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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手链与过敏症患者结局+番外

秃头啊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揉碎的鸢尾花瓣:“小满,陪我去趟医务室吧。”她说,“我好像对自己的香水过敏了。”医务室的消毒水味里,校医拿着棉签凑近陈薇的手腕:“过敏性皮炎,最近接触过什么刺激性物品吗?”陈薇没说话,只是盯着墙上的时钟,三点十七分,和昨夜她站在我床前的时间分秒不差。我注意到她袖口内侧沾着点蓝墨水,和周航衬衫上的痕迹完全吻合。离开时,陈薇忽然抓住我的手,指甲掐进我掌心:“别信许明的药瓶,”她低声说,“里面装的是唑吡坦,治失眠的,会让人梦游……”话没说完就被校医的咳嗽打断,她猛地松开手,手腕上的银手链硌到门框,发出清脆的响声。回宿舍的路上,周航的短信忽然发来:“今晚八点,暗房见。有你没见过的许明。”附上的照片里,暗房红光中,许明正把什么东西倒进香水瓶,...

主角:陈薇许明   更新:2025-04-10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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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薇许明的其他类型小说《银手链与过敏症患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秃头啊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揉碎的鸢尾花瓣:“小满,陪我去趟医务室吧。”她说,“我好像对自己的香水过敏了。”医务室的消毒水味里,校医拿着棉签凑近陈薇的手腕:“过敏性皮炎,最近接触过什么刺激性物品吗?”陈薇没说话,只是盯着墙上的时钟,三点十七分,和昨夜她站在我床前的时间分秒不差。我注意到她袖口内侧沾着点蓝墨水,和周航衬衫上的痕迹完全吻合。离开时,陈薇忽然抓住我的手,指甲掐进我掌心:“别信许明的药瓶,”她低声说,“里面装的是唑吡坦,治失眠的,会让人梦游……”话没说完就被校医的咳嗽打断,她猛地松开手,手腕上的银手链硌到门框,发出清脆的响声。回宿舍的路上,周航的短信忽然发来:“今晚八点,暗房见。有你没见过的许明。”附上的照片里,暗房红光中,许明正把什么东西倒进香水瓶,...

《银手链与过敏症患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揉碎的鸢尾花瓣:“小满,陪我去趟医务室吧。”

她说,“我好像对自己的香水过敏了。”

医务室的消毒水味里,校医拿着棉签凑近陈薇的手腕:“过敏性皮炎,最近接触过什么刺激性物品吗?”

陈薇没说话,只是盯着墙上的时钟,三点十七分,和昨夜她站在我床前的时间分秒不差。

我注意到她袖口内侧沾着点蓝墨水,和周航衬衫上的痕迹完全吻合。

离开时,陈薇忽然抓住我的手,指甲掐进我掌心:“别信许明的药瓶,”她低声说,“里面装的是唑吡坦,治失眠的,会让人梦游……”话没说完就被校医的咳嗽打断,她猛地松开手,手腕上的银手链硌到门框,发出清脆的响声。

回宿舍的路上,周航的短信忽然发来:“今晚八点,暗房见。

有你没见过的许明。”

附上的照片里,暗房红光中,许明正把什么东西倒进香水瓶,侧脸被光影切割成明暗两半,而他手里的瓶子,分明是我昨天在陈薇床头看见的那瓶香奈儿五号。

暗房里的蓝墨水新闻系的暗房在 basement 尽头,铁门推开时带着股潮湿的胶片味。

周航站在红光里,手里晃着刚洗好的照片:“看,你的男朋友在制药。”

照片里,许明穿着白大褂,面前摆着几个透明试剂瓶,其中一瓶贴着 “氯雷他定片” 的标签,瓶盖已经被打开,药片正被倒进另一个印着 “唑吡坦” 的瓶子里。

他的指尖沾着蓝色粉末,和陈薇日记本上的墨水同色。

“这是去年三月,”周航说,把照片塞进我手里,“他在药店买唑吡坦,而收银的人 ——”他抽出另一张照片,“是陈薇。”

画面里,穿药店制服的陈薇正对着许明笑,手腕上戴着那条 “To my star” 的银手链,而许明手里攥着的药盒,正是我上周在他宿舍看见的那瓶 “过期” 氯雷他定。

“他们在演双簧。”

周航打开投影仪,墙上浮现出更多照片:许明在天台吻陈薇,陈薇在便利店偷换香水。

周航自己在操场拍我时,镜头角落里许明正把什么塞进陈薇口袋:是个芒果味的润唇膏。

“过敏是假的,香水是假的,”周航忽然靠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额头,“就连你送的
出 “X.M.”。

我忽然想起周航说过的话:“陈薇的香水早就被调包,她闻到的腐烂花香,是自来水蒸发后的铁锈味。”

而铁锈味的源头,正是许明每天清晨用来 “过敏” 的碘伏。

深夜的浴室传来水流声,我推开房门。

看见陈薇正在镜子前涂碘伏,白色睡裙的领口大开,锁骨下方的红痣被药水染得发亮:那是用口红点上去的,边缘还留着擦拭的痕迹。

“小满?”

