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搬呢。”
装腔作势谁不会呢?
我扫都不扫林宝珠,只孺慕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母亲脸上满是动容。
满口心肝肉的唤着,唤我坐到近旁,紧紧搂住了我。
吃了瘪,林宝珠可不甘心。
次日,她便携着一众丫鬟浩浩荡荡来了我院里。
15每一个丫鬟手里都托着朱漆托盘。
托盘上一水的玉石瓷器、文玩字画。
连我这个不懂行的人,也能一眼看出其价值不菲。
“妹妹,住这小院委屈你了。
既你不想搬,我们也不勉强你。”
“只是这屋里光秃秃的没点东西撑着可不行。”
“你看,这都是往年间爹爹他们送我的。
今日,我就借花献佛了。”
说着,她便挨个介绍起来。
这个是某某年间某大家所作的字画,是她前年生辰父亲特意挑选的。
那个又是哥哥在外游历,觉得她肯定喜欢,特地亲自捎回的。
话里话外无不昭示着父兄对她的疼爱。
不过从我身上,她肯定没有得到满意的反应。
因为我含笑听完,客气地谢过她后。
她直直地盯了我许久,似不肯错过我脸上任何一个细节。
我心下好笑。
过去这些无法更改的事,有什么好值得伤心费神的。
倒是有钱不挣王八蛋。
她都巴巴将这些好东西送上门来了,我要再不接受才是傻子呢。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林宝珠明显十分气闷。
她在我屋内不停地来回踱步。
最后打发了下人,说要和我说说私房话。
16丫鬟们鱼贯而出,屋内只余我二人。
她也终于揭下了虚伪的那张皮。
林宝珠抬着下巴,眼带轻蔑地绕着我转了两圈,嘴里还不时发出啧啧声。
“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沉得住气的嘛。”
“不过也是,要没这么重的心机,哪能混进侍郎府啊。”
我悠悠然坐在了玫瑰椅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微抿一口后才道。
“这本就是我的家,哪用得着混。
不过是回到自己原有的位置罢了。”
“原有位置?
呵?
你配得上吗?”
“大字不识一个,随便拉来一个丫鬟都比你有学问。
知道母亲为什么最近不去赴宴吗?
就是因为怕带上你丢人现眼。”
我面上依旧淡定,“是吗?
我倒是觉得母亲不去赴宴,是因为亲生女儿被恶妇调包这事太不光彩,才避着人呢。”
“你!”
林宝珠恶狠狠盯着我,“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