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婚证。
婚后我培训机构时间自己,江念由我照顾,他在外打拼。
他整日早出晚归,在家的时间,大半都陪江念,我像这个家的隐形人,让他提不起一点兴趣。
江渡很努力。不到两年时间,他在c市买了房,每月定期往我卡里打两万作为还款。
我知道,他始终介意欠我的那一百万,也厌恶当时趁火打劫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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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渡从来不在意我。
所以结婚头几年,我们都分房睡。
他不允许我踫他的私人物品,我们之间最多的交流就是江念。
和他第一次深入交流,是在他醉酒后。我替他脱鞋时,他欺身压上我,原来他动情时这般温柔。
他温柔的喊我,然然,可我不是然然,我是阮珍。
我没推开他,半推半就的从了。醒来时,江渡还酣睡着,我往他怀里缩了缩,贪恋这片刻的温暖。
这次之后,江渡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好在我们在这件事上十分和谐,也算是给我们无趣的婚姻加了保鲜剂。
不久后我有了孕吐现象,江渡冷了脸。
我说过,我只会有江念一个孩子,你自己处理掉!
为了惩罚我,江渡出差月余未归,我守着江念等了他一个又一个晚上。
我手术后身体虚弱,觉浅梦多,江念见不着他,夜里总哭着找爸爸,我被江念吵得近乎神经衰弱。
我只得把检查报告,连同上环的手术单一并发给了他,江渡这才满意。伤害我这件事,他做得坦荡,我斤斤计较反而显得不堪。
江渡清冷、陌生,折磨我的手段高超。
我以为周斯然的离开,让他封闭了自己,可直到我带着江念等他下班,撞见他对别人温柔。
此时江念已经四岁。
我的培训机构拓宽了面积,用来招收江念这种四五岁的小豆丁,江念白天跟着我一起去上课,晚上一起回家。
这天她生日,非吵着要找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