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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毒枭报效国家,军少他后悔了坤沙苏晚晴全局

王仙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缅甸边境的雨林里,苏晚晴的指尖扣住树干,血腥味混着腐叶气息钻进鼻腔。耳麦里传来倒计时:“还有三分钟,毒枭即将转移货物。”她低头看了眼手腕,三道刀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那是上周为取得坤沙信任,亲手毙了三名线人时留下的。“晴姐,货在三号仓库。”对讲机里传来阿泰的声音,这个跟着她半年的小毒贩不知道,自己藏在项链里的微型摄像头,正将整个制毒工厂的布局实时传回国内。苏晚晴摸了摸耳垂,那里藏着米粒大小的定位器,是出发前队长老陈亲手给她戴上的。仓库铁门突然打开,坤沙的笑声混着枪栓声传来:“苏小姐,听说你昨天杀了我三个兄弟?”男人叼着雪茄走近,枪口划过她锁骨处的纹身——那是朵用毒藤蔓编织的玫瑰,是她潜入金三角的第三百天,坤沙让人纹在她身上的。“他们想...

主角:坤沙苏晚晴   更新:2025-04-10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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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坤沙苏晚晴的其他类型小说《卧底毒枭报效国家,军少他后悔了坤沙苏晚晴全局》,由网络作家“王仙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缅甸边境的雨林里,苏晚晴的指尖扣住树干,血腥味混着腐叶气息钻进鼻腔。耳麦里传来倒计时:“还有三分钟,毒枭即将转移货物。”她低头看了眼手腕,三道刀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那是上周为取得坤沙信任,亲手毙了三名线人时留下的。“晴姐,货在三号仓库。”对讲机里传来阿泰的声音,这个跟着她半年的小毒贩不知道,自己藏在项链里的微型摄像头,正将整个制毒工厂的布局实时传回国内。苏晚晴摸了摸耳垂,那里藏着米粒大小的定位器,是出发前队长老陈亲手给她戴上的。仓库铁门突然打开,坤沙的笑声混着枪栓声传来:“苏小姐,听说你昨天杀了我三个兄弟?”男人叼着雪茄走近,枪口划过她锁骨处的纹身——那是朵用毒藤蔓编织的玫瑰,是她潜入金三角的第三百天,坤沙让人纹在她身上的。“他们想...

《卧底毒枭报效国家,军少他后悔了坤沙苏晚晴全局》精彩片段

缅甸边境的雨林里,苏晚晴的指尖扣住树干,血腥味混着腐叶气息钻进鼻腔。

耳麦里传来倒计时:“还有三分钟,毒枭即将转移货物。”

她低头看了眼手腕,三道刀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那是上周为取得坤沙信任,亲手毙了三名线人时留下的。

“晴姐,货在三号仓库。”

对讲机里传来阿泰的声音,这个跟着她半年的小毒贩不知道,自己藏在项链里的微型摄像头,正将整个制毒工厂的布局实时传回国内。

苏晚晴摸了摸耳垂,那里藏着米粒大小的定位器,是出发前队长老陈亲手给她戴上的。

仓库铁门突然打开,坤沙的笑声混着枪栓声传来:“苏小姐,听说你昨天杀了我三个兄弟?”

男人叼着雪茄走近,枪口划过她锁骨处的纹身——那是朵用毒藤蔓编织的玫瑰,是她潜入金三角的第三百天,坤沙让人纹在她身上的。

“他们想对您开枪。”

苏晚晴垂眸,指尖划过腰间的匕首,这是她唯一的武器。

坤沙忽然抬手,枪管重重砸在她额角,鲜血顺着睫毛滴落:“但你杀的是我的人,就算是为了我,也该自断一根手指。”

雨林深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苏晚晴知道是行动组到了。

她忽然抬头,唇角勾起坤沙熟悉的狠戾笑意:“好啊,不过在那之前——”匕首闪电般划破他的手腕,在对方剧痛松手的瞬间,她抢过AK47扫射仓库顶的汽油桶。

爆炸声响彻山谷时,苏晚晴已经带着阿泰躲进密道。

身后传来坤沙的怒吼:“苏晚晴!

你敢骗我!”

她摸出手机,按下发送键,三张加密照片带着定位飞向国内,那是坤沙和境外势力交易的证据,也是她三年卧底的全部心血。

密道尽头是悬崖,苏晚晴看着下方的澜沧江,耳麦里传来老陈的声音:“直升机在下游五百米,跳下去!”

