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无名指根部的勒痕在潮湿的空气中泛着红,和门把手上的红绳勒痕完全吻合。
“我是楼下 601 的周延,搞建筑设计的。”
他递名片时,指尖划过我手腕的蝴蝶胎记,触感像触碰到一块温玉,“这栋楼的墙体里埋着 1990 年的老管道,每户衣柜的第三块隔板都是通风口 ——” 他忽然凑近,热气拂过我耳垂,“比如您家衣柜,能清楚听见我书房的挂钟走针声。”
他帮我修好顶灯离开后,我在衣柜角落发现半片红绳碎屑,绳结处嵌着极小的银片,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深夜整理衣柜,第三块隔板轻轻一推就开,墙缝里飘出的气味让我胃里翻涌 —— 是那种潮湿的、带着腐肉味的甜,像某种东西在墙里腐烂了二十年。
凑近缝隙,墙那边的挂钟正在走针,“滴答、滴答”,每一声都比正常挂钟慢半拍。
当指尖触碰到隔板内侧的刻痕时,我浑身一激灵 —— 那串数字 “031107” 周围,竟刻着细小的蝴蝶图案,每只蝴蝶的翅膀上都有个红点,像滴在翅膀上的血。
第二章:每天七点的司康饼(第 1-7 天)周延每天清晨七点准时敲门,手里的司康饼冒着热气,却总有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加了雪松蜂蜜,” 他把盘子递给我时,指尖在我手腕胎记上多停留了一秒,“这栋楼的雪松都是 1990 年种的,和墙体里的管道同岁。”
他说话时,衬衫领口敞开着,锁骨下方的烫伤疤痕在晨光中泛着粉红,形状像半只蝴蝶,缺口处对着我的胎记。
第三天,我在墙缝里发现半张褪色的便利贴,上面写着 “陈念的胎记在左腕,和建军的玉佩碎片吻合”,字迹是母亲的。
当晚煮当归红枣茶时,墙缝里突然传来周延的低笑:“小时候你偷喝母亲的红糖水,烫到嘴角的样子,我在墙缝里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声音混着挂钟的滴答声,像从墙里渗出的水,“那时你手腕的胎记还没这么明显,像朵没开的蝴蝶兰。”
第七天深夜,挂钟敲完十一下后,墙缝里传来指甲抓墙的声音,“吱 —— 啦 ——”,像有人用生锈的刀片在刮墙。
我贴着隔板听,周延的呼吸声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