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顾竟遥这些年,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把未说出口的爱,做成饰品戴在我身上。
凌晨,我在顾竟遥的笔记本里发现新夹的纸条:“真心话游戏时,我最想回答的问题是‘你后悔过吗?
’答案是‘每天’。”
字迹被水洇过,像滴过泪的痕迹。
而许时泽的消息适时发来:“顾导刚才在走廊,把你的耳坠擦了七遍——他连道歉,都要做到完美。”
窗外的路灯在细雨中朦胧,我摸着耳坠上的月光石,突然明白,在这场被剪辑的真心话里,顾竟遥藏起了所有的“对不起”,许时泽却把“我知道”说尽。
当镜头对准我们时,顾竟遥的沉默,许时泽的坦诚,我的欲言又止,都成了观众眼中的“高甜片段”。
却没人知道,那些未说出口的话,比任何台词都更滚烫。
项链的链条硌着锁骨,我想起顾竟遥在剧本里写过的:“最动人的告白,是藏在镜头里的欲言又止。”
此刻我的镜头里,有两个男人,一个用偷拍记录我的狼狈,一个用定制堆砌我的璀璨,而我,正在他们的温柔里迷失,连心跳都成了被剪辑的真心话。
晨光初绽时,我看见顾竟遥在楼下跑步,胸前挂着那台老式DV。
他跑过路灯时,镜头突然对准我的窗户,虽然知道拍不到什么。
却还是让我想起六年前,他在宿舍楼下等我时,总把DV镜头对准天空,说“这样就能拍到,你走出来时,身后的星光”。
手机震动,是条未知号码的短信:“晚星,你颈间的月亮,是我偷来的星星。”
没有署名,但我知道,这是顾竟遥,那个永远藏在镜头后的、我的守夜人。
而许时泽此刻发来的早安消息,带着精确的时间——06:00,正是我每天起床的时间,像他从未错过的、对我生活的精准掌控。
8庭院的星星灯在暮色中亮起时,我听见左侧传来皮鞋踩过落叶的沙沙声,右侧是运动鞋轻触地面的微响。
两种脚步声像心跳的左右声道,在耳骨上敲出共振。
许时泽先进入视线,白色西装袖口别着枚银色袖扣,形状是缩小版的月亮吊坠,和我项链上的碎钻排列方式一模一样。
他笑着递来玻璃罐,里面装着橘子汽水糖:“记得你说过,告白时要拿点甜的,不然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