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棠沈恪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将骨灰灌进我身体祭奠白月光周棠沈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周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萦砸进海水的声音,在黑夜里就如同石子砸进水潭,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周蔓心中升起一股汹涌的快意,周棠死了,许萦也死了,没有人可以跟自己抢沈恪了!沈恪次日发现许萦失踪的事,怒意快要冲破胸腔,气的他将房间的所有东西打砸一通,助理吓得大气不敢喘,冷汗直冒。周蔓回到病房,拼命压下嘴角,换上一副忧虑的面孔,心疼的攥住沈恪流血的手掌,“沈恪哥,小萦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姐姐的事麻烦她了,她心里有气是正常的,但是你最近这么忙,她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体谅你呢”。往日沈恪对周蔓的话总是认同的,周蔓和周棠不一样,她总是会从自己这个姐夫的角度考虑问题,可听久了,他也从中咂摸出了异味。她话里话外看似在为自己考虑,可都是在说许萦不懂事,明摆了是在挑拨他们的关系。恍...
《男友将骨灰灌进我身体祭奠白月光周棠沈恪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许萦砸进海水的声音,在黑夜里就如同石子砸进水潭,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
周蔓心中升起一股汹涌的快意,周棠死了,许萦也死了,没有人可以跟自己抢沈恪了!
沈恪次日发现许萦失踪的事,怒意快要冲破胸腔,气的他将房间的所有东西打砸一通,助理吓得大气不敢喘,冷汗直冒。
周蔓回到病房,拼命压下嘴角,换上一副忧虑的面孔,心疼的攥住沈恪流血的手掌,“沈恪哥,小萦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姐姐的事麻烦她了,她心里有气是正常的,但是你最近这么忙,她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体谅你呢”。
往日沈恪对周蔓的话总是认同的,周蔓和周棠不一样,她总是会从自己这个姐夫的角度考虑问题,可听久了,他也从中咂摸出了异味。
她话里话外看似在为自己考虑,可都是在说许萦不懂事,明摆了是在挑拨他们的关系。
恍然大悟的沈恪猛地甩开了她的手,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开始回忆周蔓在时,他和许萦说过的混话,害怕的情绪渐渐充斥在他的周身。
尤其是助理惨白着脸回来禀告他,在断海崖发现了许萦的东西时。
沈恪内心的恐慌达到了顶峰,那是属于许萦手腕的红绳,巫师做完法事给她戴上的。
周蔓原本被沈恪一瞪慌了神,见对方找到自己特意留下的东西,又舒了口气。
在她的安排下,许母所在疗养院的主治医师也匆匆赶来报告,昨夜医院有个陌生女人来询问了许母的事情,护士并不认识许萦,所以没拦住,因为走廊的监控坏了,医生现在才知道许母去世的事情败露了。
周蔓找准时机,故作惊恐,“小萦……小萦不会遭受打击,一时之间想不开,跳崖了吧”。
“闭嘴!
不会!
许萦不会死!”
沈恪一把掐住周蔓,力道大的仿佛周蔓再敢提一个死字就送她去见阎王。
周蔓脸色变得青紫,大力拍打着沈恪的手臂,被松开时竟然失禁了。
周围的人嫌恶的避开,沈恪却感受不到外界变化一样,死死握紧许萦的红绳,双唇颤抖着,重复着同一句“许萦不会死”。
到后面,声音已经小的快要听不见,顾不上男儿膝下有黄金,沈恪踉踉跄跄一路跪倒了悬崖旁,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找!
给我找!
