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看向苏琪的手机——屏幕上确实有一条来自林小满号码的短信,发送时间是20分钟前。
有人用她的手机号设了局。
回到相对安全的207病房,林小满给苏琪看徐雅的日记。
“徐扬确实有个妹妹。”
苏琪翻着泛黄的纸页,“但十年前就……自杀了。”
“自杀?”
林小满想起地下室那些束缚带,“那这些囚禁痕迹怎么解释?”
苏琪突然压低声音:“你记不记得徐扬总说梦话?
有次你录下来给我听,他反复喊的是‘雅雅别跳’……”记忆碎片骤然闪回——五年前,徐扬书房。
林小满端咖啡进去时,他正慌张地锁抽屉。
她假装没注意,却瞥见抽屉缝里露出半张精神病院缴费单,患者姓名被手指死死按住。
当晚她假装随口问:“你家人都在老家吗?”
徐扬切牛排的手停顿了0.5秒:“嗯,父母和……一只金毛。”
他撒谎了。
通过校友群,她们找到徐扬的大学室友陈默。
咖啡厅里,这个戴眼镜的男人一听到“徐雅”就变了脸色:“你们怎么知道她的?”
“她在青山疗养院遭遇过什么?”
林小满直接亮出照片。
陈默的咖啡杯哐当一声砸在碟子上:“徐扬没告诉你?
也对……那件事后他换了三次心理医生。”
他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徐雅不是自杀,是被院长活体实验逼疯的。
徐扬亲眼看见妹妹从五楼跳下去,手里还攥着被注射的药瓶。”
“院长是谁?”
“徐振华——徐扬的亲生父亲。”
林小满如坠冰窟。
陈默调出一段模糊的监控视频:2013年青山疗养院走廊,穿白大褂的男人拽着挣扎的少女往手术室拖。
“徐振华专攻脑前叶切除术,私下用病人测试新型精神药物。”
他指着视频角落,“看这个反光点——徐扬当时就躲在消防柜后面录像,却没能救她。”
视频戛然而止,最后定格在徐扬扭曲的哭脸。
“后来呢?”
苏琪声音发抖。
“徐振华‘突发心脏病’死了,警方在徐雅遗体里检出致幻剂……”陈默突然抓住林小满的手腕,“但徐扬一直相信妹妹没死,这些年他——”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林小满点开一看,是徐扬的电子请柬自动更新了地址——婚礼改在青山疗养院举行。
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