她慌忙扯过毛巾,手链在瓷砖上投下影子,“我…… 我只是……只是在模仿许明的红痣?”

我举起从她抽屉找到的口红,“就像他模仿你的过敏症,你们互相复制对方的伤痕,以为这样就能困住彼此。”

陈薇的眼泪突然掉下来,混着碘伏在胸前画出红色的河:“他说只要我配合演戏,就能忘记奶奶去世的痛。”

她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掐进旧伤,“可后来我发现,最痛的是看着你爱上他的样子,和我当年一模一样。”

花洒的水滴滴在防滑垫上,形成和她 “梦游” 时相同的圆形。

我望着镜中倒影,三个重叠的影子:陈薇的红痣,许明的薄茧,周航的相机镜头,正在编织一张看不见的网。

而网的中心,是那瓶永远装着自来水的香奈儿五号,和始终没过期的氯雷他定片。

天台的双重密码四月十日的凌晨三点,我站在天台,手里攥着两条银手链。

“X.M.” 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而 “Z.H.” 的链扣正在滴血:那是陈薇刚才划开的伤口。

她把两条手链塞给我时说:“选一条,或者让真相流血。”

许明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带着刻意放轻的颤抖:“小满,你听我说 ——说你在 2022 年平安夜同时送了我们礼物?”

我转身,看见他手里握着个芒果,“香奈儿五号给陈薇,玉露给我,而你自己,留下了过敏症的剧本。”

他愣住的瞬间,周航的相机闪光灯从双杠后亮起,照亮他掌心的芒果汁:和三年前监控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唑吡坦的副作用是记忆混乱,”我晃动手链,“所以你让陈薇假装梦游,用香水和红痣刺激她,让她以为自己真的病了。”

许明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你以为玉露
凌晨三点的铃兰香荧光灯在天花板上发出轻微的电流声,我从课本上抬起头,视线在台灯暖黄的光晕里模糊了一瞬。

dormitory 的老空调正在滴水,水珠砸在窗台的多肉叶片上,发出细碎的 “嗒嗒” 声。

那是许明送我的玉露,叶片饱满得像是随时会滴出眼泪。

手机在枕边震动时,挂钟的指针正与 “3” 字重合。

锁屏亮起的瞬间,我看见陈薇的剪影从床帘缝隙里渗进来,白色睡裙的下摆拖在地上,像片被月光浸透的纸。

“小满?”

她的声音带着水汽,像刚从浴缸里捞出来的,“帮我看看阳台的风是不是关了。”

我掀开被子时,脚尖触到地板上的湿痕。

陈薇站在床尾,发梢滴着水,在木质地板上晕开深色的圆斑。

她转身的瞬间,睡裙的蕾丝边扫过我的膝盖,甜腻的铃兰香裹着潮气涌进鼻腔 —— 这味道太突兀了,上周她还皱着鼻子说香奈儿五号像塑料花泡在酒精里。

“又梦游了?”

我摸黑按亮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跳成三点十七分。

陈薇没答话,只是盯着阳台的方向,月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切进来,在她颈侧投下一道银色的线,像条正在游走的小鱼。

她忽然转身,手腕上的银手链闪过微光:“你闻不到吗?”

声音轻得像怕吵醒什么,“有人在香水味里藏了铁锈。”

我凑近她的肩膀,铃兰香里确实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金属味,像生锈的钥匙插进锁孔。

陈薇的睡衣领口开着,露出锁骨下方的一颗红痣,我记得去年夏天她还没有这个印记 —— 那时我们在操场看星星,她指着自己光裸的脖颈说,“等毕业要纹颗小月亮在这里。”

手机在掌心震动,是许明发来的消息:“睡了吗?”

后面跟着个抱着多肉的卡通表情。

我正要回复,陈薇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尖凉得惊人:“别信他的过敏症。”

她说完就松开手,转身时手链刮到衣柜门,发出细不可闻的 “叮” 响。

阳台的风灌进来,带着春末的槐花甜。

我望着陈薇钻进床帘的背影,地板上的水迹已经干涸,只留下几个淡淡的圆斑,像被人用橡皮轻轻擦去的泪痕。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周航的朋友圈更新:凌晨三点的
樱花树,配文 “有人在收集月光的指纹”。

照片里,树影摇晃着爬上女生宿舍的白墙,在三楼的某个窗口,映出个模糊的人影 —— 穿着白色睡裙,手腕上闪着银光。

食堂里的过敏反应早餐的煎蛋在瓷盘里裂开,蛋黄像摊开的半块月亮。

我戳着蛋白,听着许明的餐盘在对面重重放下。

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卫衣,领口蹭到桌面时,带起股若有若无的铃兰香。

“你喷香水了?”

