他的身体却被他误解我闹脾气。

大概是因为我感染风寒缠绵病榻,他却只会亲手给苏婉宁抓药。

大概是因为……顾衍,你看,不知不觉间,我们之间已经隔了这么多事了。

我们之间的距离在无限地拉长,而你和苏婉宁,却一直在走近。

我这么了解你,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不当真不愿意,第一时间肯定是拒绝。

可你第一反应不是。

所以你定然是想过这件事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顾衍,你食言了。

老夫人走后,顾衍半跪在榻前想握我的手。

我缩回被中,任由他掌心落空。

“三年前合卺酒里泡的枸杞,”我望着梁间红绸轻笑,“你说像极了我盖头下的胭脂色。”

他猛地起身碰翻药碗。

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落荒而逃。

我看着他的背影,感觉脸颊一片湿润。

顾衍,我从不是什么大度之人,既然你负了我,那你就陪我一起痛苦吧。

西院的青砖地上沾着几点暗红,混在雪泥里像揉碎的朱砂。

我蹲身用簪尖挑起半片染血的棉纱,春桃倒抽冷气:“这花样……是苏娘子贴身丫鬟的绣工。”

我早就察觉到苏婉宁有孕的时机有点过于巧妙。

苏家人锒铛入狱,苏婉宁夫家害怕惹火上身,连夜写了休书。

第二天,苏婉宁就被诊出有孕。

顾衍于心不忍,顺势将人接进府中。

这中间需要诊脉用药,都是顾衍亲自去办。

顾衍上月亲自批的药材单子我曾看过。

当归、艾叶、红花,每味药都透着荒唐。

第二日,大夫进府时,我把苏婉宁的脉案递给了他。

老大夫看着脉案时眉头越皱越紧:“这脉案之人分明气血两亏,像是断了生育根本。”

“若真有孕,老夫即刻告老还乡。”

手中的茶盏碎裂,碎瓷刺进掌心。

原来那日顾衍冒雪请来妇科圣手,为的是替她遮掩残破身子。


顾衍走后,我到底还是有些躺不住,起来坐在案几边看着被烧掉一角的朱砂笺。

西院递来食盒时,我随手将朱砂笺放下。

春桃垂头捧着漆盘,冰糖燕窝下压着纸张。

苏婉宁的簪花小楷写着:“新居寂寥,谢衍哥哥添置暖炉。”

我指尖抚过漆盘云纹凹凸的痕迹,这花样原是我绣在顾衍荷包上的。

他喜欢云纹,所以他的东西我都用基础的云纹打底,然后又花了心思设计了新花样。

去年上元节,他捏着我在灯下熬了三个日夜绣的荷包,笑着说要挂在书房最显眼处。

可苏婉宁来了后,我便在苏婉宁新裁的裙裾上,瞧见了一模一样的云纹滚边。

后来,我费尽心思想出的云纹似乎成了苏婉宁专属的痕迹。

外头忽有杂沓脚步声,铜镜里映出顾衍的衣角,沾着夜露的寒气。

“怎还未歇息?”

他解披风的动作顿了顿,目光扫过案上未动的燕窝,“既不爱吃甜的,明日让膳房换些——是西院送来的。”

我截住他的话,喉咙发紧,“说是谢你昨夜帮着布置庭院。”

他系玉带的手指微微一蜷。

“她胎象不稳,我不过搭把手。”

顾衍转身去拨熏炉里的香灰,苏合香混着雪松气息在帐中浮沉。

“你也不喜这些琐事,何必自寻烦恼。”

我望着他腰间新换的玉佩,想起今晨在后园撞见的情形。

苏婉宁抚着尚未显怀的小腹,正将一块刻着云纹的玉佩往顾衍腰间系。

那玉佩的络子,分明是用我病中剪下的青丝所编。

“前日太医说……”我话到唇边又咽下。

春桃提过,西院备了三位乳娘,而我那被烧了一角的安胎方子此时明晃晃的就在他身侧的案几上,他也未瞧一眼。

我突然不想说了。

说了又如何?

他眼里还有我吗?

若是有我,又怎会对那么显眼的朱砂笺视而不见。

好在外面适时出现的打更声盖住了我的话。

顾衍突然开口:“明日让库房把金丝楠木榻搬去西院。”

他背对着我整理案牍,“婉宁畏寒,你之前冬日时用的暖玉枕要不……”瓷盅砸在地上的脆响打断他的话。

“手滑了。”

我弯腰去拾碎片,锋利的瓷茬割破指尖也浑然不觉。

他既知道我用暖玉枕,难道不知我向来怕冷?

顾衍突然握住我淌血的手指,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怎么总是这般不小心?”

恍惚间又回到初婚时,我为他裁衣划破手指,他急得摔了药箱,捧着我手指吹了整宿。

但下一刻,他袖中滑落的纸笺将我拉回现实。

泛黄的宣纸上,苏婉宁娟秀的字迹写着:“新居海棠甚美,犹记衍哥哥昔年许诺,待云纹遍绣嫁衣之日……”我猛地抽回手,血珠溅上他月白中衣,像极了大婚那夜合卺酒里沉浮的枸杞。

那时他掀开盖头说的第一句话是:“这嫁衣上的云纹,我描了整整七日。”

原来他喜欢的云纹,也不单是给我一个人的。

窗外传来打更声,顾衍整了整衣襟往外走:“刑部还有卷宗未理,你早些安置。”

我盯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可笑。

刑部这个时间早下了钥,他能去的地方,还能是哪里呢?

打更声又响了起来,炭盆爆出火星。

春桃悄声问:“可要留灯?”

我摇头,任由黑暗吞噬帐顶的百子绣。

掌心贴上小腹,那里曾有过一条小生命。

若他没烧了朱砂笺,若他肯多看一眼……窗外风雪呜咽,像极了大婚时喜轿外的唢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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