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呢？”
“早些年，丢的女孩还少啊。”
两个老奶奶抹着泪，“最是女儿家受苦受罪啊。”
回到家，我看到了一则新闻。
“女博士被一农村男子收留十余年，患有精神病却产下两个孩子。”
直到林妈走过来，我才回过神。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我恍然间想起，妈妈还活着的时候。
时不时爱到村头看太阳，嘴里念叨着什么。
我问她怎么了，她却不说话了。
回去又沉默着眼神呆滞地盯着毕有福。
“那我妈妈是不是也……”林妈抽泣起来，上气不接下气。
“柠歌失踪的时候，刚好怀上你。”
“你父亲江至峤刚从外地回来，你妈听说那辆列车出了问题，非要跑到车站去等你爸爸。”
“却再也没有回来。”
“我和你父亲找了她很多年。”
“你碰到我们的那年，是第一次有你妈妈的消息。”
“你们村的土地主来城里谈土地流转，和别人聊天提起了你妈。”
“从报警后，警察已经不愿意再浪费时间找了。”
“你爸那晚找到我，说他要是回不来，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我不放心他一个人，伪装成理发店女郎去勾引毕有福。”
我的心已经麻木了，经历这么多次离别。
妈妈走了，妹妹们被他们掐死，爸爸也被毕来财捅死。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爱我的人都死了。”
那晚，我彻夜难眠。
林向阳把他那天画好的向日葵摆在我们面前。
上面是我和他，还有林妈。
我如愿被警校录取。
在那里的一分一秒我都不想浪费。
我剪掉长发，不断地训练，学习理论知识。
一件件惨案在我眼前放映。
我痛得捂住心脏。
跑去了厕所。
平静后，我洗了把脸。
我的舍友递给我纸巾。
“江悦鱼，如果心理素质这么差，以后你连枪都拿不稳。”
我接过纸巾，眼神坚定地看着她“我会克服的。”
打完最后一发子弹，我脱下手套。
林妈打来电话“阿鱼，向阳他……”我坐高铁赶回家。
林向阳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双眼紧闭着。
我无措地跪在他床边“向阳，向阳。”
“你别丢下姐姐好不好。”
“误诊了，误诊了”林妈流着泪跑进来。
“不是癌症，向阳身体好着呢。”
我的手被他握住，林向阳睁开眼睛，偏头看我。
他早已褪去了小时候的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