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序宋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露渐凉人已散傅时序宋婉宁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傅时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们无疑是相似的,并且还是极像,否则他也不至于在立刻察觉到异样后放弃去多想。傅时序面上的笑容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令人胆寒的冷意。他见身侧这个酷似宋婉宁,又从进门那一刻起就在模仿她的女人维持着坐姿不动,警告道:“说话!”其他人听到这话,更是惊愕不已的纷纷盯着她看了起来,末了不约而同的表示,她怎么可能会不是宋婉宁?傅时序目光冷的像要结冰,没来得及放下的那只手更是攥紧酒杯,开始止不住的发抖。直到女人站起身来,将修饰脸型用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柔声道:“我确实不是婉宁姐,我叫方芷。”这个做自我介绍的方式实在是似曾相识。傅时序心神一恍,破天荒的先想起宋婉宁,然后才想起苏柳,随即他怒不可遏道:“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然后马上出去!”方芷来之...
《风露渐凉人已散傅时序宋婉宁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们无疑是相似的,并且还是极像,否则他也不至于在立刻察觉到异样后放弃去多想。
傅时序面上的笑容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令人胆寒的冷意。
他见身侧这个酷似宋婉宁,又从进门那一刻起就在模仿她的女人维持着坐姿不动,警告道:“说话!”
其他人听到这话,更是惊愕不已的纷纷盯着她看了起来,末了不约而同的表示,她怎么可能会不是宋婉宁?
傅时序目光冷的像要结冰,没来得及放下的那只手更是攥紧酒杯,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直到女人站起身来,将修饰脸型用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柔声道:“我确实不是婉宁姐,我叫方芷。”
这个做自我介绍的方式实在是似曾相识。
傅时序心神一恍,破天荒的先想起宋婉宁,然后才想起苏柳,随即他怒不可遏道:“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然后马上出去!”
方芷来之前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后果,不慌不忙的照实道:“是婉宁姐让我来的。”
她说着,主动向他展示了宋婉宁发给自己的讯息,傅时序如遭雷击。
可宋婉宁用她的行动结结实实的给了他无形的一耳光。
傅时序一口气梗在心头,越发恼怒的问:“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他就知道,宋婉宁果然不会老老实实的认错低头!
方芷仍旧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平淡的回答说:“婉宁姐还对我说,她的培训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该由我接替她继续陪伴傅先生你了,我会演好苏小姐的。”
傅时序气的嗓音发颤:“什么时候的事?”
方芷报了个更早的时间给他,这让他悲哀的意识到,原来早在他想逼她低头之前,她就先一步想好要离开他了。
种种复杂情绪掺和在一起,让他毫不犹豫的做出决定道:“马上让宋婉宁过来见我,她还没资格安排我的事!”
这话说的就好像他并非恼羞成怒,而是接受不了被宋婉宁安排人生大事似的。
方芷摇头道:“抱歉,我也不知道,她最近只给我发过讯息。”
傅时序没再理会她,直接摸出自己的手机给宋婉宁发了条惜字如金的讯息:马上来见我若是放在以往,她绝对会秒回他的讯息,但此时回应她的却只有发送失败的红色感叹号,她把他给拉黑了。
傅时序脸上挂不住,又给宋婉宁打了电话过去,这次倒是没再被拉黑了但应他的只有“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的人工提示音。
宋婉宁不肯接他的电话。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如此冷漠,气的他险些当场摔了手机。
兄弟们跟宋婉宁打交道的次数绝不算少,等走廊里的光线照进来,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方芷与其说是像她,不如说是更像苏柳,尤其等她将修饰脸型用的碎发别到耳后,更能以假乱真。
可从前最在意这一点傅时序却像是丢了魂似的,一个劲儿就知道往外冲,看样子竟是打算抛下这个完美的替身,去寻宋婉宁这个赝品。
他们连忙追出去,试图把他给拦回来。
傅时序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打算,他将挡在最前方的朋友推开,红着眼睛说:“让开,我必须去把宋婉宁找回来,当面问她到底有什么资格安排我的人生!”
