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我!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后悔了!”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兩声中格外刺耳。
他脸上瞬间浮现出五指印,嘴角渗出血丝。
“陈树,你罪有应得,你真是恶心。”
他捂着脸后退一步,突然跪在积水里:“我家就我一个儿子啊!
你不能这么绝情!
你都攀上盛栩了,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我一阵恶寒,陈树怎么能如此恬不知耻。
盛栩撑着黑伞走来,声音温柔:“走吧,我送你。”
“盛总!
盛总!
“陈树跪着往前爬,“您大人有大量!
求您高抬贵手!”
法警上前拦住他,我和盛栩转身离开陈树挣扎着嘶吼:“林小满!
你不能这么绝情!
盛栩!
你放过我吧!”
身后一声声撕心裂肺的辱骂、求饶、责怪的歇斯底里,我已经不想理会。
从今天起,等待他的只有冰冷的手铐、牢房、绝望和痛苦。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甚至连这些都等不到。
8 命运的嘲弄周末,我抽空去了医院。
妈妈的病情在盛栩的安排下,得到了最好的治疗。
我推开病房的门,看见她正坐在床上,脸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
“妈。”
我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
妈妈抬起头,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小满,你来了。”
“医生说你恢复得很好,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
我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欣喜和轻松。
“小满,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累了。”
妈妈握着我的手,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点了点头,轻声说:“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也要好好养病,早点出院。”
妈妈笑了笑,拍了拍我的手背:“好,妈妈听你的。”
我起身帮她掖了掖被角,又叮嘱了几句,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病房。
走出医院大门,我看见盛栩在等我。
他看见我就说:“小满,陈树被检查出的了艾滋病。”
我想起公司最近八卦的主角,私生活混乱的刘经理,也就是何苏静爬床的对象,正因为确诊了艾滋而发疯。
呵,没想到真一语成谶了呢。
看来陈树和何苏静要在牢房和赔款的痛苦中沉沦,又要在发病的绝望中迎接死亡了呢。
9 星辰的约定调任总部的第十一个月,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手里握着刚签下的项目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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