她转身对阿泰开枪,子弹擦过对方肩膀:“告诉坤沙,我苏晚晴从来不是他的人。”

然后纵身跃入黑暗,最后一眼看见的,是密道里亮起的枪口火光。

春城医院的消毒水气味让苏晚晴皱眉,她摸着腹部的纱布,那里中了两枪,好在防弹衣挡住了要害。

床头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我国警方成功摧毁东南亚最大制毒工厂,抓获毒贩三百余名……”
没问我?”

陆沉砚低头,粥在碗里晃荡:“我害怕,害怕你真的背叛,更害怕……”他忽然抬头,眼里有血丝,“更害怕你会出事,所以我选择了相信最糟糕的可能。”

苏晚晴接过粥碗,想起在毒窝里,她无数次假装睡着,听着外面的枪声,心里想的都是“陆沉砚现在在做什么”。

直到有一天,她在坤沙的账本里看见“陆某某三百万”,才明白原来最可怕的不是敌人,是爱人的不信任。

“我这里有份录音。”

她摸出手机,点开加密文件,里面是坤沙和陆父的对话,“三年前,他让你父亲伪造证据,逼我离开你,这样就能利用陆家的关系走私毒品。”

陆沉砚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听见父亲的声音在录音里说:“沉砚和那丫头离婚后,边防的关卡就好打通了。”

原来不是苏晚晴背叛,是自己的父亲为了利益,设计赶走了她。

“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他声音发颤,苏晚晴看着窗外的月亮:“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比毒贩更可怕的,是人心的贪婪。”

清晨的阳光照进病房时,陆沉砚趴在床边睡着了。

苏晚晴摸着他的头发,想起大学时,他总说“晚晴,你的头发像绸缎”,那时的他们,还相信爱情可以战胜一切。

手机震动,是老陈发来的消息:“坤沙在边境被捕,人已经押回国内。”

她松了口气,刚想放下手机,就听见陆沉砚在睡梦中呢喃:“别走,晚晴,别走……”眼泪突然掉下来,她想起在澜沧江里,被水流冲走时,她唯一的念头是“如果我死了,陆沉砚会不会有一点难过”。

现在看着他眼下的乌青,才知道原来有些伤害,时间可以愈合,但信任的重建,需要太多太多的勇气。

“陆沉砚,”她轻声说,“我们重新开始吧,但这次,我要的不是婚姻的形式,而是彼此的信任。”

男人在睡梦中皱眉,似乎听见了她的话,手无意识地握住她的指尖。

中午,病房里来了访客,是陆父。

老人看着苏晚晴身上的伤疤,忽然老泪纵横:“对不起,孩子,是我老糊涂了……”苏晚晴看着陆沉砚握紧父亲的手,忽然明白,有些恩怨,需要时间去化解,而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哭泣的新娘。

傍晚,陆沉砚陪着她
画面里闪过老陈举着证据箱的镜头,她忽然笑了,笑容却在看见病房门口的身影时凝固。

陆沉砚穿着笔挺的军装,肩章上的少将星徽闪闪发亮。

这个曾在婚礼前三天说“苏晚晴,你根本配不上我”的男人,此刻正盯着她手腕的刀疤,眼神复杂得让她想笑。

“醒了?”

陆沉砚走近,声音里带着她熟悉的冷硬,“为什么要去卧底?

你知不知道这三年……陆少将是来问责的?”

苏晚晴打断他,摸过床头柜上的水杯,指尖划过杯沿的水珠,“还是来继续说我背叛国家?”

男人的脸色瞬间铁青,这是她熟悉的表情,每次她反驳时,他都会露出这种被冒犯的神情。

想起三年前,他将离婚协议书拍在桌上,说“有人看见你和毒贩交易”,她忽然觉得腹部的伤比心口的疼轻多了。

“组织查清楚了。”

陆沉砚忽然开口,从文件袋里抽出一份报告,“你没有背叛,当年的交易记录是伪造的。”

苏晚晴看着他攥紧报告的指节,想起婚礼前夜,他也是这样攥着她的手腕,说“苏晚晴,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所以呢?”

她靠向床头,露出锁骨处的纹身,“现在知道我是卧底,陆少将是来道歉,还是来继续当我的审判者?”

陆沉砚的目光落在纹身上,喉结滚动:“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我知道你是……告诉你?”

苏晚晴笑出声,眼泪却忽然涌出来,“你会相信吗?

三年前你连我父亲的遗书都不信,认定我私吞了苏家的军火款。”

病房里突然安静,陆沉砚的脸在月光下阴晴不定。

她知道他想起了什么——苏父去世那晚,她跪在陆家门前求他帮忙,他却让人把她拖走,说“苏家的事别扯上我”。

“晚晴,我……”陆沉砚伸手,想碰她的肩膀,被她侧身避开。

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是老陈发来的消息:“坤沙逃脱,注意安全。”

她看着屏幕,忽然想起在密道里,坤沙说的最后一句话:“苏晚晴,你以为你赢了?