找不到许萦不许停”。
沈恪为了寻找许萦,抛下所有公司事务,亲自开船到海域,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打捞了一个月依旧没有收获,依稀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许小姐说不定尸体都被鱼啃了”,沈恪就着船桨把那个人打了个半死。
直到这一刻,沈恪才发现许萦在自己的心里到底占据着怎么样的地位,周棠因为自己横死,他愧疚的噩梦连连,可许萦死了,他内心的想法只剩下一个——他也不活了。
两个月,依旧没有收获,沈恪直接下令,将整片海域抽干,哪怕是尸体,他也要带回家和自己同葬。
接下来几天,沈恪没有再找上门,因为他已经自顾不暇。
沈恪曾经在城南买下一块地拿来开发旅游景区,那块地有片老城区,大部分居民愿意搬走,但有一户老人家始终不愿意,为了尽快打造旅游景区投入使用,沈恪劝解过程中,不小心失手害死了老人家,把尸体扔进了宅基地的水泥里。
我并不知道他杀了人,只记得那段时间,他回来都失了魂的样子。
所以,沈恪才会相信巫师,不止是因为周棠,是求心安,他的身上背着人命。
我又去见了周蔓,没再以巫师的装扮出现在她面前,可她还是吓破了胆。
她清楚的知道,我们隔着什么样的血海深仇,落在我手里,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将一沓照片甩在她面前,上面是一个穿着朴素,正在干农活的妇人,与周蔓七分像。
“我去见了你妈妈一趟,她过得不错,很关心你。”
我浅笑着看她惊慌失措,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我的裤脚被她揉成一团,“有什么冲我来,你不许动她”。
我嗤笑一声,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扯倒,狠狠碾上她的手指,“原来你也知道妈妈有多么重要,所以,为什么要伤害欺骗我的母亲”。
周蔓疼的大叫,她从出生就被冠上私生女的名头,母亲被那个男人骗人,生下孩子就被抛弃了。
周蔓不甘心,一心想要超过周棠,嫁给身家优渥的沈恪,带着母亲,把这么多年的恶气出掉,可她不该以伤害别人为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在法庭上,我想,周小姐应该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要为你犯下的罪责向所有受害者用余生来忏悔。”
叶谰陪着我将沈恪和周蔓犯罪的证据递交给司法机关,两个人对犯罪行为供认不讳,巫师也被逮捕归案。
而巫师还吐露一个事情,沈恪之所以会日日梦见周棠,是因为周蔓给沈恪下了精神类的迷药,能激发人深层次的恐惧,长时间服用还会精神错乱。
还原所有真相,沈恪看向周蔓的眼神,带着满满的错愕与怨恨。
沈恪被押解路过我身侧,唇瓣微颤,“对不起……”。
叶谰握住我冰冷的双手,“都结束了”。
或许是出于愧疚,沈恪把名下的财产全部转让给了我,还有一把长命锁。
那是他给未出生的孩子打的,没来得及取就发生了周棠的事。
我妈和乐乐,还有孩子的墓挨在一处,我把长命锁埋进孩子的墓里,像他还在肚子里那样,摸了摸墓碑,“对不起,妈妈没保护好你,下辈子,找一个好妈妈”。
沈恪给我的钱,我分为两份,一份成立了导盲犬训练基地,一份以妈妈的名义捐给了盲人基金会。
五十只流浪犬在经过检查和治疗后,一部分留在了基地,一部分被领养走了,我留在了基地继续从事训练导盲犬的工作。
叶谰像只跟屁虫,天天黏在我身后。
复仇的事情结束后,我们也不用再假扮男女朋友。
叶谰却不止一次,强烈要求假戏真做。
五年过去,叶谰依旧那样耀眼,像初升的太阳,可我……“许萦!
你又在多想了!
我都说了不在意孩子,干嘛要生孩子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叶谰强势的挤入我的指间,与我十指紧扣,我的思绪被打断。
他肆无忌惮的吻来,我的呼吸被掠夺。
叶谰依旧那样耀眼,像初升的太阳,可我已经没有逃跑的余地。
“叶谰”我刚喊出他的名字,嗓子就干痒的咳个不停。
他丢开报纸,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忙把我扶起,小心翼翼的喂着水。
缓过来后,我细细打量起他,比五年前面部轮廓硬朗了很多,那双随了英国母亲的蓝色瞳孔像一望无际幽蓝的海域,在继承了父亲的东方面孔上恰到好处。
“你染发了?”
叶谰勾唇,露出尖尖的虎牙,“我以为你会先问我怎么救的你”。
他抓了一把金色的发丝,“某人说过这个颜色像小王子,诺,某人要不要摸摸”,叶谰把头朝我跟前凑凑。
我敛眸,当年随口一提的话竟然被他记了这么久。
“我刚回国没几天,那天晚上恰好想游船,没想到机缘巧合下会遇上你落水,该庆幸脑袋没撞上礁石,不然你的小命不保。”
“话说,你怎么会坠海,沈恪呢?
他当初不是信誓旦旦说会保护好你吗?
这就是他的保护?
