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抬头看我,眼中映着蓝光,“你的血能让两半相吸,因为你是天生的氧元素载体。”
我在后颈的茧里取出半块玉蝴蝶,边缘还沾着我的血,和石台上的另一半拼接时,祭坛中央浮现出影像:1993 年秋,父亲撬开墙缝的瞬间,周延从衣柜里冲出来,用身体挡住父亲的墙纸刀,刀刃划过他的后腰,血滴在墙缝里,和我的血混在一起,形成双蝶图案。
“你父亲想杀我,” 周延摸着后腰的纹身,“但我们的血在墙里共振,反而激活了玉佩的共生功能。
从此,你受伤我疼,我流血你哭,就像现在 ——”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你后颈的茧在发烫,我的纹身也在发烫,这是玉佩在提醒我们,彼此的心跳永远同步。”
最诡异的是,地下室的石壁上开始浮现新的刻痕,是二十年来我在墙缝里的所有举动:九岁捡照片、十岁剪红绳、二十岁搬回来的第一天在衣柜前发呆。
周延说这是墙体记忆的显现,而所有刻痕里,都藏着一个共同的身影 —— 他,永远在三米内的暗处,注视着我。
第七章:红绳的真相(第 41-50 天)周延开始在深夜给我讲溶洞的故事,那时他和张建军刚毕业,在贵州的溶洞里发现双蝶玉佩。
“她手腕的红绳,是用溶洞里的银线编的,” 他摸着我手腕的红绳,“银线里混着玉佩粉末,所以能连通生死。
你母亲偷走银线,给张建军系上,却不知道红绳一旦沾染鲜血,就会变成锁魂绳。”
我在周延的抽屉里发现褪色的红绳,绳尾的玉蝴蝶完整无缺,和照片里张阿姨的款式不同。
“这是给你的,” 他说,“1993 年我编好红绳,想在你十岁生日送给你,却被你父亲抢走,剪成碎片塞进墙缝。”
他指尖划过我手腕的胎记,“每片碎绳都在墙里,吸收你的血,所以你每次靠近墙缝,红绳碎片就会共振。”
第五次进入地下室时,祭坛中央的玉佩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字:“双生蝶,共生死,一魂双命,一墙双生。”
周延说这是玉佩的诅咒,也是祝福,从此我们的生命共享,疼痛共感,就像墙里的血和墙外的光,永远无法分开。
最让我心跳加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