脱离了合约关系后,宋婉宁对傅时序无爱也不无恨,她现在只想尽快拿回母亲的骨灰,如果他要发脾气的话,那她就在这里等着他消气。
熟悉的客厅同从前相比发生了不小的变化,画架和咖啡机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钢琴和茶桌,可宋婉宁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这些不同,或者说她是完全不在意。
这个地方早就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傅时序一口气梗在心头,因为再次见到她而平复些许的心情重新变得激荡起来,他直接被气笑了。
“你怎么会没有?
我送项链给你的时候,说好了要续约一年,可是你呢?
你根本没答应却收下了项链!
宋婉宁,我没让你离开,但你竟然自己走了!”
他声嘶力竭的向她控诉,仿佛自己在那花天酒地,佳人在怀的时间里过的有多么痛苦,听在宋婉宁耳中无疑是个并不好笑的笑话。
“所以呢?”
她心平气和的问,“你已经打定主意要冷着我,我不去做自己的事,难道要哭着喊着求你回头么?
别忘了,我那时候刚养好伤没多久,还差一点就被腐蚀到气管然后丧命。”
这一切都是不容辩驳的事实,就连刚刚还自认为委屈的傅时序都怔了一瞬,但他是不会道歉,更不可能认错的,强词夺理道:“这跟你私自离开没有关系!”
说完这句,他嗓音稍低的补了句:“那个女人已经被我赶走了。”
宋婉宁面无表情道:“这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回来只是想跟你把事情说清楚。
在合约存续期间,我一直都在尽心尽力扮演苏柳,模仿她的一颦一笑,把她的喜好当成自己的,对么?”
“对。”
傅时序没有异议的点了点头,垂眸道,“你做的很好,如果你没有存心骗我的话,就更好了。”
他一副过不去这个坎的模样。
宋婉宁并不介意的又说:“合同里写的清清楚楚,你需要的只是一个苏柳的替身,我虽然没有同意跟你续约,但我却无偿找到了愿意继续履行合同,甚至比我还更像的方芷,难道不够么?”
她做这一切甚至是在倒贴金钱和心力,如今想来都还觉得心力交瘁,因为那根本是在挖开她的伤疤,让她在离开他的这段时间里还时不时的会做噩梦。
梦里的宋婉宁剥去自己的血肉,忍痛把它捏成了另一个的模样。
傅时序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恨声道:“我没要求你做这些事,要的只是你继续履行合同,你少在这里东拉西扯!”
“好,那我们就说点合同的事。”
宋婉宁面色冷淡,连正眼看他都不肯。
“合同里说的明明白白,我要继续扮演的是苏柳,既然如此,那真正重要的就只是她,替身是谁又有什么所谓?
你就当我把工作外包出去了不可以么?
你可是最怕我痴心妄想,想当傅太太的了。”
她说的有理有据,当场用回旋镖将傅时序扎了个透心凉。
是啊,他之所以要给宋婉宁一个教训,就是觉得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竟然妄想当傅太太,那个位置是属于苏柳的。
那他现在到底是在做些什么呢?
宋婉宁不等傅时序把事情想清楚,便就着自己的论点反过来质问道:“所以你到底有什么资格挖我妈妈的墓?
我根本就没骗过你,更逞论耍你!”
“你连来到我身边的理由都是假的!”
傅时序还是对此耿耿于怀。
宋婉宁不甘示弱的反问:“我对你没感情,只是冲着项链来的,这不是正好是你所期盼的么?”
一句话结束了接下来所有的争执。
傅时序不曾压根过问宋婉宁的来历和人际关系,他在意的就只是她这张酷似苏柳的脸,而她若是主动对他讲自己的事,只会破坏他的幻想,然后再一次加深他以为她要当傅太太的误会。
宋婉宁见他不再说话,也不打算再浪费时间,抱着骨灰坛就要离开,看他却是说:“站住!”
