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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荫榆里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笃定让我迟疑了一下。
我只是把它从门上揭下来,随手塞进了牛仔裤口袋。
真正的“教育”,发生在几天后的一个深夜。
那天加班,回到楼下已经快十一点。
楼道黑得像怪兽张开的嘴,只有我跺脚时头顶那盏昏黄的声控灯会“滋啦”一声亮起,短暂地驱散一小片黑暗,然后更快地熄灭。
我摸索着爬楼梯,空气里那股霉味似乎更重了,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走到三楼半的拐角,上面传来异响。
不是脚步声,更像是……重物在地上拖行的声音,沙沙的,还伴随着低沉的、类似液体滴落的“啪嗒”声。
我的心猛地一揪,裤兜里那张纸条的存在感瞬间变得无比清晰:“晚上十点一过,楼道就不是活人该待的地方了……”肾上腺素飙升,我几乎是本能地放轻了呼吸和脚步,像做贼一样扒着楼梯扶手,一点点向上挪。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
四楼的楼道里,站着一个人。
一个穿着鲜红色丝绸睡衣的女人,背对着我,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垂下,几乎盖住了她整个后背。
她正十分费力地拖着一个巨大的、形状不规则的黑色垃圾袋,往我对门的403方向移动。
袋子看起来异常沉重,每拖动一下,都会在水泥地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暗色痕迹。
那股淡淡的腥味,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楼里碰见穿一身红的……低头靠墙根走……”纸条上的字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脑子里。
我猛地缩回脖子,低下头,眼睛死死盯住脚下布满污渍的台阶,后背紧贴着冰凉粗糙的墙壁,几乎是蹭着向上挪。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是要破膛而出。
就在我屏住呼吸、几乎与那红衣女人擦身而过的瞬间,那股腥味混合着一股极其廉价刺鼻的香水味猛地钻进我的鼻腔,差点让我当场呕吐出来。
更可怕的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拖拽的声音……停了。
她,或者说“它”,是不是在看我?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遍全身。
我不敢抬头,不敢停顿,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冲过最后几级台阶,冲到404门口。
掏钥匙的手抖得不成样子,那三把一模一样的黄铜钥匙在我手心碰撞,发出细碎而惊悚的声响。
我胡乱插了几次,终于“咔哒
了我的脚踝!
月光下,我看到那只手的主人——它从没过膝盖的草丛里慢慢抬起头,脸上挂着一个诡异的、咧到耳根的笑容。
是“张伟”!
或者说,是披着张伟皮囊的某种东西!
它的眼睛完全是黑色的,没有眼白!
“嘿嘿……抓住你了……”它发出嘶哑难听的笑声。
“滚开!”
我吓得魂飞魄散,另一只脚疯狂地蹬踹它的脸和手。
那东西力气极大,抓得我脚踝生疼。
我情急之下,猛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三把钥匙,胡乱抓起一把,用尽全力朝着那东西的眼睛戳去!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响起,那只手猛地松开了!
我连滚带爬地冲到围墙下,手脚并用向上爬。
围墙上的碎玻璃割得我满手是血,但我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只知道向上!
翻过围墙,我重重摔在冰冷的马路上。
顾不上检查伤势,我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向前狂奔。
跑!
远离这里!
永远不要回来!
