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夺徐扬的枪，却在扭打中撞翻了轮椅。
新娘周雯的太阳穴擦过手术推车，鲜血立刻浸透了白纱。
弹幕瞬间爆炸：[杀人了！！！][主播快打120啊！][这特么绝对是剧本吧？！]徐扬僵在原地，盯着地上抽搐的新娘。
“不……不是这样……”他跪下来去捂她喷血的伤口，“雅雅还没……”周雯突然抓住他的领带，用最后的力气把嘴唇贴到他耳边。
林小满只听见几个破碎的音节：“哥……解……脱……”监控摄像头突然全部熄灭。
黑暗中被踹开的大门透进天光。
穿警服的男人举枪冲进来，却在看清徐扬的脸时愣住：“徐医生？
你不是在海外交流吗？”
“警察怎么会来？”
苏琪惊呼。
林小满突然明白过来——直播是假的。
那些弹幕是提前录制的AI回复，观众IP地址全部指向同一台服务器。
而操控者此刻正站在门口。
“精彩。”
鼓掌声中，白发老人从警察身后走出，“我亲爱的儿子终于完成了实验。”
徐振华。
活着的，会呼吸的，戴着金丝眼镜的恶魔。
“雅雅死后，我不得不伪造自己的死亡。”
徐振华抚摸着手术推车，“但多亏小扬这十年坚持不懈地寻找‘复活’方法……”他掀开白布，露出冷藏箱里徐雅的遗体——没有腐烂。
“脑移植只是幌子。”
老人狂热地指向周雯，“真正突破是意识上传！
我用雅雅的脑细胞训练AI，只要今晚信号塔建成……”林小满突然冲向祭坛，扯下那块看似装饰的金属板——下面藏着军用级信号发射器。
“你疯了！”
她砸向发射器，“这是违法的脑控实验！”
徐振华的笑容消失了。
爆炸从地下室开始。
林小满拖着中枪的苏琪往外跑时，看见徐扬把注射器扎进了父亲脖颈。
“当年你给雅雅打的也是这个。”
他搂着抽搐的老人坐在火海里，“现在尝尝地狱的滋味。”
最后一刻，徐扬朝林小满扔来染血的手机。
屏幕上是他刚发送的邮件：《青山疗养院全部人体实验证据》 收件人：最高检、世界医学会、全球27家媒体附件里还有一段视频——15岁的徐扬哭着对镜头说：“如果看到这个，说明我终于有勇气结束一切。”
林小满站在青山公墓前，把向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