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我总以为病态的爱能像防腐剂,只要足够偏执,就能让一切不朽。
你皱眉时我递上止痛药,你沉默时我拆解自己的肋骨当作礼物——你看,我把所有尖锐的部分都磨平了,为什么你还是要逃?
深夜我对着镜子练习表情,把嘴角弧度调整到与你照片里相似的弧度,然后用胶带固定住脸颊肌肉。
或许这样,下次见面时你能认出我精心伪装的“正常”。
手机屏幕亮起的频率比心跳更规律,我编辑了47条未发送的消息,每个字都在喉咙里腐烂成溃疡。
衣柜第三层挂着你的衬衫,樟脑丸的气味让我想起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我把脸埋进布料褶皱,像你曾短暂拥抱过我那样。
或许爱到病态时,连疼痛都能成为勋章——你看,我收集了你所有的冷漠碎片,用它们缝合出另一颗心脏。
药片在掌心融化成粉末,我忽然想起你曾说讨厌我瞳孔里深不见底的黑。
于是我用睫毛膏涂抹虹膜,试图调出你喜欢的浅灰色调。
镜子里的怪物终于笑了,因为它的爱比所有疾病都更忠诚。
可你明明说过不会再骗我的,你早就死了,我欺骗不了自己了,或许像你说的那样“共生关系从来都不会死”你现在一定在我的身体里注视着我我们永远在一起,直到躯壳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