……一年后。
我换了一座城市,找了一份还算稳定的工作,认识了一个不错的女孩,生活似乎重新回到了正轨。
荫榆里的经历像一场模糊的噩梦,我努力不去回想。
我租了一间新的公寓,在一个看起来很普通、很正常的小区。
搬家那天,房东,一个和蔼的老太太,递给我一串钥匙。
“小林啊,这钥匙你收好。
就两把,大门一把,房门一把。”
老太太笑着说。
我接过钥匙,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有两把。
晚上,我收拾东西,在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张对折的纸条。
像是前任租客留下的。
我好奇地打开。
纸条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欢迎来到新家。
为了您的安全,请注意:晚上十一点后,尽量不要出门,也请保持安静。
如果听到敲门声,请务必确认是访客……”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我猛地抬头,看向窗外。
夜色深沉,对面楼的窗户,黑洞洞的,像一只只窥视的眼睛。
我颤抖着掏出口袋里的钥匙。
两把,确实是两把。
但是……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另一个口袋。
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轮廓。
那是第三把钥匙。
那把来自荫榆里的,我以为早已丢失或烧毁的,被警告过“永远不要尝试用它去开任
我叫林墨。
当我拖着最后一个行李箱,站在荫榆里6栋404室门口时,肺叶火辣辣地疼,汗水糊住了眼睛。
这鬼地方的租金便宜得像个陷阱,而我,一个刚被社会毒打过的毕业生,义无反顾地跳了进来。
中介是个油滑的胖子,姓王。
他把三把一模一样的黄铜钥匙塞进我手心时,那笑容黏腻得让人不舒服。
“小林啊,”他靠过来,声音压得像贼一样,带着烟臭和一股说不清的陈腐味,“这荫榆里,老地方了,所以有些……嗯,讲究。”
他肥胖的手指点了点我掌心那堆黄铜:“三把钥匙,开单元门,开你家门,各一把。
这最后一把,”他的声音更低了,几乎是耳语,“收好,千万千万别弄丢。
但是,永远,永远别用它去试着开任何一把锁。
记住我的话,别试,不然……”他没说完,但那眼神里的忌惮是实实在在的。
我当时脑子里只有“省钱”两个字,敷衍地点点头,权当是某种老小区的迷信。
房子内部比楼道稍微好点,但也处处透着衰败。
墙角有水渍,空气里有股子霉味混杂着灰尘的味道,挥之不去。
搬家那天是周末,我一个人忙活到傍晚,累得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环顾四周,家徒四壁,只有行李箱和一股深入骨髓的疲惫。
我起身想找点水喝,目光扫过房门内侧,那里贴着一张泛黄、边缘卷曲的纸条。
像是用一支快没水的钢笔写的,字迹歪歪扭扭。
“新来的?
眼睛放亮点,脑子也一样。”
下面是几行简短的句子,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命令:太阳下山就别扔垃圾了。
垃圾桶那边晚上“干净”不了。
厨房那点馊水,用黑袋子装,第二天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赶紧扔,不然晚上有“东西”顺着味儿爬上来。
楼里碰见穿一身红的,甭管男女老少,当没看见,低头靠墙根走。
人家不看你,你也别犯贱去看人家。
对上眼,自找麻烦。
晚上十点一过,楼道就不是活人该待的地方了。
能憋着就别出门。
非要走楼梯,脚步轻点,再轻点,跟猫一样。
别吵醒“睡着”的东西。
我嗤笑一声,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封建迷信。
但我没有立刻撕掉它,也许是累傻了,也许是那字里行间透出的某种不容置疑的
”一声打开了门。
我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蹿进屋内,“砰”地甩上门,反锁,挂上安全链,整个人瘫软在地,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T恤。
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那沙沙的拖拽声才重新响起,然后是403的开门和关门声。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很久都无法动弹。
从裤兜里掏出那张被汗水浸得有些潮湿的纸条,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一个字一个字地重新看了一遍。
这一次,我信了。
至少,不敢不信。
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个惊弓之鸟。
严格遵守纸条上的每一条规则。
晚上绝不出门,垃圾处理得比谁都准时,甚至开始留意楼道里的声音。
我把那把沉重的修车扳手放在了枕头边。
然而,恐惧并不会因为你的顺从而停止。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我被敲门声惊醒。
“咚……咚……咚……”三下。
缓慢,沉重,力道极大,仿佛不是用手在敲,而是用什么钝器在砸。
每一下都精准地敲在我的心跳间隙,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汗毛倒竖。
我想起上次回家路上遇到的那个脸色惨白、自称住504的年轻人张伟。
他当时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边,用蚊子哼哼似的声音警告过我关于敲门声的规矩:“……要是敲三下,慢的,重的,千万别出声,也别开门!
去厨房拿家伙,躲门后面等着!
等外面没动静了,再等五分钟!”
我连滚带爬地冲进厨房,抓起角落里那口最厚实的铸铁平底锅——这是我特意买来防身的。
双手紧握着冰冷的锅柄,我背靠在门后,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门外,一片死寂。
没有脚步声,没有呼吸声,什么都没有。
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我甚至能感觉到门板在微微震动,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外面那个“东西”仍然贴在门上。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尝到了血腥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小时,门外始终没有任何异常。
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但双腿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我又在原地僵持了大约五分钟,直到确认外面真的“干净”了,才像一滩
何锁”的钥匙。
它什么时候……又回到了我的口袋里?
我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看向房间里那面光洁的穿衣镜。
镜子里,映出我惊恐万状、面无人色的脸。
镜子里的“我”,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无声地说着:“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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