狗男人。”
叶谰说到气愤处狠狠啐了一口,见我面色不虞,十分有眼色闭了嘴。
思绪一片混乱,没理清楚之前我不知怎么向他解释,叶谰也不追问。
“这是我名下的小岛,没有人能够找到这里,你安心养伤。”
岛上没有其他人,叶谰一个跨国总裁,身价百亿,却在给我煎药熬粥的小事上都亲历亲为,恨不得把饭喂进我嘴里。
偶尔视频会议时,只要我稍微动个身,立刻扔下员工,一脸急色。
我好像又看到了那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补习结束,红着脸扭扭捏捏将花送给我,“姐姐,等我复读上岸,能去找你吗”。
彼时,周蔓已经把我和沈恪搭上线,对于叶谰,更像是对弟弟的爱护之情。
得知我和沈恪在一起的消息,叶谰像头小狼犊子跟沈恪狠狠打了一架,还是我护在沈恪身前,他才红着眼眶松了拳头,不然,沈恪能被他揍进医院。
后来包养的事情传到他耳朵里,他砸了大把钱把校园论坛给炸了,揪出幕后黑手跪着给我道歉,保住了我的名声。
我现在仍记得那天烈日炙烤肌肤的痛感,叶谰胡乱掏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银行卡,一股脑往我手里塞,“姐姐,我有钱,你别委屈自己”。
“我可以去公司上班,我赚钱给阿姨治病,你相信我。”
少年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赤忱,直到我一遍遍告诉他,我喜欢沈恪,他才黯然神伤出了国。
五年来,每年春节都会有一通跨国电话打来,我接通后,对面也不说话,直到我恭祝一句“新年快乐”,电话才堪堪结束。
叶谰见我身体养的差不多了,担心我无聊,把自己的妹妹也接来了小岛。
叶锦的长相与妈妈更相似,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洋娃娃,只是那双眼睛灰蒙蒙的,如同蓝宝石失去了色彩。
十岁的叶锦跟叶谰跳脱的性子天差地别,因为身体的残缺,很少出门交朋友,只有在听我讲故事时才会抿嘴笑笑。
或许是因为她和妈妈一样是盲人,又是个孩子,我对叶锦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别墅的后面有座后花园,种满了鲜花,叶锦追着蝴蝶跑,我折下最娇艳的那朵玫瑰放进叶谰的衬衣口袋,“谰爷,五年的交易还作数吗”。
当时,叶谰还给我选择,请我继续做他的家教,他支付薪酬,但是我心悦沈恪,拒绝的很干脆。
“我帮小锦训一只导盲犬,告诉你沈恪的秘密,你帮我复仇。”
叶谰将我扶上后座,车子启动,车后追来一道黑影。
衣衫凌乱,因为跑的太急,鞋子丢了半只。
后视镜隐隐反射出那人的面貌。
“姐姐,你会心软吗?”
叶谰贴了过来,温热的气息让我耳朵有些发痒。
“不会,开快点,后面有脏东西。”
沈恪被远远甩在车后,直到看不见。
我摩梭着手上周蔓的画作,右上角不起眼的一处,印着很小很小,肉眼看不出的“棠”字,暗道,好戏开场了。
后一月,周家突然接到很多笔合作订单,都是在慈善晚会上拍下了周蔓作品的老板。
周父和周母乐开了花,没想到从不受待见的小女儿画技如此高超,竟然为自己家拉了这么多笔大生意,周蔓在周家的地位水涨船高,她沉浸在幸福中,忙的不可开交。
等到所有订单完成,即将交货前夕,一道“周家二小姐抄袭”的新闻却直冲热搜。
在慈善晚会上让周蔓名声大燥的作品,全部都来自她死去的姐姐——周棠。
周蔓一开始还泰然自若,用思念亡姐,所以画风也愈发偏向姐姐的借口掩护盗用作品的罪责,直到有人用显微镜将买回去的画作放大,上面赫然印着周棠的独家记号。
我和周蔓还是好友时,我见过她很多作品,大多数都以黑暗怪诞的风格为主,在后面的接触中,更是清楚她是歹毒至极的人,怎么可能画出周棠那样色彩明艳,积极向上的风格。
我曾在沈恪口中了解到,周棠的设计个人特色非常鲜明,尤其喜欢在画作中留下自己独一无二的记号,所以,在岛上看到周蔓放出的展览会预告中的画作时,我就猜到,周蔓一定是通过某种手段得到了周棠未来得及公开的作品,并占为己有。
她想要名利双收,那我就帮她一把。
让她也尝尝跌落云泥,眼睁睁看着即将到手的荣誉全部化作刺向她的利剑的滋味。
舆论的力量是无穷的,原本大多数网友只是在网上谩骂,叶谰又请水军把周蔓的身世大势宣扬一番,嫉恶如仇的热心群众直接声讨到了周父的工作室。
“姐姐才走一年,草稿线都没擦干净就拿来用了,吃这么大的人血馒头也不怕被噎死!”
