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逐渐苍白:“祁非喻!
你有完没完!?”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推开,林荏苒手里拎着蛋挞袋子出现在门口。
她小心翼翼上前,将盒子里的蛋挞拿出来,瘪了瘪嘴有些委屈:“对不起,祁姐姐,我不知道他昨晚的蛋挞是买给你吃的。”
“我说猫吃过的蛋挞再给你吃不太好,特意起了个大早去给你买新的,对不起。”
我反手将她手里的蛋挞打翻在地,双眼赤红地大吼:“滚啊!”
林荏苒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沈季泽眼疾手快拽着她扯进自己的怀里,他眉眼间染上几分怒气瞪着我:“祁非喻,你自己发疯还不够,管荏苒什么事?!”
“你怀孕的时候情绪不稳定我体谅你,现在生了孩子还这么矫情做什么?!”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你看看你现在跟疯婆子有什么两样?!
又丑又胖还疑神疑鬼的,我已经够包容你了!”
这是沈季泽第一次当着我的面说出这样羞辱我的话,我整个人恍如雷劈,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
护工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进门,看到这种局势愣了一下:“祁小姐,孩子该喂奶了。”
沈季泽扫了一眼孩子,终于闭了嘴,抱着林荏苒往外走。
走到门口,他还不忘回头冷冷道:“祁非喻,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沈季泽自始至终都没有关心过一句孩子,甚至连抱都不曾抱。
我怔怔地抱着孩子喂奶,耳边嗡嗡作响却听不进护工的任何声音。
原来我所以为的爱、家庭、孩子,在沈季泽眼里一文不值。
不甘如潮水般袭来,我低头看着正闭着眼喝奶的孩子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孩子熟睡后,我打给了离婚律师闺蜜乔乔:“乔乔,我要离婚,帮我。”
4.乔乔是专业的离婚律师,在我怀孕期间她就知晓我的委屈提出过要帮我。
接到我的电话,第二天上午乔乔就终止出差赶了回来。
见到我的第一眼她便热泪盈眶,冲过来紧紧抱着我,声音哽咽:“我的非喻,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反倒没有落泪,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我没事。”
经过昨晚一整晚,我已经想清楚很多了,情绪也逐渐稳定。
半晌,乔乔才停下哭泣,坐在床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