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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锦年完结文

裴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帝举办春狩,让裴暮随侍左右。向来跟裴暮形影不离,如贴身挂件般的江映月第一次捂着隆起的肚子,掐着嗓子撒娇:“我如今怀有身孕,不便出门,便和孩子留在家中,等着世子归来吧。”裴暮离开后的第三天,江映月就来到我的院子里。那时我正缩在床头摆弄着裴暮新送我的木偶。这次他送我三个木偶,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孩子。江映月一眼见到,讽刺地哧了一声:“姐姐,事到如今,还做着一家三口的美梦呢?”她倏忽将人偶夺下,狠狠地踩在脚下,尖锐的手指粗暴地掐着我的脸。另一只手则炫耀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像你这样万人骑的烂货,你有那个命吗?”“你的孩子早就没了,要说一家三口……我跟世子还有我们的孩子才是,你算什么东西?”我却恍惚地眨了眨眼睛,从她的话语中意识到了什么:“原...

主角:裴暮谢锦   更新:2025-04-10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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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暮谢锦的其他类型小说《暮色锦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裴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帝举办春狩,让裴暮随侍左右。向来跟裴暮形影不离,如贴身挂件般的江映月第一次捂着隆起的肚子,掐着嗓子撒娇:“我如今怀有身孕,不便出门,便和孩子留在家中,等着世子归来吧。”裴暮离开后的第三天,江映月就来到我的院子里。那时我正缩在床头摆弄着裴暮新送我的木偶。这次他送我三个木偶,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孩子。江映月一眼见到,讽刺地哧了一声:“姐姐,事到如今,还做着一家三口的美梦呢?”她倏忽将人偶夺下,狠狠地踩在脚下,尖锐的手指粗暴地掐着我的脸。另一只手则炫耀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像你这样万人骑的烂货,你有那个命吗?”“你的孩子早就没了,要说一家三口……我跟世子还有我们的孩子才是,你算什么东西?”我却恍惚地眨了眨眼睛,从她的话语中意识到了什么:“原...

《暮色锦年完结文》精彩片段

皇帝举办春狩,让裴暮随侍左右。

向来跟裴暮形影不离,如贴身挂件般的江映月第一次捂着隆起的肚子,掐着嗓子撒娇:“我如今怀有身孕,不便出门,便和孩子留在家中,等着世子归来吧。”

裴暮离开后的第三天,江映月就来到我的院子里。

那时我正缩在床头摆弄着裴暮新送我的木偶。

这次他送我三个木偶,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孩子。

江映月一眼见到,讽刺地哧了一声:“姐姐,事到如今,还做着一家三口的美梦呢?”

她倏忽将人偶夺下,狠狠地踩在脚下,尖锐的手指粗暴地掐着我的脸。

另一只手则炫耀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像你这样万人骑的烂货,你有那个命吗?”

“你的孩子早就没了,要说一家三口……我跟世子还有我们的孩子才是,你算什么东西?”

我却恍惚地眨了眨眼睛,从她的话语中意识到了什么:“原来,你一直都知道……”裴暮并没有向家里透露我在青楼中遭遇的一切,哪怕他把我送入青楼,对公婆也只是说将我送回老家反省而已,至于那个流掉的孩子……若不是早跟青楼那边互通消息,江映月如何得知?

见我发现真相,江映月噗嗤一声笑了——“你到现在才想明白啊?”

她怨毒地掐着我的脸:“那边的人再怎么嚣张,也不过是底层的奴才,世子亲自带去的人,若无上面发话,他们又怎么敢那么对你?”

说完,她又挨近我的耳边,幽幽地说了句:“在青楼里被万人骑的滋味好受么?”

“你不就喜欢抢男人么?

我就让你一次性尝个够如何?”

对着眼前这张无比恶毒的脸,我终于缓过神来,找回了曾经的思绪。

我不顾一切扑上去掐住她,毕竟江映月还想保持着自己清纯无辜小白花的形象,这次来找我炫耀和挑衅,自然不会带嬷嬷和侍女过来,因此一下子被我掐住了脖颈。

她用力挣扎,慌乱中将我摔在地上,自己也狼狈滑了一跤。

大约动了胎气,她面容间扭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又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没等我作出反应,她就抄起桌上的烛台,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头上。

直到我头破血流,地板上飞溅的都是血迹。

她才瞪着眼珠子向我啐了一口:“该死的贱人,你拿什么跟我争?”

“今天恰好世子不在,我要你的命!”

她打翻了一盏灯,火势很快顺着帷幕窜上房梁,滚滚浓烟扑面而来。

江映月也被吓坏了,急匆匆地逃了出去,还将房门反锁了。

我被呛得喘息不得,匍匐在地上重重地咳嗽着。

即将被烈火吞没的瞬间,听到外面有人高声喊了句——“快来人啊!

世子坠马受了重伤!”