许明皱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餐盘边缘。

“是陈薇。”

我夹起一块煎蛋,蛋白的热气熏得眼睛发潮,“她换了香奈儿五号,你不觉得这味道很像……”话没说完就被他的喷嚏打断,许明慌忙翻找纸巾,耳尖在晨光里红得透明,像浸了水的草莓。

“对不起,” 他抽着气笑,指尖捏住纸巾的力道却格外用力,“花香过敏,老毛病了。”

我望着他手腕内侧的薄茧 —— 那是弹吉他留下的,他说自从过敏后就再没碰过琴弦。

可上周在便利店,我看见他接过芒果冰时,指尖在塑料勺上停留了三秒,而芒果正是他 “过敏” 的清单上最严重的一项。

“药吃了吗?”

我指指他口袋里露出的药瓶,透明塑料瓶上的标签已经磨损,“氯雷他定片,记得保质期是两年。”

许明的动作顿了半拍,药瓶在指缝间转了个圈,标签上的生产日期被阳光照亮:2023 年 3 月。

“过期三个月了。”

我脱口而出,忽然注意到他卫衣口袋里还别着支银色的钢笔,笔帽上刻着极小的字母 “Z.H.”—— 周航的缩写。

食堂的广播开始播放早间新闻,周航抱着相机从人群里挤过来,镜头在我们桌上扫过:“拍个早餐特辑?”

他的 T 恤上印着 “新闻系 01”,袖口沾着点蓝墨水,和陈薇笔记本上被撕掉的那页边缘颜色相同。

镜头对准许明时,周航忽然挑眉:“你领口有东西。”

他伸手去碰许明的衣领,指尖划过的瞬间,我看见许明肩膀绷紧,像被电流击中的木偶。

相机的快门声响起,周航看着屏幕轻笑:“完美,过敏者的早餐时刻。”

餐盘碰撞声中,许明忽然凑近我,声音低得只有我们能听见:“今晚操场见,我有东
是随便送的?”

他指向天台边缘,“那年陈薇在这里说想跳下去,我就买了多肉告诉她,‘植物的眼泪比人的干净’。

后来遇见你,我发现你看玉露的眼神,和她当年一样。”

夜风掀起我的衣角,周航不知何时站到了陈薇身边,两人手腕上的手链在发光 —— 原来 “Z.H.” 不是周航,而是 “陈薇” 的拼音首字母,被他故意误导成自己的缩写。

而真正的 “X.M.”,从来都属于许明。

“该结束了。”

陈薇走上前,指尖划过我手腕的手链,“许明的过敏是假,但他在便利店看见芒果冰时的颤抖是真 —— 因为那是我奶奶生前最爱的味道。”

她望向远方,樱花正在飘落,“周航的相机不是在拍证据,是在拍我们如何把谎言变成现实。”

周航忽然举起相机,镜头对准我们三人的倒影:“知道为什么每张照片都有樱花吗?”

他说,“因为陈薇第一次骗你时,樱花刚开;而现在,它们正在凋谢。”

许明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的薄茧磨得皮肤发疼:“小满,其实在你答应做我女朋友的那天,我就想告诉你 ——告诉她你们在玩角色扮演游戏?”

陈薇打断他,从口袋里摸出个药瓶,“还是告诉她,这个装着唑吡坦的瓶子,其实是空的,因为你根本不需要吃药?”

药瓶在地上滚动,停在天台边缘。

我望着三个人交叠的影子,终于明白所有的伏笔:陈薇的 “香水过敏” 是碘伏的刺激,许明的 “过敏症” 是对芒果的愧疚,而周航的 “新闻系学生”,不过是这场戏的最佳旁白。

凌晨三点十七分,陈薇的手机震动,锁屏显示新消息:“游戏结束,赢家是 ——”发件人是许明,附了张照片。

去年今日,我在图书馆睡着时,陈薇正把银手链塞进我书包,而许明在窗外望着我们,嘴角带着笑。

闭环的终点与起点宿舍的台灯在凌晨四点亮着,我摊开陈薇的日记本,在最后一页写下。

“所有的过敏都是借口,所有的香水都是伪装,只有玉露的眼泪是真的,因为它从来没被爱过,只是被用来传递谎言。”

陈薇推门进来时,手里捧着那盆玉露,叶片上的水珠正在滴落。

“许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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