宋婉宁非但没有停,步子反而迈的更快了。
直觉告诉她,傅时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她的直觉几乎从未出过错。
傅时序果然眼底泛起血色,见她当真要走,大步流星的冲上前,扯住她问:“你要去哪儿?”
“是的,婉宁姐帮我总结了许多苏小姐的生活习惯,听说她喜欢喝咖啡。”
方芷答话时,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空气里泛着独属于咖啡的醇厚香气。
傅时序心神一恍,目光却是越过装咖啡粉的罐子,转而落到被放在架子上最不显眼的位置里的茶叶上去了。
那是一个用密封夹扣住了纸袋,自从宋婉宁不知所踪,就再也没有人动过了。
傅时序又问:“原来宋婉宁喜欢喝茶么?”
方芷不解其意,不敢贸然回答,努力回忆道:“婉宁姐没对我提起过自己的喜好,但她教我挑选咖啡豆时,手里总是捧着一盏清茶。”
“我明白了……”傅时序无声的在唇角勾起个自嘲的讽笑,对方芷交代道,“以后你不必再研究泡咖啡的事了,把心思放到茶叶上去吧,我喜欢喝茶。”
这天之后,苏柳遗留在这个家里的种种习惯渐渐开始变成了过去式。
宋婉宁爱一行干一行,为了能扮演好傅时序所需要的苏柳,她明明不擅长绘画,却也特意在阳台上支了个画架,每逢与苏柳有关的特殊纪念日,就会坐到画架前,去画好不容易学会的柳树。
方芷的画技比宋婉宁来得更好,又真有相关底子傍身,往画架前一坐俨然让时光回到了五年前苏柳尚在人世之时。
可傅时序对方芷的表现总是特别挑剔,这天随便随了个由头就说:“画架摆在这里不合适,你把它收起来,以后除非我提起来,否则就不必再摆出来了。”
因为苏柳生前热爱油画的缘故,傅时序对与之相关的一切都青眼有加,这是他第一次觉得画架摆在外面的时间太久,需要把地方空出来了。
方芷没有问为什么,她只是谨记自己的本分,将画板收好后给傅时序斟了杯清茶。
茶叶用的是宋婉宁没来得及扔掉的小半包,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牌子和口味,但经过滚水一烫,便姿态舒展的跳起舞来,仿佛独属于茶叶的香气都变得更浓了。
傅时序为了纪念苏柳,一直都是喝咖啡的,他已经快记不起上次喝茶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这时端起方芷专门准备的骨瓷杯抿了口热茶,整个人都像是回到了久远的过去般红了眼眶。
方芷看见了也当是没看见,只默默抽出纸巾递了过去。
这是宋婉宁专门叮嘱过她的事,见到傅时序伤心难过时不能无视他,却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殷勤,因为他这时怀念的人是苏柳,陪着他的人只需要模仿她就够了。
方芷对此铭记于心,一举一动都是经过宋婉宁专门培训的贴心。
傅时序眼前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他以为自己会在朦胧中看到苏柳,可为什么出现在他眼前的人会是宋婉宁?
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已经能轻而易举的分辨出她们之间的不同了。
宋婉宁跟苏柳无疑是像的,但世界上从来也不存在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尤其她卸下那些刻意修饰过的特征后。
真正的自我一直都被宋婉宁深藏于心底。
傅时序忽然想要说点什么,但临开口之际,一通电话打了过来,他只能先看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见是派去看守宋大强的保镖打来的电话,下意识的避到外面接了。
方芷很有分寸感的没有跟出去。
保镖语气相当为难的在询问傅时序的意见:“傅总,宋大强根本就不知道宋小姐的下落,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他们父女早在她母亲去世后就形同陌路,宋小姐是绝对不会主动回来找他的。”
“她还有别的亲人或者朋友么?”
