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命呜呼了,这不呢,正好碰着我们了。”
果不其然,鞠康健亢奋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办公室。
“而且呀,我告诉你闺女,这家人好像是个大家族,叫什么……薄,薄向东,他们非要我和你妈去他们家,据说呢,他们家老爷子也有这个病。”
薄向东,阑尾炎?
薄家?
鞠栀嘴角抽搐。
不会吧?
他们鞠家和薄家还真是有缘。
“不说了,闺女,你哥马上就回医院了,哦对,我和你妈要去看看人家老爷子了,挂了。”
“好。”
鞠栀轻声说。
挂断后,她心里一动,转而打给快要回来的哥哥鞠桦。
电话在三十秒后被接通。
“喂……”传来懒懒散散的声音。
“哥……”鞠栀很少跟鞠桦撒娇,比起他们的兄妹关系,他们平日里更像是竞争对手。
可在关键时刻,他们会站在一条线上。
“怎么了?”
鞠栀把事情的全部从头到尾都说了出来,她感到松了一大口气。
对面的鞠桦气得紧紧地抓着手机,连女朋友都好奇。
“所以说,这个薄隽西,仗着自己有权有势,欺负你?!”
“也可能是疑心太重,毕竟豪门水深嘛……”鞠栀说。
薄隽西这样羞辱她,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我给爸打电话,那样的人家,我们不屑!”
“别!
哥,这样不好吧?”
鞠栀急忙出声阻止。
“况且我们只是猜测,还不能确定薄隽西跟他们是亲戚呢。
“鞠桦冷静了下,才出声,“好,等我先回去。”
“一路顺风。”
鞠栀挂断,随后轻松倚在宽大的办公椅上。
7 陆薄隽西自从出了院就恢复了两点一线的生活。
薄暖暖被大哥大嫂那边的人接了回去。
家里清净了些。
每到夜晚的时候,薄隽西都会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方。
这里依稀能看见远处闪烁的红字——柳城肛肠医院。
他派人查过,院长是曾在首都医院担任主刀医生的鞠康健,副院长是他的妻子。
他们有一儿一女,都毕业早早地进入自家医院里工作。
长子鞠桦,归国博士,工作时间长,经验丰富,已经升为了主任。
女儿鞠栀,去年毕业进了医院,还是个小医生。
意思是,自己好像是她的第一个手术对象。
薄隽西摩挲下巴,奇异的满足感充满了他的心脏。
自从他出了院,身体好了,心脏好像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