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颜色都是成长的印记。”
赵雪突然掏出画册，翻到最新的画作《破茧》：黑色翅膀上的盐晶，组成了“对不起妈妈”的英文，而蝴蝶的触角，正指向画外的张玫。
6 盐粒与光：破茧的共振公益展的前一夜，安苓在工作室调试盐晶装置。
两万片翅膀在钢架上排列，每片都刻着曾经被霸凌者的名字，张玫的名字下，刻着：“致所有学会收集盐粒的蝴蝶。”
董雅菲摸着翅膀上的纹路，突然说：“1995年我写的信，其实还有半句没敢寄——‘我害怕自己也成为帮凶’。”
安苓握住她的手，发现老师的无名指上，有当年撕毁举报信时留下的划痕。
张玫带着赵雪参观展厅，停在“赵雪”的翅膀前，看见女儿的名字旁刻着：“你的翅膀上，有母亲未完成的飞翔。”
赵雪突然指着相邻的翅膀：“妈妈，那是你的名字！”
张玫看见自己的名字下，安苓用金线绣了只完整的蝴蝶，翅膀边缘缀着细小的盐晶，像眼泪凝结的勋章。
“这是姐姐送你的，”赵雪摸着翅膀，“她说盐晶能让翅膀永远不褪色。”
李奕的论文答辩现场，安苓隔着视频看着他展示蝴蝶化石。
“这些盐晶不仅是抗寒物质，”他指着显微镜下的结构，“更是信息载体，能记录蝴蝶一生的迁徙路线——就像人类的基因，会记住所有的疼痛与飞翔。”
镜头扫过观众席，张玫正用女儿的水彩笔，在笔记本上画下带盐晶的翅膀，每片鳞片刻着“对不起”和“谢谢你”。
答辩结束后，李奕举起化石标本：“这只蝴蝶用四万年证明，伤害可以成为永恒的勋章，而不是永远的枷锁。”
董雅菲的退休仪式上，安苓送上了最新的设计——件缀满盐晶的蝴蝶披风。
“这是用全国受霸凌孩子的眼泪制成的，”她对着台下的张玫和赵雪，“每颗盐都在说：‘你不是一个人。
’”披风展开的瞬间，阳光穿过盐晶，在墙上投下无数只振翅的蝴蝶，其中一只，停在了张玫的肩头上。
赵雪突然跑上台，抱住安苓：“姐姐，你的翅膀在发光！”
7 翅膀的重量：永恒的迁徙2023年深秋，安苓在深圳工作室接待了一群特殊的访客——当年参与霸凌的女生们。
她们带着各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