傅时序早料到了这一点,故而没感到意外,而是抓住这最后的希望,不肯让它从手中溜走。
回应他的只有委婉的答复:“我们会继续调查的。”
就连久负盛名的私家侦探都做不到的事,由他们这帮门外汉去做是更不可能有进展的,这不过是推脱的说辞罢了。
傅时序明知道他们不会有收获,但还是偏执道:“除了她的亲人和朋友,我还要知道她都经历过什么,还有她的爱好……”
“因为时间不对,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的我喜欢钢琴的谣言,不过那早就是我还很小的时候做过的梦,算起来差不多该有二十年了,当时得不到的东西,后来想着也不过是个执念……”宋婉宁的话音和她的目光一样悠远,余音里甚至带着缥缈之意,这让她看起来近乎麻木,只剩个无法脱身的躯壳还被迫待在这里。
傅时序无奈的摇头:“不是这样的,你只是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心而已,等时间长了,你就会明白任何时候想清楚都不晚。”
他试图去拉宋婉宁的手,还想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借此机会重温旧梦。
宋婉宁没有挣扎,更没有像他所希望的一样做出反应,她像个精致但是没有灵魂的人偶,任凭他对自己为所欲为,也还是只会选择顺畅。
这样的态度根本就是麻木的不像个活人。
傅时序对此仍是不敢放手,他固执的拥抱着宋婉宁,甚至拉着她的手环上自己腰际,坚定不移的宣称道:“我会向你证明自己的,等你知道我是真的跟从前不一样了,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宋婉宁在心中无声的否认了他的说法,可是面上半点不露,就只是毫无情绪波动的闭上了眼睛,因为她根本就不想看到他。
如今在傅时序身边,她甚至没有控诉他给予她的伤害的打算了,因为一切都没有意义。
可傅时序显然不这么想,他把糖衣炮弹当成无往不胜的利器,在发现宋婉宁开始冷暴力他之后,揣测着她的喜好,将奢侈品店的销售和负责高定设计的裁缝全都叫到了傅家。
从前他们只会按照苏柳的喜好往傅家送东西,但从此以后他们会把标准改成宋婉宁的喜欢。
需要配货的名牌包和令人眼花缭乱的璀璨首饰就跟流水线上生产的小商品一样被送进傅家,大有要用荣华富贵把宋婉宁砸晕的架势。
宋婉宁起初还只在意那串钻石项链,但当她随意挑了个包之后,傅时序主动带她去看了保险柜:“那串钻石项链就在里面,我知道你想念你妈妈,会把骨灰坛放到这个家里你希望的地方去。”
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他必须保证这两样东西跟她本人一样,时刻都处在他的视野范围内。
宋婉宁敛起眸光,像是再一次为此妥协。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半年时光很快就走完了,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就连傅时序也察觉到宋婉宁的变化,开始为他们的婚礼做准备了。
傅时序被未来的幸福冲昏头脑,放松警惕的拿了许多跟婚礼相关的册子给她选。
宋婉宁选的很认真,时不时的还端起瓷杯品茶,直到好几个小时后才揉着脖子说:“我有点累了,总闷在屋里也太无聊了,想出去散散步,这点自由总还有吧?”
傅时序眉心微蹙:“当然可以,但我陪你一起去。”
他还是不放心她,生怕她其实是阳奉阴违,随时会再次躲到他不知道的地方去。
可宋婉宁态度坚决:“我想一个人去,不只是你,任何人都别跟着我。”
傅时序不想破坏好不容易才缓和的关系,只好选择让步:“那你记得按时回来,我会在家里等着你的。”
话是这么说,但他刚亲眼看着宋婉宁出门,立刻就吩咐守在附近的保镖跟了上去。
宋婉宁等的就是这一刻,发现了跟踪她的人的存在,也照样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她走到海边吹了会儿风,又随便寻了几条船看个新鲜,便主动折返回了傅家。
保镖始终跟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等她回家后再一五一十把她的行程汇报给傅时序。
这样的次数一多,傅时序对宋婉宁隔几天就要出去散步的事也感到了习以为常,在保镖又一次询问他的态度时沉吟道:“跟的不必太近,订婚的日子就快到了,被她发现会很麻烦。”
他们没人知道,宋婉宁其实早就悄悄用在海边渔民手里买来的密封袋将妈妈的骨灰装走了,现在那个坛子里已经是空空如也。
某个再寻常不过的下午,宋婉宁像往常一样去到海边,交谈过几句后,直接将手里的包放在船上说:“包和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报酬,你只需要帮我把那袋东西抛到海里去就可以了。”
他迫切的想要了解跟她有关的一切,仿佛这样迟来的补偿真的有用。
保镖们不敢怠慢,连忙顺着私家侦探提供的线索进行了一番调查,眼见收获的内容全是些鸡毛蒜皮,完全不足以拿去傅时序面前邀功的无聊事,索性把又把宋大强给拷问了一遍。
宋大强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哪里还敢再胡说八道,立刻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了。
“宋婉宁跟她妈一样,对我都没感情,就是个小白眼狼,我都被打成这样了,她也不肯回来看一眼……哎呦,求你们了,别再打了,我不说废话了还不行么?
