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你在墙缝里哭了七分钟,我数着挂钟的滴答声,决定以后每天七点,都让你听见我的敲门声,代替墙里的哭声。”
他低头吻我手腕的胎记,这次没有雪松味,只有淡淡的铁锈味 —— 那是二十年前,他在墙缝里为我流血的味道。
当我们的影子在阳光下重合,我后颈的茧和他的纹身终于拼成完整的蝴蝶,翅膀上的红点,是我们二十年来的血与泪,也是墙缝里藏了二十年的、未说破的情书。
梅雨季早已结束,但和平路 37 号的墙缝里,永远藏着雪松与红绳的故事。
周延每天七点的敲门声,成了新的钟摆声,而我手腕的红绳,不再是枷锁,而是破茧的蝶翼,带着我们飞向墙缝外的阳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