“盗作品还TM敢署名,你妈没教过你什么叫别人的东西不能碰吗?”
“小三妈能教出什么好东西,建议邻居都看好自家男人,连自己亲生姐姐的东西都敢光明正大的抢了,下次说不定抢的就是你家男人了。”
“这老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原配女儿死了,还让私生女踩在死人头上作威作福!”
周父被骂的抬不起头,周蔓更是被群起而攻之,臭鸡蛋、烂菜叶不要钱似的砸。
推搡间,周蔓瘫坐在地,血色尽失,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周父的工作室其他合作伙伴也陆陆续续提出终结合作,周母知道周蔓偷窃自己女儿的作品赚钱后,气急攻心,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醒来后让保姆摁住就是左右开弓,拳头棍棒如雨点往她身上落。
周父为了保住工作室,直接表示要和周蔓断亲,周母绝不允许周蔓再出现在周家,吩咐将奄奄一息的周蔓丢出大街。
她不仅没了周家的依靠,还因为盗用周棠的作品背上了一大笔债务。
可在周家和叶谰的授意下,没有公司和工作室敢录用她。
她又一次被追债的堵住,我找人将她救回了郊外的房子,这里养了五十只流浪犬。
“把所有狗狗照顾好,要一丝脏污都没有,我给你开工钱,这是你现在唯一能够找到的工作了。”
周蔓鼻翼扇动,厌恶的瞪着那些狗,后一秒却生生止住了后退的脚步。
她现在别无选择,即使她已经猜出这一切都是我的手笔,她只能认命的捡起清洁工具,伺候起这些她曾经一口一个的畜生。
第五次被狗狗撞到在地,吃了满嘴泡沫,身上的衣物也被淋湿,狼狈的不成样,她情绪彻底崩溃,将工具一股脑摔在地,追上狗狗想要撒气,反而被绊倒在地,膝盖磕破好几处,湍湍流血,最后倒地,破口大骂。
如果口水是刀子,我和周棠,还有叶谰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夜幕降临,我戴上鬼脸面具,穿好巫师服。
周蔓已经被抓到灵堂,和他们把我抓进去那晚一样,上面摆着我妈、乐乐还有未出生的那个孩子的牌位。
周蔓一开始还在挣扎,“许萦,要杀要剐,就直接来,装神弄鬼算什么本事”。
“我没输给周棠!
没输给你!
那天我就该把你脑袋砸破再推下去,送你们一家团聚!”
