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要进步的，不是吗？”
“不像某些人，只会打打杀杀，一辈子翻不了身。”
她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想起自己被打断腿，躺在病床上时，李妍是如何卷走他所有积蓄，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起他偶然间在她梳妆台的抽屉深处，看到的那个小小的丝绒盒子。
里面没有珠宝首饰。
只有几颗……镶着金边的牙齿。
当时他只觉得怪异，没有深想。
现在，那些金牙的影像和眼前ATM机吐出的金线重叠在一起。
真相令人不寒而栗。
李妍收集的不是财运。
是猎物的“战利品”。
每一个金牙，都代表一个被她榨干财富，甚至可能付出生命代价的男人。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狠毒，还要可怕。
李妍上下打量着王浩，眼神闪烁。
“看你的样子，混得不怎么样嘛。”
“不过，你的运气似乎不错。”
她的目光似乎能穿透王浩的衣服，看到他口袋里的那张彩票。
王浩心中一凛。
她也能看到？
或者，她只是凭着某种直觉？
“刚弄到点小钱。”
王浩不动声色。
李妍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诱惑。
“王浩，我们认识这么久，也算有缘。”
“看你可怜，姐姐带你发财怎么样？”
她朝废弃银行努了努嘴。
“这里是个宝地，只要我们合作，整个城市的财富都是我们的。”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仿佛毒蛇在耳边低语。
合作？
王浩几乎要笑出声。
和这个靠吸食别人生存的怪物合作？
他看着李妍那张美丽的脸，只觉得无比恶心。
但他没有立刻发作。
镜子里那个诡异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李妍也是玩家？
或者，她是比玩家更高级的存在？
他需要更多信息。
也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反杀的机会。
王浩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
“哦？”
“怎么合作？”
李妍眼中闪过得意。
她以为他上钩了。
“很简单。”
“你有你的路子，我有我的方法。”
“我们可以互相帮助，一起‘截胡’更大的目标。”
她凑近王浩，红唇几乎要贴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想想看，整个城市的金线，都任由我们掠夺……”温热的气息带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混杂着金钱腐朽的气息。
王浩微微侧头避开。
他看到李妍脖颈上细腻的皮肤下，金色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