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河杜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焚城夜行秦河杜行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点儿意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易动。”冷虎沉声,“除非,真有命不要的。”“那今晚借你这半宿。”“话别说死。”冷虎倒了一杯酒给秦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当年若不是你爹救我冷虎一命,我也早是尸骨无存。秦家死绝时,我不敢露面,不是不想,是怕连累你们残脉。”秦河没有回应,只是喝了一口酒,唇齿间泛起微微的辛辣。“焚影楼下了死命令要你命,他们的影卫遍布城中,接下来,你要去哪?”“先把云岭搅碎。”冷虎神色凝重,看向秦河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敬畏。“你……疯了?”“这是他们选的战场。”秦河的声音低得像一缕寒风,“我只是奉陪。”“那你要人?要刀?还是要命?”“我要名单。”秦河抬头,目光如刃:“十年前参与诛秦的所有人——包括背后递刀的、落井下石的、冷眼旁观的——一个名字都不能少。”冷虎...
《焚城夜行秦河杜行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易动。”
冷虎沉声,“除非,真有命不要的。”
“那今晚借你这半宿。”
“话别说死。”
冷虎倒了一杯酒给秦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当年若不是你爹救我冷虎一命,我也早是尸骨无存。
秦家死绝时,我不敢露面,不是不想,是怕连累你们残脉。”
秦河没有回应,只是喝了一口酒,唇齿间泛起微微的辛辣。
“焚影楼下了死命令要你命,他们的影卫遍布城中,接下来,你要去哪?”
“先把云岭搅碎。”
冷虎神色凝重,看向秦河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敬畏。
“你……疯了?”
“这是他们选的战场。”
秦河的声音低得像一缕寒风,“我只是奉陪。”
“那你要人?
要刀?
还是要命?”
“我要名单。”
秦河抬头,目光如刃:“十年前参与诛秦的所有人——包括背后递刀的、落井下石的、冷眼旁观的——一个名字都不能少。”
冷虎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摸出一页折痕斑驳的纸。
“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十年。”
他将纸摊开,放在桌上,上面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名字。
字迹遒劲,每一个名字都像是被刻进纸里,用的不是墨,是仇。
“这些人,有的升官了,有的消失了,有的……进了焚影楼。”
“很好。”
秦河轻声道,把纸折好揣入怀中。
“焚影楼若是一只手,那这些人,就是手上的毒钩子。”
“但你要知道,这张名单一旦动,等于宣战。”
冷虎压低声音,“云岭会变成坟场。”
“我不在乎。”
秦河起身,站在窗前,夜色中他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像一把被封尘许久、终于出鞘的刀。
“杜行舟。”
他转身。
“在!”
少年挺直腰杆,双眼炯炯。
“你记住,今晚过后,城里不会再有安稳的地方。
你想走,现在还来得及。”
杜行舟咬牙,坚定摇头:“我不走!”
“那你就背好这个名字。”
秦河一字一句道,“焚影楼要杀我,那他们也得准备好被我一个个剁成烂泥。”
冷虎盯着秦河,忽然咧嘴笑了。
“秦家,终归没断种。”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出手?”
“从焚影楼安插在城内的线人开始。”
秦河眯起眼:“他们有十八个暗桩,七个在军衙,五个在粮铺,两个在酒坊,还有四个……在寺里。”
“你查清了?”
“林不悔用命
楼主座下,‘判印者’。”
秦河眼神寒冽,“终于舍得现身了?”
判印者没有回应,只冷冷抬手,掌心一道血纹亮起,虚空骤凝,杀意陡涨!
“你以为毁了魂印,就能覆楼?”
“你错了。”
“我不是来毁你楼。”
秦河缓缓拔出断刃,望向他。
“我是来替我秦家,重新写律。”
“从今往后,谁敢立血契,祭生魂,夺天命——杀无赦!”
“你这狂人……错,是存者。”
秦河一步踏出,刀锋灌满烈意。
那一刻,他不是复仇者,而是执法者。
堂外雷霆乍响,刑堂铁钟轰然坠落。
旧律破,新律起。
8 铸骨楼塌雨停了,云岭却没亮。
秦河立于刑堂之外,身后火光犹在,身前,是死寂的大街。
杜行舟撑着墙喘息,额角血迹未干,眼神却越来越亮。
“刑堂毁了,魂印碎了,他们……他们真的乱了。”
“乱只是开始。”
秦河低声,“接下来,要他们崩。”
远处钟楼鸣响,焚影楼发出三道令旗:封南门、封市坊、镇内乱。
可命令下达半柱香,楼中便有七道“逆令”自东南坊传出——军中断粮、行商劫银、官仓爆仓。
秦河望向天边,沉声道:“我们动了魂印,等于拔了焚影楼中枢。”
“他们的信息、兵线、封口线……全乱了套。”
杜行舟喃喃:“真要崩了。”
秦河沉默片刻:“走,去最后一处。”
“哪?”
