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便赐死、流放边疆。
我此举惹怒了一位大臣,他似乎疯了般,指着我的鼻子骂。
“昏君啊,昏君,为一人舍一国,有此帝王,大夏危矣。”
我大发雷霆,正准备将他处死之际,钟厘来了。
这一次他竟然没有骂我,只是端详了我一阵,道:“面色苍白、行将就木,生死一线之间。
陛下可曾听过情深不寿这句话。”
我瞥他一眼,“无妨,朕乐意。”
他叹了口气,最后重重跪在地,告诉了我他效忠栩栩的原因,他说他要走了,走之前,希望得到我心头血一碗,算是代栩栩的。
我不解,他不是说要大丽皇室的血吗,为何我的血也有用。
他这时才向我娓娓道来,原来他要为一个人续命,那个人是我和栩栩共同的姐姐-她是栩栩父皇和孟贵妃结发时的孩子。
要救她唯以至亲之血,他自是无法得到大丽皇帝的血,但栩栩可以,我也可以。
钟厘说起那个姐姐的时候,神情温柔而又悲怆。
栩栩说他是个痴迷医术的人,各种医学典籍均有涉猎,他精益求精,永不知疲倦。
如今看来这样他精心研究医典,是为了那个姐姐。
钟厘不过三十出头,可鬓角已可见白发。
我觉得钟厘真是好笑,说栩栩情深不寿,说我情深不寿,那他呢,壮年发白,又是因为什么?
都是痴人一个,谁也不比谁好。
情深不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