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却像雷电般击中了骄傲的单峰骆驼和优雅的贵妇。
他们的眼神都激动得颤抖起来。
羽毛扇贵妇捂上嘴,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你这个解读太震撼了!
象征……太对了,加缪在这里用了象征的手法!”
“哦我的上帝!
‘因为太阳过于刺眼而扣动了扳机’……”单峰骆驼喃喃地重复着温迎的话,“对对对,太阳。
太阳象征了什么?”
“嗯……”羽毛扇认真思索了几秒,“或许……太阳象征了……呃……烈日当头?”
骆驼连连点头,“不止如此,太阳代表……权威!
你看,每当关键时刻,太阳都出现,像是在主宰梅尔松的行为!
所以,其实杀人的不是梅尔松,而是……太阳!”
说到这里,这位大人物已对温迎崇拜得五体投地。
他单膝跪地,乞求似地亲吻温迎的右手,“哦,我的美人,我的日月和星辰!”
“加斯东,我的朋友。”
温迎从那里抽回手,向加斯东招呼,笑着道:“你愿意来看望我,我是多么得高兴。”
话是对加斯东说的,她的视线却在打量白秀坤,手上抓起又一颗糖渍葡萄丢进嘴里。
白秀坤甚至忍俊不禁。
她吃着蜜饯,双颊微微鼓起,漏出几分急切,活像一只忙着囤积过冬食物的松鼠。
加斯东把白秀坤拉到身前,“这是我的老朋友,白秀坤。
我们大学时是同窗。”
“皇家艺术学院?”
温迎轻扬眉梢,“那可不是寻常人能进的地方。”
加斯东续道:“只可惜他父母病重,不得不提前毕业……辍学。”
白秀坤淡然接话,伸出手去与她的相握,“没能拿到文凭。”
二人目光交汇的刹那,温迎浅棕色的瞳仁仿佛被炽热烫伤,微微一颤。
像是害怕被他捉住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温迎的迅速转开了脸。
她嘴角浮现一抹冷漠的笑意,装备起自我防卫式的傲慢,不紧不慢地问:“一位曾在艺术圣殿浸润过的才子,如今是在做些什么呢?”
白秀坤凝神注视她片刻:“五年前那场瘟疫之后,我就没有拿起过画笔了。”
“这样吗……”温迎的目光里有防备和犹疑,但白秀坤面不改色地接住她的视线。
良久,她现出一个略显嘲讽的笑容,“还真是闻者落泪呢。”
加斯东先是看看温迎,再是瞅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