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冤屈一日不得昭雪,我寝食难安。”
3.兄长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们归还了府中众人的卖身契,带着些许银钱,锁了将军府的大门。
出城的路上,我无数次回头,像是在等待什么。
兄长无奈的同我道。
“何必再苦等呢?
太子殿下被禁足宫中,是来不了的。”
听了兄长的话,我微微垂下了眉眼。
我何尝不知道呢?
只是总存在些幻想罢了。
“罢了……走吧……”说着,我调转了马头,准备启程。
“小姐!
小姐等一等阿蛮!”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惊讶的回头,发现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背着小小的包裹向我奔来。
我眯了眯眼睛,发现那是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阿蛮。
“阿蛮?”
女孩眨眼间已来到我的马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我看去时满面委屈。
“小姐不要阿蛮了吗?”
我看着她微微蹙了蹙眉。
“你怎么在这里?
我已归还了你的卖身契,你已经自由了。”
“可是阿蛮的命是小姐救得,除了小姐阿蛮早就没了亲人,阿蛮要跟着小姐。”
我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你明明有……没有!
阿蛮什么都没有了,阿蛮只有小姐!”
看着阿蛮利落的跪倒在地,我感到有些头疼。
“你先起来!
阿蛮,我们此行要前往边塞,那里危险……阿蛮自幼跟着小姐习武,阿蛮很厉害,不怕危险!”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阿蛮满脸的决绝,我终是松了口。
罢了,总归不会让她上战场,路途遥远,多一个人陪伴也是好的。
4.我们寻到了父亲昔日的老友白将军。
白老将军见到我们泪流满面,直言父亲受了冤屈。
“今日你们既来投奔,便安心留下,待来日查明真相,还你们父亲一个公道。”
就这样,我们在边塞扎了根。
转眼间,三年过去。
白老将军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封了兄长做千夫长,而我隐去身份做了营中军师。
至于父亲的冤情,我们也有了眉目,一切仿佛都在按照我的计划发展。
除了阿蛮。
我与阿蛮一同长大,我倒是从未发现她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瞒着我悄悄参了军。
三年来倒也做出了一番成绩,成了一个小队的队长。
“薛大人不好了,白老将军带众将领前线迎敌,敌军趁机攻打悬壁城,如今军队已到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