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要以德补天。
当比干提出废除人牲、丈量井田时，帝辛大笑着将竹简抛入池中：“孤竹的青石板能挡住洪水吗？
商人的天命，从来是握在手里的青铜剑。”
第三章：“九鼎问天谁可铸，朝歌夜弦乱如麻”帝辛登基第三年，九鼎开始在太庙发出异响。
比干奉命检视时，发现鼎腹内壁的云雷纹竟在流血 —— 那是工匠被活祭时渗入铜汁的血，三百年未干。
与此同时，朝歌夜夜飘起靡靡之音，妲己的九尾狐传说从冀州传入，说她一舞能让青铜灯芯开出曼珠沙华。
比干第一次见到妲己，是在鹿台奠基礼上。
她穿着缀满玄鸟羽毛的华服，足尖轻点之处，地砖自动拼出 “天命玄鸟，降妖除魔” 的字样。
帝辛揽着她的腰，将青铜爵中的酒浇在比干脚下：“王叔可懂？
孤要铸的不是九鼎，是让天下人都能看见的天命。”
酒液漫过比干鞋底，混着 uilder 的号子声，像极了当年太液池里的《夏书》残页。
他在司农府熬夜绘制井田图时，听见宫外传来哭声。
原来是妲己要建 “酒池肉林”，征发的民夫中竟有八岁孩童。
比干握着算筹的手青筋暴起，算筹突然断裂 —— 那是孤竹国的青竹所制，曾刻过他所有的治国方略。
此刻断在案头，恰似他与帝辛渐生裂痕的君臣之义。
第四章：“鹿台酒池笙歌起，玉门金戈暗流生”鹿台落成那日，比干捧着废除人牲的奏疏站在丹墀下。
台阶上，帝辛与妲己共乘六匹白象拉的车，象蹄踏过的青铜砖上，新铸的玄鸟图腾正在滴血。
“王叔又要讲‘天命有德’？”
帝辛的声音混着乐声落下，“孤让天下人住上高楼，喝上美酒，难道不是更大的德？”
殿内突然飞出一只木鸟，绕着比干头顶盘旋三匝，翅尖扫落他鬓角的白发 —— 三十八岁的比干，额角已有了霜色。
妲己轻笑：“听闻比干王叔有七窍玲珑心，能辨忠奸，可敢让本宫一观？”
殿内气温骤降，比干看见丹墀下的武士手按剑柄，玄鸟图腾在烛火中扭曲成狰狞的鬼脸。
“臣心若有七窍，一窍藏孤竹青史，一窍存商民疾苦，一窍记先王训诫，” 比干抬头直视帝辛，“余下四窍，皆为陛下留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