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 年周延在溶洞发现双蝶玉佩，1993 年母亲用红绳绑住张建军的手腕，2003 年我在墙缝里捡到照片时，周延就在墙的另一边，看着我发抖的肩膀，偷偷抹掉眼角的泪。
“你母亲知道你是氧元素载体，” 周延摸着我手腕的胎记，“所以她用红绳保护你，却不知道红绳也是枷锁，把你和墙里的张建军绑在一起。”
他忽然低头，嘴唇几乎碰到我的胎记，“二十年来，我每天闻着墙缝里的雪松味，那是你洗发水的味道，比任何香水都让我安心。”
补：墙缝里的双生蝶（第 31 天）梅雨季的最后一天，墙缝里的血水突然变成蓝色，在地板上画出箭头，指向衣柜的第三块隔板。
周延推开隔板，露出通向地下室的石阶，石阶上刻满蝴蝶图案，每只蝴蝶的翅膀上都有个红点，像二十年来墙缝里渗出的血点。
“1990 年的地下室，” 周延的声音带着 reverberation，“双蝶玉佩就埋在中央祭坛。”
他牵着我下楼，手心里全是汗，“1993 年你父亲想毁掉玉佩，却被张建军的灵魂阻止，从此他每晚都听见墙里的哭声，那是张建军在喊你的名字。”
祭坛中央的石台上，躺着半块玉蝴蝶，和我后颈的碎片严丝合缝。
当我把碎片放上去时，整个地下室亮起蓝光，墙壁上浮现出二十年来的血迹图案，全是蝴蝶形状，每只蝴蝶的翅膀上都写着 “陈念” 和 “周延”。
“玉佩需要两个载体，” 周延站在我身后，呼吸拂过我耳垂，“你是氧，我是铂，张建军是氡，我们三人的血在墙里共振了二十年。”
他握住我手腕，红绳自动系成蝴蝶结，“现在玉佩能量耗尽，要么我们合璧永生，要么你成为新的祭品，被墙里的血吞噬。”
我看着祭坛上的双蝶图案，突然想起九岁那年墙缝里的照片 —— 红裙女人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时，旁边还有个男人的影子，手腕戴着红绳，正在保护蹲在墙角的小女孩。
那是周延，原来他一直在墙缝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父亲的脚步。
“周延，” 我转身看着他，后颈的茧和他的纹身发出共鸣，“二十年前你为什么不离开？”
他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