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段获利的人（比如文森特），要求他们“吐出”不当得利，甚至进行围堵、羞辱和破坏私人财物。
文森特的处境变得极为狼狈。
他不仅在颁奖晚会的混乱中颜面尽失，更因为之前的高调和张扬，成了许多积分受损者迁怒的对象。
他家公寓的门上被人泼了油漆，写满了侮辱性的词语，他昂贵的汽车轮胎也被扎破。
他把自己锁在家里，不敢出门，昔日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只剩下惊恐和懊悔。
而那些真正需要帮助、却因不符合“益行者”游戏规则而被边缘化的人们，此刻更加无人问津。
杜布瓦夫人依旧在风雨中蹒跚，只是身边再也没有那些为了拍照积分而短暂出现的“热心人”了。
城市的慈善机构发现，收到的捐款和志愿者申请数量骤减，因为“做善事”不再能带来任何系统认可的回报。
城市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瘫痪状态和道德失序的混乱之中。
那个用冰冷数字维系的“量化道德”体系崩溃了，取而代之的是普遍的猜忌、愤怒、互相伤害和无所适从。
“火种社”的成员们，在那间安全的地下室里，通过加密线路密切关注着这一切。
他们既为计划的初步成功感到一丝冷酷的振奋，又为眼前这混乱失控的景象感到深深的心悸和不安。
“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
年轻的“扳手”看着屏幕上那些不断刷新的冲突报道和求助信息，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混乱是打破旧镣铐必须付出的代价。”
老K的表情异常凝重，眼中却没有任何动摇，“不经历阵痛，就不会有新生。
人们只有切身体会到这个系统的荒谬、脆弱和它所带来的潜在危害，才会真正开始反思，才有可能建立起真正基于人性的秩序。”
夜莺补充道，她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我们的目的不是制造无谓的破坏，而是要利用这场混乱，将‘益行者’及其背后操纵者的真面目彻底曝光在阳光下。
现在，是时候放出我们掌握的所有证据了。”
他们立刻行动起来，通过事先建立好的、多重加密的、难以追踪的渠道，将他们长期收集整理的关于“益行者”非法收集和滥用用户数据、进行算法歧视和价格操纵、秘密干扰选举和政策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