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远的太阳穴会跳。”
我接过试管的瞬间,太阳穴猛地刺痛,眼前闪过碎片般的画面。
——2012 年的实验室,周明远把断链砸向程野,金属碎片划破他手腕,血液滴在元素周期表上,正好落在 Pt78 和 Rn86 的位置。
而林小满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刻着 “94-78” 的链扣,链尾还挂着个极小的标签:“程野 2012.9.15”。
“程野呢?”
我抓住林小满的手腕,她的链扣硌得我掌心发疼。
她手腕内侧的烫痕比十年前更深了,几乎变成暗红色的蝴蝶形状。
她掀开袖口,蝴蝶形状的溃烂伤口还在渗血。
“他死了,死在废弃的实验室,链扣里检测出钚元素。
小羽,当年的实验根本不是做首饰,是在制造能连接记忆的金属载体,而我们三个,是活着的实验品。”
她从校服口袋里掏出张泛黄的照片,边角被磨得发白。
2011 年冬,她站在中间,左手牵着戴 “78-8” 手链的周明远,右手牵着戴 “94-8” 手链的程野。
我的 “8-78” 手链正好能和他们拼成完整的蝴蝶,翅膀上分别标着 Pt78、Rn86,躯干是 O8—— 氧元素,而我,就是那个连接点。
:共感实验的副作用(第 8-15 天)周明远的办公室抽屉里,那份 2012 年的医疗报告像块冰碴子刺进眼底。
患者姓名写着 “唐小羽”,诊断结果是 “金属中毒性遗忘”,治疗方案里赫然写着 “蝴蝶链共感实验”,注意事项栏用红笔圈着:“接触 Rn86 会引发记忆错位”。
主治医生签名是王曼 —— 那个死在办公室的化学老师,原来她早就知道我们的实验,甚至可能是始作俑者。
“小羽,你还记得初三那年的平安夜吗?”
周明远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颤音。
“我们在实验室用铂溶液做蝴蝶链,你说我的手链像没破茧的蛹,林小满却说,蝴蝶破茧时要流血,就像我们的实验。”
他走过来,指尖轻轻划过我手腕的烫痕,这次停留的时间更长,几乎能感觉到他指腹的纹路。
“其实那天,林小满偷偷在合金里加了氡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