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剧和周末计划,没有人提到奇怪的现象或复杂的技术术语。
餐盘里的鸡腿炸得外酥里嫩,配菜是新鲜的西兰花,味道一如既往。
下班路上,路过超市买了些日用品。
收银台的机器正常运转,扫码、付款、打印小票,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
回到家,打开电视,新闻主播正在报道本地天气,画面切换到市民在公园散步的镜头,夕阳下的湖面波光粼粼。
晚上十点,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刷了一会儿社交媒体。
朋友圈里都是朋友们分享的美食、旅行照片和日常生活。
关灯前,我检查了门窗是否关好,确认第二天的闹钟已设定,随后安然入睡。
深夜翻身时,发现床头电子钟显示03:47。
这个数字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像是被水泡过的药片。
我闭上眼睛,听见空调风声突然变成了老式电报机的滴答声。
“可能是白天看了二战电影的后遗症。”
梦境重组梦里回到大学图书馆,书架上的书却在缓慢移动位置。
那本《百年孤独》总在我转身时溜到哲学区,书脊上马尔克斯的名字变成了小学班主任的笔迹。
想伸手去够,指尖却穿过书页触到了滚烫的咖啡杯——那分明是上周摔碎的马克杯。
楼梯间出现了不存在的第十三阶。
踩上去时听见玻璃弹珠落地的声响,低头却看见初中时丢失的钥匙串。
想要弯腰捡起,楼道灯光突然变成暗红色,钥匙齿痕扭曲成陌生的门牌号:1408。
洗手池的水流开始倒旋,漩涡中心浮出半张毕业照。
浸泡在水里的那部分人脸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溶解,没被水淹没的半边却在微笑。
想要伸手打捞,水龙头突然吐出泡发的电影票根,日期显示是下个月15号。
最后在便利店场景惊醒。
货架上的泡面包装全都印着我的童年照片,收银员戴着去年车祸去世同事的脸。
扫码器发出心跳监护仪的尖锐长鸣时,我猛地坐起来,发现睡衣已被冷汗浸透。
晨光透过纱帘时,我正盯着床头柜上的电子钟。
液晶数字显示06:15,边缘却残留着03:47的淡青色残影,像荧光涂料未完全消退的痕迹。
手指抚过显示屏,冰凉的触感中混着一丝余温。
“或许该换电池了。”
洗漱时发现牙膏管身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