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想知道我为什么有你的照片吗?”
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宿醉的头痛像一把锤子不停砸着太阳穴,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家里的床上。
床头柜的电子钟显示已经早上九点。
我揉了揉疼痛的头部,试图理清昨晚的记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男士香水味,檀香混着烟草的气息,熟悉得让我心跳加速。
“顾言…”昨晚发生的一切如潮水般涌入脑海:烧烤摊前的流浪狗、突如其来的重逢、醉酒后的胡言乱语,还有他帮我束起头发时指尖擦过耳垂的触感。
我一个激灵坐起身,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条酒红色领带上。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它,指尖轻轻抚过丝滑的面料,这不是梦,他真的回来了。
“你怎么把我送回来的?”
我自言自语,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领带。
我打开手机通讯录,顾言的号码早已被我标记为“勿扰”,五年来一直没有删除。
犹豫几秒后,我还是忍不住拨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
“醒了?”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透着晨起的慵懒。
“你这个狗贼,还知道回来!”
我握紧手机,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多年的委屈一瞬间涌上心头,“说走就走,五年不闻不问,现在又突然出现,你以为你是谁啊!”
电话那头,顾言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轻笑:“嗯,回来看看。”
短短五个字,却莫名让我鼻子一酸。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仿佛时光从未流逝,我们还是五年前那对形影不离的学长学妹。
“回来看看?
什么意思?”
我咬着嘴唇,心里升起一丝不安,“是不是看完又要走?”
“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想起自己醉酒后的状态,我连忙转移话题。
“没有,很乖。”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只是抱着我不肯放手,一直叫我小尾巴。”
“什么?!”
我惊得差点把手机摔了,脸瞬间烧得通红,“我才没有!”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程亦,是她帮忙把你送回家的。”
我翻身下床,准备去找杯水缓解宿醉,脚突然踢到一个硬物。
低头一看,是一个棕色的男士皮夹,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皮面已经有些磨损。
“这是…”我弯腰捡起钱包,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