“铸骨楼。”
杜行舟神情一变:“那是……焚影楼楼主本身的旧宅!”
“也是最初献‘秦血骨’的地方。”
……云岭西郊,铸骨楼三字不显于图,藏于破山与旧矿之间,坊间流言此地夜里传出啼哭声,有人见过火中悬棺、井口落血,没人敢靠近。
可此时,秦河却踏入这片鬼地。
楼为三层,外砖已烂,唯中殿尚存残灯一盏。
门开处,一排石台,其上摆着三百三十二根骨器,皆嵌铭文。
每根骨下,刻一姓名。
“秦栖月、秦离生、秦长川、秦重简……”杜行舟一个个看过去,声音颤抖:“这些……全是你家的人?”
“他们的骨,被熔成器,祭为镇楼基石。”
秦河语气冰冷,“焚影楼用秦家之骨起楼,才得天命相连、鬼不侵。”
他抬头望向正殿高台。
一口漆棺横卧其上,棺盖封符九重,符下是秦家先祖“秦正玄
,还有一些穿黑衣的,不像是城里兵。”
秦河睁开眼,眼底寒光一闪。
“他们速度比我想象的快。”
杜行舟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河哥,要不……我们走吧,离开云岭,往西走,去流沙州,我打听过,那边最近没战事,日子能过。”
秦河没有回答。
他抬头望着破窗外的夜色,喃喃道:“林不悔的尸体还在庙里。”
杜行舟低头不语。
他知道河哥不会走。
他是那种哪怕背水一战,也要拉仇人一起下地狱的人。
“我知道你想走。”
秦河缓缓道,“你可以走,我不会怪你。”
杜行舟猛地摇头:“我不走!
你救过我命,我哪儿也不去!”
秦河看着他,目光复杂。
“行舟,你还小,有你该活的方式。
你跟着我,只会……我不怕!”
杜行舟大声打断他,“我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不懂你过去发生什么,但我知道你身上背着很多很多事。
我可以不问,但我会留下。”
片刻沉默,火炉噼啪响起,像在为这个寂静夜里做出回应。
秦河轻叹一声,低头道:“那就留下,别乱跑。”
话音未落,院外忽然传来猫叫声。
秦河眉头一皱,猛地翻身而起,刀已在手。
这是他们约定的警讯——杜行舟训练过的野猫,只在特定状况下发出这般异样叫声。
秦河一把拉开窗角,眼神如鹰隼般穿透黑夜。
五米外,墙头,一个黑衣人正无声蹲伏,左手攥着短弩,右手掐诀。
秦河来不及细想,身形已如鬼魅般窜出,刀光冷冽,直接划破空气。
“砰!”
弩箭破空,却被他侧身避开。
下一秒,秦河已如猎豹扑击,那黑衣人想退却,刚跃起,就被一脚踹下。
“咚!”
黑衣人重重砸在地上,想挣扎却被一脚踩住喉咙。
“谁派你的?”
黑衣人死咬牙关,嘴里竟塞了一块铁珠,猛地一咬。
“毒牙!”
秦河反应极快,伸指点住其咽喉,再出手卸下其下颚,铁珠脱落,滚到一旁。
“想死?
没门。”
他目光如刃,拍在黑衣人膻中穴,强行阻断其脉流。
杜行舟从屋里冲出来,脸色发白。
“我……我去拿绳子!”
秦河点头,半蹲在黑衣人身边,轻声问道:“你是影卫?”
黑衣人面露痛苦,但没有回答。
秦河不再废话,解下其腰间的木筒,拔出小旗一角。
是
换来的。”
秦河语气平淡,却有锋芒穿骨,“我会让他们一个个死得像狗。”
冷虎端起酒碗:“你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
“你……?”
