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我父亲还活着。”
她的声音发颤，“还有老陈后颈的疤，和你一样，都是钟表厂火灾留下的。”
陆沉将热可可推给她，镜片后的眼睛闪过复杂情绪：“2015 年 4 月 17 日，我 19 岁，在钟表厂做暑期工。
那场火里，有 17 个工人没能逃出来，包括你母亲。”
他敲了敲资料里的名单，“但苏明远不在死亡名单上，他是第一个冲进去救人的，也是最后一个被判定‘失踪’的。”
他忽然指向苏眠手中的齿轮，“而你母亲拼死保护的怀表，编号正是20150417—— 这串数字，既是火灾发生的日期，也是打开钟表厂地下密室的密码。”
苏眠的指甲掐进掌心。
十年前警方告诉她父母双亡，现场找到了母亲的遗体，却没找到父亲的。
她盯着陆沉的喉结，那里有块暗红的胎记，形状像片展开的齿轮：“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查钟表厂的纵火案？”
“不完全。”
陆沉忽然掏出平板电脑，上面是七枚齿轮的 3D 建模图，“每个齿轮边缘的字母，对应宁市七座废弃建筑。
把它们按死亡日期排列 ——” 他将齿轮拖进地图，七座建筑在地图上连成北斗七星形状，勺柄末端正是西郊钟表厂，“而第七枚齿轮的编号20150417，不仅是你母亲的忌日，更是怀表真正的启动密码。”
苏眠看着他将齿轮按编号嵌入平板电脑的模型，屏幕突然亮起，显示出一串坐标。
她认出那是钟表厂的地下仓库，十年前火灾后就被封死。
“今晚午夜，” 陆沉合上电脑，“我会去那里。”
“我和你一起去。”
苏眠按住他的手腕，触到他脉搏下的齿轮状凸起 —— 和她父亲当年戴的机械表表带花纹一模一样。
陆沉却猛地抽手，风衣下露出半截黑色枪柄：“苏眠，你知道十年前我为什么没被烧死吗？”
他扯下领带，露出锁骨下方的烧伤疤痕，“因为有人在起火前五分钟，往我手里塞了半枚怀表，说‘跟着齿轮的光跑’。”
他忽然凑近，呼吸拂过她僵硬的耳垂，“那个人，身上有和你一样的薄荷味 —— 和你母亲常用的薄荷润喉糖，一模一样。”
午夜的雨小了些，苏眠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