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脸还是那么好看，笑起来让人没法生气。
他挤出个笑，拍拍她的手：“没事，我就是问问。”
手指却不自觉地敲得更快，像在敲自己的心。
那天之后，日子表面上还是老样子。
傅明忙着出差，王丽蓉忙着卖车。
可他开始留意她的举动——她出门前总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像在调整一张面具；电话响时，她会下意识咬唇，然后走到阳台接；晚上回来，她的话多了起来，却总绕着“同事”打转。
有次半夜，他醒来，见她不在床上。
阳台的窗帘晃了晃，他走过去，听见她压低的声音：“嗯，晚安，弟弟。”
挂了电话，她回头撞上傅明的目光，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走过来：“明哥，你怎么起来了？
我跟小张说业务上的事，怕吵醒你。”
傅明没说话，端起桌上的冷茶喝了一口，舔着杯沿，低声道：“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可那晚，他一夜没睡，手指敲着床沿，直到天亮。
他不是没想过直接问清楚，可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怕问了，真相会像把刀，捅破这十年攒下的信任。
他宁愿相信，她只是贪玩，像她说的，只是想开心一点。
可裂痕已经有了，像茶杯上的细纹，不显眼，却藏着碎裂的预兆。
他喝着茶，苦味在嘴里散不开，心里却比茶还涩。
他不知道，这只是开始。
2 第二部分孩子出生那天，傅明站在医院走廊，手指敲着窗台，节奏比平时慢，像在数着什么。
产房里传出王丽蓉的笑声，护士抱着个白胖的婴儿出来，说：“恭喜，是个男孩。”
傅明接过孩子，低头一看，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像极了谁，可他一时想不起来。
他挤出个笑，喃喃道：“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心里却莫名沉了一下。
王丽蓉怀孕是意外。
那段时间，傅明忙着出差，夫妻俩聚少离多，偶尔亲热时，他嫌麻烦没戴套，事后她也说吃了药。
他没多想，毕竟安全期怀孕的几率小，怀上了也算天意。
可孩子满月那天，他盯着那张小脸，越看越不对劲——眉眼间不像自己，也不像王丽蓉，倒像那个4S店的“弟弟”小张。
起初，他觉得自己多心。
孩子刚出生，白胖得像个面团，谁能看出像谁？
可日子一长，那感觉像根刺，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