铃铛在灵堂响起,我一步一步走近周蔓,嘶哑如火烧过的嗓音,“罪人该喝药水了”。
两人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汁,掐开了她的嘴巴,一碗一碗往里灌。
周蔓摇着头躲避,被一次又一次拽回来,只能无助的呻吟,滑下恐惧的泪水。
我不免有些好笑,我只不过是要将她加害在我身上的痛苦都还给她,原来她也这么害怕啊。
几碗药水下肚,周蔓嘴里被布条堵住,只能干呕。
第一个晚上,周蔓被留在灵堂,跪着给乐乐守灵。
第二晚是给我肚子里未出世的那个孩子,第三晚是给我妈,第四晚是给周棠……不到一周,周蔓就已经受不住,哭着求饶,头磕的砰砰作响,“我错了,放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我不抢沈恪了,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甚至伺候起那些流浪狗跟伺候祖宗一样,只希望我早日原谅她。
半梦半醒间,我听见医生跟沈恪的话语间夹杂着,“肠胃中毒……子宫感染……必须摘除……”。
然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五月大的金毛屁颠屁颠滚到我跟前,举着肉乎乎的爪子邀宠。
“臭乐乐,又跟爸爸抢妈妈。”
沈恪将我搂进怀里,嗔怪的摸摸金毛脑袋。
金毛跑啊跑,长成了一只成熟的导盲犬,沈恪将牵引绳交到我妈手上,“乐乐,以后要替爸爸妈妈好好照顾姥姥”。
“老婆,真棒,把乐乐养的这么好”一枚冰凉的戒指戴进中指,沈恪吻在上面,烫的我心颤。
乐乐又绕进我们中间,亲昵的贴贴我的肚子,沈恪温柔笑着将它拂开,“你小子,弟弟还没出来就想着跟他玩了啊”。
“砰”眼前的一切被周棠的死状占满,沈恪温润的脸被恶魔吞噬,一遍遍把我的脖颈掐的青青紫紫,“把棠棠还给我”。
乐乐挡在我身前,朝他警告低吠,被沈恪一脚踢开,鲜血染红了嘴角的细毛,它默默舔舐直到看不出伤痕才慢慢靠近我,埋进我的怀里小声呜咽。
直到生命最后一刻,沈恪将刀子捅进它的身体,它仍然舔舔爸爸的手,以为爸爸是在和自己玩耍。
回忆支离破碎,五年情爱犹如黄粱一梦。
沈恪的周棠死了,作为替代品的许萦再没有任何价值,梦该醒了。
我醒来才知道,因为器官受损严重,我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
沈恪将粥放在我面前,我机械的把粥往嘴里送,他却忽地一把打掉我手中的勺子,手臂被烫出个大泡。
“许萦!
你不要命了!
你皮蛋过敏。”
嗯,可皮蛋瘦肉粥是周棠最喜欢的,不管是沈恪想着周棠买错了,还是想要我彻底变成周棠都好,我已经想好了,只要能把我妈治好就行。
沈恪似乎想到了什么,怒气又降了下来,把包子往我嘴里送。
“你的子宫被摘除了,能够给棠棠超度,也算摘除的不冤。”
我咀嚼的动作一顿,不冤?
我的孩子,我这辈子都做不了母亲了。
“作为补偿,你下半辈子我都会养着。”
见我不回话,沈恪眉头又蹙起,“怎么?
你不会还幻想嫁给我,给我生孩子吧”。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死死咬住舌尖,摇了摇头,“不敢,沈先生”。
乖顺的有些软弱,沈恪却还是不满意,将包子重重砸在我身上,“你占了我爱人的命格,有什么资格给我甩脸子”。
“能让你继续跟着我,你最好给我感恩戴德。”
他说罢,我便要下床给他磕头。
沈恪脸色黑的快要滴墨,我还没跪在地上便被他扔回病床,摔门而去。
半夜,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我点开,是妈妈的遗照!
“想知道真相,就来断海崖。”
周蔓阴恻恻的声线顺着手机回荡在房间。
顾不上其他,我拔掉输液管,翻窗朝地址奔去。
断海崖,是一处连接海域的悬崖峭壁。
夜风呼啸,将周蔓的影子拉扯的更像无间地狱的无常。
“你又要骗我什么!”
我拽上她的衣领,目眦欲裂。
“呵,人都死了,还能骗你什么呢?”
“也是,沈恪舍不得你这张脸,都没有敢告诉你你妈死了吧,你手术那天晚上死的,自己拔了呼吸机,护士发现的时候身子都硬了。”
周蔓戏谑的模仿着妈妈的死状,一把握住我伸出的手,“打我有什么用,你妈都死了”。
“不妨告诉你,是我告诉你妈,为了给她治病,她的好女儿出去卖身子,卖肚子,当小三!”
“她还以为我是你的好朋友呢,还摸着我的手,让我劝劝你,好好照顾你,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拖累了你,死不瞑目啊”。
我蓦地失去了所有力气,浑身止不住发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要怪就怪你长了一张和周棠一样的脸,死了还要霸占着沈恪,逼得我赶尽杀绝!”
周蔓将我猛地一推,位置对调,我整个身子翻出悬崖,坠入像淬了千万根冰钢针的海水,灌入口鼻结成霜。
再次醒来,我最先看见的是天花板上繁复的浮雕——天使与藤蔓纠缠,每一道纹路都镀着真金。
金发碧眼的男人品着晨间咖啡,腿上放着金融时报,瓷白的手抚起我额前碎发,“萦萦,你醒了”。
是沈恪的死对头——叶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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