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么大的年纪,又刚从医院出来,总不能在外面干等着啊。”
开锁小哥掏出工具。
我急忙给秦恒打电话,请他帮忙,看能不能阻止开锁公司这种不合规的操作。
秦恒告诉我别急,他刚好下班回来。
门锁处传来机械转动的声音,我在门后严阵以待。
就在这时,电梯门停靠在我们这一层,秦恒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紧皱着眉问开锁小哥:“你们公司当时在派出所备案的时候签的承诺书,必须在房主提供房产证明的情况下才能开锁。
“你争得房主同意了吗?”
开锁小哥见秦恒懂行,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收了工具匆匆离开。
爸妈转头缠上了秦恒:“你是不是认识我闺女啊?
你帮我联系她,你告诉她,不管父母怎么行?
“要是她再不出现,我就去告她不孝!”
秦恒冷冷开口:“那是你们的家务事,与我无关。”
他说完闪身进了自己家,任由爸妈拍门,没有半点回应。
爸妈在门口待了半天,实在耗不动了,爸爸捂着肚子,额头上渗出汗珠。
妈妈只能搀扶着他离开。
熟悉的字幕又开始出现。
虽然看着渣爸的下场挺爽的,可是妈妈也刚做完手术,就这样流落街头是不是太惨了?
毕竟这么多年她也是受害者。
一条字幕闪过,瞬间被底下不断闪现的字幕淹没。
楼上你是从巴黎来的吗?
是谁让准许你从圣母院逃出来的?
她惨就能把别人拉做垫背的吗?
现在是女主忽然清醒过来,不愿意做血包了而已。
女主从初中就去住校,十几岁的年纪,每天只能在饿得睡不着的时候啃点剩馒头。
她妈却把手里攒下的钱都给了她爸买下酒菜,到底谁比较可怜啊?
女主凭借自己熬到现在,不是任由她妈卖卖可怜就能摘果子的,更何况她到现在想吸女主的血供养家暴男。
对于这样的人只能是尊重,祝福,锁死。
楼上要是心疼,要不穿书进去给她当血包去吧。
发送第一条字幕的ID再也没有出现过。
原来这世上大多数人还是能分得清是非曲直的。
莫名的认同感冲散了我刚刚泛起的一丢丢负疚情绪。
爸妈离开后,没多久,我就接到了一纸诉状。
原来是爸爸回家后缺医少药引起高烧,又被赖五纠结的一群地痞堵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