陆沉砚的父亲,当年可是收了我三百万。”

“陆少将,如果没别的事,”苏晚晴掀开被子,“我要去做笔录了。”

陆沉砚看着她踉跄的背影,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体温透过纱布传来:“等一下,我…
…”他的声音突然低下去,“我后悔了。”

苏晚晴愣住,这是她第一次听见这个骄傲的男人说“后悔”。

想起三年前在机场,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安检,她追在后面喊“我没有背叛”,换来的是一句“别让我再看见你”。

“后悔什么?”

她转身,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后悔三年前逼我离婚,还是后悔这三年让我在毒窝里自生自灭?”

陆沉砚的手松开,像是被烫到:“对不起,我不该……”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盒子,打开是枚碎钻戒指,“这是你当年的婚戒,我一直留着。”

苏晚晴看着那枚戒指,想起结婚前夜,她戴着它在试衣间哭,因为陆沉砚说“婚礼只是形式,别太当真”。

现在戒指上的主钻已经碎了,像他们破碎的婚姻。

“还给你。”

她转身走向门口,听见身后盒子掉落的声音。

刚出病房,就看见老陈带着几个警察过来,脸色凝重:“晚晴,坤沙联系上了国内的人,可能会对你……”他的目光越过她,落在陆沉砚身上,“尤其是陆家。”

深夜的陆家老宅,陆沉砚站在父亲的书房前,手悬在门把上。

今晚在医院,苏晚晴看他的眼神像看陌生人,让他想起三年前那个暴雨夜,她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个文件袋,说“这是证明我清白的证据”,而他却让人关了门。

“进来。”

父亲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陆沉砚推开门,看见老人正在看报纸,头版是苏晚晴的卧底报道,标题写着“缉毒英雄苏晚晴:三年卧底,满身伤疤”。

“沉砚,”陆父摘下眼镜,“当年苏家的事,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

男人愣住,想起苏晚晴刚才说的“你父亲收了坤沙三百万”,手指不自觉攥紧。

“去医院吧。”

陆父叹气,“有些事,该面对了。”

凌晨三点,苏晚晴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光影。

房门忽然被推开,陆沉砚穿着便装走进来,手里提着保温桶:“我煮了粥。”

她挑眉,这个从来不会进厨房的男人,居然会煮粥?

“对不起。”

他舀起一勺粥,吹凉了递过来,“三年前我收到匿名信,说你和毒贩有联系,我……”苏晚晴看着他发红的指尖,显然是被烫到了:“所以你就信了,连问都
院复查,医生说你腹部的伤恢复得很好。”

她看着他围裙上的油渍,忽然笑出声:“陆少将,你现在的样子,和三年前在军校演讲时的高冷男神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男人挑眉,夹起一筷子米线吹凉:“没办法,谁让我家夫人不仅是缉毒英雄,还是个爱吃醋的小狐狸——上次看见我和女军医说话,整整三天没理我。”

苏晚晴呛到,米线汤溅在围裙上:“那是因为她看你的眼神不对!”

陆沉砚忽然凑近,鼻尖蹭过她耳垂:“那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对吗?”

他握住她沾着米线汤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这里,从三年前你离开的那天起,就一直在说‘对不起,我爱你’。”

阳光穿过葡萄架,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苏晚晴看着他腕间和自己同款的伤疤——那是在雨林里,他为了替她挡刀留下的。

原来有些伤,不是用来记住痛苦,而是用来证明,爱比伤害更坚韧。

“陆沉砚,”她忽然说,“我想好了,等我们结婚后,要养一只警犬,就叫‘勋章’,好不好?”

男人笑着点头,吻落在她额角的伤疤上:“好,以后我们的家,会有勋章,有玫瑰,还有——”他看着远处正在修建的儿童房,“很多很多,被爱填满的日子。”

远处,边防哨所的警报声隐约传来,那是和平年代的号角。

苏晚晴知道,未来还会有新的挑战,新的危险,但只要身边有这个愿意和她一起披荆斩棘的男人,再黑暗的夜,也会有星光闪耀。

而那些曾在毒窝里度过的漫长岁月,那些被误解的孤独时光,此刻都化作花园里的花香,提醒着他们:真正的爱情,从来不是温室里的玫瑰,而是在枪林弹雨中并肩绽放的,带刺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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