她早不管我了,别的事我也不知道——对了!
我想起来了!
她妈妈还活着的时候,她特别喜欢音乐,总是跟着电视里的节目跳舞,后来还盯着人家路边店里的钢琴走不动道,但家里哪儿有那个闲钱……”在他的回忆里,宋婉宁完全就是不孝女、白眼狼,至于他这个一味只知道吃喝嫖赌的父亲,则是给了她一条生命就该作威作福,让她倾其所有的去回报。
傅时序听完保镖汇报的内容很是默默了一阵,看起来就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保镖等了又等,最终小心翼翼的问:“傅总,您看宋大强应该怎么办?”
“他已经没用了,就由着他自生自灭吧。”
傅时序面无表情的吩咐到,“去买一架钢琴来。”
一台顶级品牌的钢琴不久后就被抬进了傅家,摆在客厅里最显眼的地方,跟它同来的还有一位钢琴老师,是傅时序专程派人找来的名师。
他对方芷提了许她在家安顿下来的第二个要求:“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老师学钢琴,不需要多么的好,但隔三差五要给我弹一曲。”
方芷心中暗暗感到奇怪,可是丝毫不曾表现出来,而是照着他的话去做了。
名师之所以是名师,自然有其过人之处。
方芷没过多久就能将练习曲弹的像模像样了,而这天晚上,傅时序一言不发的坐在她面前将这首曲子听了许久,直到天色彻底黑透。
方芷看出他情绪不对劲,以为他是在怀念苏柳,不敢多言的主动回房间降低了存在感。
等她再出来查看情况时,他早已喝的烂醉如泥,手里握着个空掉的烈酒瓶子,双眼望着某处放空。
偌大的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孤灯。
傅时序发现了方芷的存在,总算稍稍有了些许动作,他侧目看向她,嘴唇翕动着唤道:“宋婉宁?”
不知道具体是从何时开始,他醉酒后想起的那个人不再是苏柳。
“傅先生。”
方芷谨慎的没有提起自己的名字,而是走上前去,好让他能够在壁灯的光芒下看清楚她到底是谁。
相比于宋婉宁,她其实是更像苏柳。
傅时序瞬间从幻想里清醒了过来,他神情痛苦的一闭眼,然后再度沉浸在混沌里,嗓音嘶哑的又问:“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难道我对你不好么?”
他选择性的忽视了自己带给宋婉宁的耻辱,以及为了让她照自己的话去做,不惜让她颜面扫地,带着那个险些将她害死的罪魁祸首招摇过市。
在他看来,他明明早就给够了她想要的荣华富贵,为这些让渡没用的尊严有什么所谓?
方芷沉吟片刻,回应道:“我想婉宁姐只是去做她自己了。”
傅时序原本没指望得到答复,闻言骤然恢复了清明,看向她追问:“是宋婉宁告诉你的么?”
这是宋婉宁离开后,傅时序第一次听旁人提起她所说过的话。
方芷谨记替身的本分,只转述不评论的表示:“婉宁姐这话并非专门对我说的,仅仅是提起她要离开的原因罢了,她告诉我,自己办完了要办的事,以后不想再当别人的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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