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觉得温暖，也能让人觉得空落落的。
饭桌上，他们聊了很多，大学时的趣事、朋友的近况，还有工作上的小牢骚。
林若溪发现，顾然虽然话少了，但总能接住她的话，像以前一样。
她提到出版社最近的项目，他提到在国外参与的一个博物馆设计。
她问他国外的生活怎么样，他简单说了几句，说忙碌但充实，语气却有些敷衍。
“你是不是有什么没说？”
林若溪试探着问。
她不是多疑的人，可顾然的眼神总让她觉得，他在藏着什么。
他愣了一下，笑了笑：“没有，就是有点累，没休息好。”
他低头喝了口水，转移话题，“对了，你最近忙什么？
出版社的事儿多吗？”
她没追问，点点头，开始讲工作上的事。
可心底的疑惑却没散去。
她想起昨天他提到的“未完成的项目”，总觉得那句话背后藏着什么。
几天后，林若溪在“时光角落”咖啡馆又见到了顾然。
这次不是约好的，是她下班后习惯性过来坐坐，没想到他也在。
他坐在角落的位子，手里拿着一本旧笔记本，正在写什么。
看到她进来，他合上笔记本，冲她笑了笑：“又来喝咖啡？”
“嗯，散散心。”
她在他对面坐下，点了杯拿铁。
小雅端咖啡过来时，偷偷朝她挤了挤眼，像是暗示什么。
林若溪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捣乱。
“你今天怎么在这儿？”
她问顾然，目光不自觉地瞥向那个笔记本。
封面有些磨损，像是用了很久。
“有点事要处理，顺便在这儿休息下。”
他把笔记本塞进背包，动作有点快，“你呢？
工作忙完了？”
“还行，今天早下班了。”
她喝了口咖啡，试探着问，“你那个项目怎么样了？
昨天听你提了一嘴，挺好奇的。”
他愣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还在准备，挺复杂的。”
他顿了顿，笑笑，“等定了再跟你说。”
她点点头，没再问。
可心底的疑惑却越积越多。
她不是爱猜疑的人，可顾然的遮掩让她觉得，他好像在刻意回避什么。
就在这时，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她穿着米白色大衣，气质优雅，脸上化着精致的妆。
林若溪不认识她，可顾然的反应却让她一怔。
他皱了下眉，像是没想到会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