“我来,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一件事。”
秦河眼中杀机毕现,“秦家不是死人堆,而是火种。”
“只要还有一人活着,他们就别想安生。”
窗外夜风更紧,远处传来微弱的钟声。
云岭的第三夜,即将破晓。
可那黑暗,却愈发浓烈。
4 血染佛门云岭城的第四夜,血比酒浓,杀意如风。
东市粮铺街,一场静默的清算正悄然开始。
秦河身披灰袍,脚步稳若山岳。
他的身后,是三具刚倒下的尸体——皆是焚影楼安插在粮铺的暗桩。
一个是账房先生,藏刀于袖;一个是过路挑夫,实则信鸽传信;还有一个是老妇,每晚炊烟中传递暗语。
“人活在世,总要吃饭。”
秦河低声,“可若用粮养毒,那就不配活。”
他收刀入鞘,眼神一如既往的冷静。
粮铺后方,有个地窖。
林不悔死前在密信中提过,这里是他们的第八个藏据点。
如今已被火油泼洒,点燃的火光吞吐而起,如同吞噬罪孽的地狱之口。
杜行舟守在巷口,一见火起,立刻转身开路。
“西口那边封了,有两个兵——不,是装成兵的楼中人。”
“交给我。”
秦河脚步不停,语气平淡。
两人穿街走巷,直奔军衙后墙。
那里藏着焚影楼插在云岭的最深暗线——一位副统领,掌兵二百,暗中供毒,控制粮批,调人布哨。
冷虎提供的名单里,他的名字被圈了两圈,旁边写着:心狠手辣,昼伏夜动,藏于军司后院地牢。
地牢外,两个守卫打着哈欠,丝毫没有防备。
他们习惯了“副统领大人”夜夜不归,也习惯了这片无人敢近的后院。
直到一柄短刃贴着夜风,割破了他们的喉咙。
秦河翻身入院,一脚踹开后门。
院中灯火未灭,一个魁梧身影坐在石椅上,正品着夜酒。
“这夜不凉,怎地穿成这样?”
那人咂了咂嘴,“是来送死的?”
秦河不答,反手拔出短弩,一箭破空,直射其左眼。
那人反应极快,侧头避开,却没躲过随后的刀锋。
铁刃破骨,左肩血飞。
“你——”他怒吼着翻身,抽出长刀,气势如山,双脚踏碎青砖。
但
步。
杜行舟咬牙,贴身跟随:“你身上……骨折四处,筋裂六道,再上去你会死的!”
秦河低声:“我早就死过一次。”
“活着,只是为了回来。”
——第二十阶,焚影楼五名副使现身拦路。
秦河一言不发,刀起五步,血落五滴。
副使皆亡。
第三十阶,风雷卷柱,雷击万丈,秦河持刃立雷心,一息不退。
“你要疯到几时!”
楼中传来怒吼,“你真以为靠一人,就能踏毁我们整个楼?!”
秦河仰头,鲜血顺颈而下,语气却淡漠:“我不是踏毁你们。”
“我是来,让你们——自己崩塌。”
他拔出背后最后一刀,贯入大殿铜钟。
咚——!
钟响三声,乃楼主唤堂令!
一瞬,焚影楼主殿八门皆开,金面之下,一道枯瘦人影缓缓走出。
正是当代楼主,“黎灯”。
“你终于来了。”
他声音低哑,“我知你会来,但你来得,比我预想的更狠。”
秦河走到殿下,冷声道:“十年前,你亲笔发令,灭我秦家三百二十二口。
你可记得那道密文叫什么?”
黎灯沉默片刻,吐出二字:“献骨。”
“好。”
秦河点头,举起断刃,“那今日,我也送你二字。”
“还魂。”
刹那间,殿中风雷逆转!
秦河双刃并出,一斩楼柱,一斩天顶!
整个主殿开始塌陷,杜行舟在门外高喊:“河哥——!”
“别进来。”
秦河声音沉稳,“这是我一个人的债。”
“我欠他们的命,已经还尽。”
“他们欠我秦家的血,也该清算。”
黎灯咆哮一声,纵身扑来,掌势如牢笼,声震九霄!
秦河迎上,身若游龙,刃起处裂空碎壁!
两人身影在半空交击三十六式,焚影主殿四壁尽毁,天顶崩落,金像倾塌!
最终——断刃贯喉,血光迸溅。
秦河单膝跪地,死死压住黎灯尸首,喉间涌出血沫,却不倒下。
他望着高空,笑了。
“爹,娘……我做到了。”
“我们秦家,不是罪。”
“不是灭门应诛之徒。”
“而是……被献骨成塔的牺牲。”
“如今真相已出,我不悔来过。”
风止。
雨再落下,却不再冰冷。
……数日后。
朝廷密令传下:“焚影楼,罪状确凿,灭其籍,焚其楼,祭其冤。”
坊间传颂:“云岭一夜,血洗三殿,一人踏楼,存者当言。”
——多年后,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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