当裴暮睁开眼睛时,才恍然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噩梦。

在梦里,边关传来急报,他好不容易才压下慌乱忧虑的思绪,来房中向我道别。

临行前,他对着我摆放在梳妆台上的那对人偶,露出噗嗤一笑。

然后无比幸福且满足地拥抱着我,捂着我的肚子,喃喃地说——“等我这次回来,就把我们孩子的人偶也摆上去,我们一家三口就再也不分离。”

可在边关,他受了很重的伤,睡梦中,耳边不停地响起很多声音,笑着的,哭着的,愤怒的,悲伤的,以及深情款款的,但无一例外的,那些声音越来越远。

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沿着时间的长河往回走,最终定格在十八岁的时候。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从边关回来的自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曾经对着我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他,闹死闹活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那女子心机颇重,自己故意跳下荷花池,却污蔑是被我推下去的。

若是放在以前,裴暮肯定会翻着白眼说声‘幼稚’。

可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蠢到相信,还下令让我在大雨中罚跪了几个时辰。

如今,往昔经历的一幕幕不停地闪放在他的脑海中。

他看着自己维护拥抱着江映月,冷眼望着我手腕被烫伤出一大片水泡,看着自己紧握着我的手腕,猛然用力,将我摔下楼梯,看着自己拖拽着拼命哀求的我,将我丢进了青楼中。

睡梦中的裴暮拼命挣扎,最终大喊了一声‘不要’,惊醒了过来。

他对着眼前的床帐大口地喘息着,下一刻,江映月就柔弱无骨地扑倒在他的怀里。

“世子,您终于醒了,姐姐她之前……”她捂着肚子刚要委屈,原以为裴暮会像从前那样抱着哄着她。

却不料,直接被裴暮用力掀倒在地,她不由一愣,却见裴暮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声呵斥:“姐姐?

谁是你姐姐?

你这个毒如蛇蝎的贱人,也配叫锦儿姐姐?”

不顾周围阻拦自己的人,裴暮直冲到门口:“锦儿呢?

我要去找锦儿……”院中人对着他突然的转变全都愣住了。

最终还是裴母首先反应过来,惊喜道:“暮儿,你终于想起来了?”

可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迟疑了一下,又挤出一个勉强的表情说——“昨晚锦儿居住的庭院失火,她……已经被烧死了……”
我没有死,当火势起来的时候,恰逢那名女大夫来府中为我诊治。

是她救了我,并带着我逃出皇城,将我收作了弟子。

在边陲街市上遇到裴暮的时候,我正帮师父研磨药材,给新来的病人安置床榻。

裴暮骑着高头大马路过,一眼瞧见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向来骑射绝佳的裴府世子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着急忙慌地扑上来一把将我抱在了怀里。

“锦儿,我就知道,你还活着,你没那么容易死……”可他迎来的却是我抗拒且陌生的眼神:“这位公子,请您自重……”裴暮无措地望着视他为陌生人的我,又看向了在人群中忙碌的师父,直到师父叹了口气,拿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头,他才愣在了原地,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确实想不起他了,不同于他阶段性的失忆,而是完完全全地将他忘了。

或许是在那场大火中惊吓过度,或许是因为之前在青楼中被人灌下了致幻却容易使人陷入癫狂错乱的药,也或许是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终于扛不住痛苦,自己选择了遗忘。

反正从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牛车上,被师父带出盛京时。

我就忘记了所有,包括自己的姓名。

可裴暮却不甘心,隔三差五地来找我,有时伪装成官府公干,有时假装自己得了风寒。

他会给我带来很多东西,据说是我最爱吃的冰糖蜜饯,边关那种穷苦贫瘠的地方买不到,他便命人快马加鞭从京城买来送我,据说是我少年时最爱穿的火红色的云绸锦缎,是宫里才有的稀罕货,他好不容易才从黑市拍卖购得一匹,让人制成了裙子拿来送给我。

如我曾经死缠烂打追他那般,他一次次地拉低身段只为求着我展开笑颜。

可我却对他越来越烦。

直到最后一次,师父拦住了他,叹了口气劝说——“世子,这世间许多事,能遗忘也是好事,何必再让她想起昔日的痛苦?”

“你不觉得,就她曾经经历过的那些,能尽数忘了,也是万幸么?”

裴暮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在医馆中忙活,一边锤捣着药材,一边看顾病人的情景。

不再害怕,不再流泪,虽说忘记了自己是谁,但我好像又能做回了从前的自己。

他垂下头,紧紧地攥着拳头,最终转身离开,很长时间都没再来过。


江映月收到了我送的那些东西,就捂着肚子喊痛。

府中的大夫检查说,我送她的那对木偶中有麝香,孕妇只要稍微接触就会有流产迹象。

可我却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不可能……”裴暮却气急败坏将流着血的我一路拖到江映月的院中,将我狠狠地摔在了门槛外。

他阔步走进暖阁,将江映月护在怀中,冷声呵斥:“有什么不可能?”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了解?

你向来不择手段,不然当初我怎么会娶你?”

这时,江映月幽幽地睁开了眼睛,先是对我露出不易觉察得逞的笑容,然后又委委屈屈掐着嗓子:“姐姐,我只当你学规矩回来,能稍微收敛点,送我东西也是想缓和关系……却没想到,你居然连尚未出世的孩子都能下手!”

