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间解散,工作室也因为食品安全问题被查封,很多雇佣她的富豪派出人来“教训”她。
再见到白雨禾是在我忙完一场宴会的后厨垃圾堆旁,她裹着破破烂烂的披风,在厨余垃圾里捡着剩菜吃。
曾经引以为傲的面容已经被恐怖狰狞的疤痕不满,因为长期捡拾垃圾手掌变得粗糙干瘪,手指甲缝里全是黑泥。
她似乎认出我了,刻意装作不经意路过的样子斜着眼看我狠狠地对我挑衅,可是手中的剩菜早就暴露出了事实。
“哼,不就是又得势了吗?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顶下去!”
此时的她就是一只小蚂蚁,我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她。我打通电话,把她送入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地方——A市第三精神病院。
我每周都会穿过形形色色的张牙舞爪的精神病人,走进最深处的病房看她。
白雨禾被拘束带紧紧地绑在床上,嘴上还被戴着面罩。我示意护工离开,留我和白雨禾独自在房间。
她的头发被剃掉不少,因为得不到运动和外出的机会,整个人苍白虚弱。
“白雨禾,你求求我,或许哪天我心情好就放了你呢!”
“呸,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
我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冥顽不灵,不知悔改的样子,临走之前对她说。
“你的父母可是每天都求我见你一面呢!啧啧,一夜白头啊!”
当天深夜暴雨,白雨禾潜逃出院,被飞驰而来的货车撞到拖行二百米,不治而亡。
而开车的司机就是对白雨禾怀恨在心的周嘉树,事发后立即被警察拘捕,后半辈子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雨过天晴,我又重新走上了热爱的甜品道路,未来会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