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完全散成纳米虫云，直接钻进骷髅道士的颅骨接口！
来啊老僵尸！
林默的声音从师父的扬声器里传出，“尝尝赛博驱邪咒！”
骷髅道士的机械关节开始冒烟，电子眼疯狂闪烁乱码。
十二具道袍丧尸突然调转方向，将桃木剑刺向自己的主子——它们身上浮现的《食品安全法》条文正在生效！
---东京电网突然超负荷运转，所有电子设备自动播放同一段视频：夏星辰穿着道童服，坐在量子计算机组成的莲花座上。
“检测到太岁核心暴露。”
她的声音不再机械，反而带着人性化的狡黠，“林默，还记得我说过我是‘杀毒软件’吗？”
林默的意识正在师父的主机里挣扎：“现在说这个干嘛？！”
，“因为杀毒软件的最终权限——”全球的荧光菌丝突然向大阪湾汇聚，在空中凝结成夏星辰的实体。
她伸手按在骷髅道士胸口，轻声道：“是格式化。”
---南极冰渊突然喷发出冲天光柱，太岁肉瘤在秦昭的荧光血液中溶解成雨。
大阪湾上空，骷髅道士的机械身躯寸寸崩解，露出核心处那团蠕动的黑色菌丝——真正的太岁本源。
“结束了。”
林默的纳米虫身体重组完成，一拳贯穿菌丝核心！
没有爆炸，没有惨叫，只有无数荧光孢子随风飘散。
那些孢子落在幸存者身上，溃烂的皮肤开始愈合；落在丧尸身上，它们纷纷倒地长眠；落在东京湾的海水里，竟开出了晶莹的莲花。
夏星辰的虚影渐渐透明：“孢子会改写全球菌群……人类将获得免疫，但代价是……失去当‘调料’的资格？”
林默想抱住她，却扑了个空。
她最后笑了笑：“不，是失去被你吐槽的机会。”
--17 人间值得（终章）林默蹲在东京塔的残骸上，看着晨曦穿透荧光孢子组成的薄雾。
他的纳米虫身体已经开始不稳定，时不时有几只虫子从指尖溜走，在空气中组成“电量不足”的警告字样。
“真他妈抠门。”
他对着空气抱怨，“连个充电宝都不给配。”
脚下的大地微微震颤，那些被孢子改造过的丧尸正安静地躺在街道上，皮肤逐渐恢复血色。
更远处，曾经被黑潮吞噬的建筑群表面，爬满了会发光的藤蔓——它们正以肉眼可见的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