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三顿的饭食也是精精细细做出来的。
这在施家是从来没有过的待遇。
但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让人高兴的事情。
因为谢问把我一扔在这宅子里就是半个月,他只嘱咐了让丫鬟婆子好好地照顾我,却再没有来看过我。
我甚至连谢问养在外头的外室都算不上。
伺候我的丫鬟和婆子对我都很恭敬,她们并没有限制我的自由,我若是想出门逛一逛也可以,不过需要带上她们中的其中两个人。
我买了好些书和针线回来,每日除了看看书就是绣东西打发时间。
偶尔听一听丫鬟和婆子闲聊,我也大概知道了些关于南平侯府的事情。
原来谢问先前差一点点就成亲了。
他与未婚妻是自小就定了亲事的,不过那姑娘福薄,成亲前的一个多月前忽然染了急病,去世了。
谢问非说是自己克妻,不管旁人如何劝说,他就是不肯再娶妻。
这一耽搁,就到了二十二岁。
丫鬟们说,他们家侯爷其实就是看着不着调,但内心是很善良的。
这话我深有同感。
毕竟若是谢问再狠心一些,此刻恐怕我早已经被送回了施家去。
长了一张这样漂亮的脸蛋,以前姨娘总对我叹气,说我以后只怕会跟她一样,只能给人当姨娘了。
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不说,我在这别院里日子过得还是很不错的。
一直到三月初的时候,侯府来人了。
5 侯府新妾我就这么毫无准备地被带去了南平侯府。
正是春日好时节,整个侯府里看过去一片生机勃。
就连府里走动的丫鬟,看起来个个都是水灵灵的漂亮。
谢问还没有娶正妻,拖了这么多年,老夫人最后无奈之下,只好先给他纳了两房的妾室。
老夫人被这个唯一的儿子气得,已经没脾气了,就指望这两个妾室能早日给谢家生个一儿半女的出来也好。
我听别院里的丫鬟和婆子说起过。
谢问的两个妾室,一个姓曾,是侯府管家的幺女,一个姓邢,是商贾之女。
两位姨娘并不怎么得侯爷的宠爱,在后宅里存在感也很小。
侯府很大,引我进来的婆子说老夫人要见我,我们从侧门进来,走了差不多两刻钟的时间才到达老夫人的荷花院。
一路上我心里都有些打鼓,不断揣摩着谢老夫人见我到底所为何事?
进了正院,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