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杀的算法！”
朝阳医院的爆炸蘑菇云照亮夜空。
林深拖着焦黑的右臂爬出废墟，手里攥着半融化的抑郁手环。
全球电子屏闪烁雪花点，最后浮现一行血字：清除完成三个月后，旧港区13号仓库。
叶真将神经接驳器刺入暗网服务器，屏幕亮起亿万条未发送的私信：“对不起”。
“她还在数据坟场里徘徊。”
叶真丢给林深一瓶啤酒，“偶尔会有清洁工说，听见小女孩在服务器里背法律条文。”
林深摩挲着手环残片。
内侧刻着一行显微镜可见的小字：“爸爸，请永远别找到这个。”
林深跪在朝阳医院的废墟中，掌心被玻璃碴割得血肉模糊。
焦糊味混着辐射尘灌入鼻腔，他却恍惚嗅到三年前女儿头发上的茉莉香——那是她最后一次拥抱他时留下的。
“小雨，爸爸错了……”他对着半融化的手环呢喃，声音嘶哑如锈刀刮骨。
记忆疯狂反刍：那个雨夜，他醉醺醺推开家门，女儿举着手机冲他哭喊：“他们说你受贿！
这是真的吗？”
他一把抢过手机砸向墙壁，脆响中荧屏裂成蛛网。
“办案机密轮不到你问！”
此刻他才明白，当时女儿眼中熄灭的不是泪水，而是对他最后的期待。
叶真从身后按住他颤抖的肩：“自责救不了任何人。”
“那你告诉我怎么救？！”
他猛地转身，枪口下意识对准她的眉心，“你们这些代码怪物懂什么？
她死的时候腕骨那么细……细到我一只手就能圈住……”叶真沉默着扯开衣领，露出颈椎上溃烂的接口：“我被植入芯片时12岁，他们让我妈选：要一个植物人女儿，还是能跑能跳的兵人。”
她指尖抚过林深枪身的裂痕，“我们都在地狱里，但活着才能报仇。”
06 记忆裂痕林深的视网膜上爬满蠕动的代码。
暗渊服务器的入口是一口垂直的数据井，井壁由无数张缩小的网络暴力截图堆砌而成。
每张截图里都伸出苍白的手臂，指甲在虚拟金属上刮出刺耳的“咯吱”声。
地下核电站的蓝光将两人影子拉成鬼魅。
林深摩挲着手环残片，突然开口：“她八岁时，我送过一只机械狗。”
叶真正在调试电磁刀，闻言指尖一顿。
“小雨问它会不会死，我说只要更换零件就能永生。”
他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