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在雪地驰骋,下一秒雪崩穿进了种田文。
早死的爹、瘫痪在床的母亲、瘦弱年幼的弟弟,还有在村里好吃懒做偷鸡摸狗名声极差的我。
村里人恨不得我冻死在寒冬腊月里。
穷途末路之下,我遇到了我的闺蜜顾盈盈,她也穿进来了!
日子一点点变好,后来我却发现盈盈不对劲。
1好痛。
感觉就像头被炸开一般,密密麻麻地痛猛地袭来。
身体不自觉地蜷缩。
像是蒙着一层水雾的声音强硬得蹿进耳朵。
“徐小贼,今天必须得还钱,还钱!”
“你姐偷了我家鸡,那可是用来生蛋的母鸡。”
“还偷了我家白菜、茄子,这孩子心忒坏,还把我地糟蹋了,这可都得赔。”
……像苍蝇在耳边盘旋“嗡嗡”叫个不停,挥之不去。
好痛,好吵。
缓慢睁开眼睛。
一个穿着短了一节儿打了好几个补丁衣服的瘦弱小男孩儿,把我护在后头,周围围了十几个人,听到我还有动静儿,着急的五官都挤到一块儿去了,好像看到了大救星,“姐,你可算醒了,还好你醒了!”
我扶着脑袋缓缓起身,看着我身上的粗布衣裳,再看着对面虎视眈眈的村夫村妇,老天呀,我穿进了种田文!
密密麻麻的原身记忆涌入来。
上一秒我还在和闺蜜在雪山美美滑雪呢,后面发生了什么,她还好吗?
还好以前是个孤儿,不需要父母为我担心!
见我晃神,小男孩儿推了推我,“你闯的祸倒是说句话呀。”
不愧是亲弟,这欠的账得是我在前面偷,他在后面吃吧。
“咳咳。”
看清形势,清了清嗓子,准备进入战斗模式。
“各位听我一句话,我……凭啥听你的,今天我们必须得见到钱!”
急性子的老刘差点直接冲到我面前推搡,还好心软的顾婶子拉了一把。
我假装虚弱的扶了扶额,嘴唇没有血色,头上的血还没干往下淌,一副下一秒就要挂掉的样子。
好似是怕我挂掉没人赔钱,倒也安静了不少。
“之前偷了大家的东西,是我的不是,我给大家郑重的道歉。”
“之后我定改过自新。”
“大家的钱我也不是说不还。”
“只是也看到了,家里无米下锅了,如果真要现下立马拿出钱,那我也只有烂命一条了。”
“我向大家保证三个月之后我肯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