以前为了追裴暮,我确实是不择手段的。

明知道他烦我,还是想尽办法地制造偶遇出现在他的面前。

为了让他相信我们缘分天定,我收买过算命的先生,在他求来的姻缘签上动过手脚。

我失了所有脸面,却唯独没有想过害人。

我转向裴暮,喃喃地回答说:“木偶是你送给我的,若真有麝香,当初我岂会有孕?”

裴暮却不相信,又冲过来一脚踹中我的心窝,我从高高的门槛上滚落在院子里。

“你胡说!

我这么讨厌你,怎么会送你东西?”

“又怎么可能跟你圆房,让你有了身孕?”

对着他狰狞扭曲的脸,我知道,就如同之前江映月故意跳进荷花池,却诬陷是被我推的,她故意打翻药碗,却捂着被烫伤的胳膊说是我的设计,就算我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

很快公婆赶过来护住受伤的我,婆婆哭的泪水涟涟,咬牙饮恨——“你这个逆子,怎能如此对待锦儿?

等你以后想起来,一定会后悔的!”

可怜二老到现在还抱着让裴暮恢复记忆,回心转意的希望,可我却已经心如死灰了。

我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苍白着向他扯出笑容:“是,是我善妒不容人,是我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你若想护住她,何必将我接回来?”

对上裴暮那张难看至极的脸,我喃喃地说了句:“不如将我休了,我们从此好聚好散……”裴暮却怒极反笑:“你会让我休你?”

“谢锦,你眼巴巴求了这么多年,丢尽脸面才终于嫁进裴家,会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

“你这样的人玩欲擒故纵这招,不觉得自取其辱么?”

为了逼我‘显出原形’,他还真让人取来纸笔,作势要写休书。

可直到休书写完落在我眼前,我都没吭声一个字。

我拿起休书就走,却又被裴暮出声叫住,他冲上来将那封休书撕碎,摔在我脸上。

“你害的映月险些小产,真以为自己能走?”

他倏忽拽住我的脖颈,对视着我的眼睛:“不是喜欢装么?

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多久!”


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追了裴暮十年。
十年时间,他要考取功名,我堂堂将军府千金甘愿铺纸研磨,为他洗手作羹汤。
他要上战场立功,我重拾长枪,陪他杀敌,甚至在最后一战中,不顾生死替他挡了一刀。
裴暮终于被我感动,八抬大轿迎娶我过门。
却在我们成婚的第三年,他在战场受伤昏迷,醒来后,记忆停留在最厌恶我的时期。
还从边关带回来一个女人。
他对我视若空气,将那个女人宠爱到骨子里。
上元佳节,那女人出门上香,差点被匪徒欺辱,不过挽着裴暮委屈说了句‘别怪姐姐’。
裴暮就将我丢入青楼中‘好好教训’。
两个月时间,我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下折断了傲骨,腹中的孩子也化为一滩血水。
裴暮终于想起了我……
裴暮来接我那天,正值隆冬腊月里。
一辆华贵的马车停靠在路边,他大约等的急了,用马鞭抽着树枝满脸不耐烦。
我艰难地挪动着刚流产完的双腿,尽管已经足够小心,却还是狼狈摔在他脚下。
裴暮愣了下,下意识伸手扶我。
我却首先看到他手中的鞭子,顿时吓的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别打我……你们想让我怎么伺候都行……”
“求求你们,别打我了……”
再抬头,就对上裴暮讥讽的表情:“谢锦,你装什么?以你的武功,我不信里面的人敢为难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儿两个月,作威作福欺负了多少人么?”
我眨了眨眼睛,脑海中回荡着他刚才的话。
作威作福欺负人……
指的是我刚被送入青楼时,因不愿意接客,挣扎之下抓伤了两个小厮的脸么?
可事后我被嬷嬷打断了脊梁骨,被他们用针扎得遍体鳞伤,泡在井水中七天七夜。
还是我刚流产的孩子,被人挑在刀尖上赏玩,我扑过去抢,情急之下咬了对方的手腕?
可那次之后,我被嬷嬷扒光了衣服骑在木驴上,在他们的哄笑中,下身被磨得血肉模糊。
裴暮不耐烦地踢了踢我:“别装了,要不是母亲寿辰惦记着你,我才懒得接你回去!”
看来裴暮并不知道,我的武功早就被那群人废了。
嬷嬷那儿有种特殊的药水,再倔强的女人也会被泡得全身酥软,令客人销魂蚀骨。
现在的我,再也提不起长枪,只能穿着浪荡的轻纱跳舞取悦男人了。
裴暮让我起来,可我却不敢动。
依旧瑟缩在他的脚下,小心翼翼地抬头问他:“世子,是不是我哪里伺候的不够好?”
“您千万别跟嬷嬷说,我会很卖力的,直到您满意为止……”
裴暮的表情终于凝固了,转而变得恼怒,他一下子拎起我的衣领怒吼:“谢锦!谁让你变成这样的?在青楼里混了几天,真当自己是陪睡的窑儿姐了?”
“你身为谢氏一族的尊严与傲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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