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她。”
这一点朝阳倒是说对了。
顾昭曾说过，以兄妹之名，我始终会被世人诟病。
他告诉我，一定会明媒正娶，给我正头夫人的名分。
我也曾在醉酒时偷偷溜进他房中，在被下低声唤他哥哥。
那时顾昭却将我推开，眸光隐晦。
“你还小……不着急……”我气鼓鼓地，翻身蹭了蹭他的腰，略带戏谑地开口：“可是我等不及了……”一向正经的顾昭却在那一刻红了脸。
许久他才捏了捏我的脸，神情柔软：“再等等，好不好？
“等我凯旋归来那日。”
我愣了一愣，转而抱住了他的腰。
他是要为我挣来更多的军功，让我更风光地嫁给他。
他更怕自己在战场上有什么万一，无法给我将来，所以从始至终都忍住不逾矩。
这些我又岂会不知。
当初朝阳公主要我用如此不光彩的方式死去，便是以为我和顾昭早有夫妻之实，且是我顶着兄妹之名勾引顾昭。
“你说到底是为什么？
“为何阿昭娶了我却不愿意碰我？
莫非真是因着那个小贱人？”
朝阳眸光一收，用脚背抬起翠桃的下巴，略带怒意地发问。
翠桃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眼见朝阳越发不耐烦，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硬着头皮回话：“奴婢听说，常年行军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隐疾，或许将军他……胡说！”
朝阳将手中的茶盏径直丢向翠桃。
茶盏碎了一地，滚烫的茶水溅湿了翠桃半张脸，她却大气也不敢出。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公主莫要动怒！”
翠桃原是公主跟前一等受宠的婢女，如今看来受到委屈也不少呢。
发怒过后，朝阳又自顾自思索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饮下手中的热茶，良久才开口。
“既如此，还不赶紧替本宫去请御医。”
翠桃似乎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没有一丝犹豫，慌忙起身。
我摇了摇头。
朝阳做再多也是无用功。
顾昭恨极了她，又怎会碰她。
10夜里，顾昭是带着露气回来的。
这一次朝阳出奇地耐心，等到了后半夜。
见顾昭进来，她马上迎了上去。
宫中来的御医就站在一旁等候差遣。
我躲在角落里，麻木地看着这一切。
我原以为顾昭会如先前一般敷衍过去。
可他一反常态，看着那满桌子点心出了神。
我抬头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