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齐整,离主院不远不近,透着一种微妙的距离感。
入府第一日,萧景辞便召我去了书房。
说是熟悉军务,却几乎将所有核心防务、粮草调度都摊开在我面前,事无巨细地询问我的看法。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慕容副将,对此布防图,你有何见解?”
他指着沙盘上的一处隘口。
我定了定神,将连日来的思索脱口而出:“将军,此隘口看似险峻,易守难攻,但侧翼山林……”他静静听着,偶尔颔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渐渐染上几分不易察觉的赞赏。
这种几乎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倚重,让我受宠若惊,却也如芒在背。
不出三日,军中便有了风言风语,说将军对新来的慕容副将“青睐有加”,甚至有人偷偷议论,将军莫不是……我只作未闻,将所有精力投入军务。
然而,萧景辞的“特殊关照”并未停止。
那夜,月色如水,我刚卸下戎装,准备歇息,亲兵却来传话,将军召见。
书房内,烛火摇曳,将萧景辞的身影拉得颀长。
他没有谈论军务,而是随手抽出一本兵法策论,抛给我:“你看看这个。”
我接过,竟是一本孤本,上面还有他亲手做的批注。
“说说你的看法。”
他靠在椅背上,姿态闲适,眼神却依旧专注。
烛光下,我与他就着兵法韬略,从排兵布阵谈到攻心为上,从古今战例辩到临机决断。
他时而提问,时而反驳,时而沉吟。
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将前世今生所学倾囊而出,那些独到的见解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不知不觉,烛火燃尽了半截,他的目光越来越亮,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更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
“慕容瑾,”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他冰冷的面具裂开一丝缝隙,透出些许温情。
心头莫名一跳,我忙低下头,掩饰住脸上的不自然。
几日后的训练场上,意外发生了。
骑射训练,我正策马奔腾,拉弓瞄准,坐下马儿却不知被什么惊扰,猛地人立而起!
我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身体便直直向后仰去!
眼看就要摔落在地,一道黑影疾掠而至,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
腰间一紧,我便落入一个坚实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