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腰捡起，递给她：“烧钱烧出胃病了？”
苏软夺过药瓶：“滚。”
她转身就走，西装口袋里掉出个东西——一个小恐龙发绳。
三年前，她绑头发用的。
我捡起来，金属夹子背面刻着两个字母：SY。
我的 ID。
10 医疗室的秘密陆骁被保安架出去时，西装袖口刮倒了门口的奖杯陈列架。
玻璃碎裂声里，我弯腰捡起一块碎片，锋利的边缘映出苏软耳后那道细长的疤痕——三年前粉丝见面会上，有人朝我扔矿泉水瓶，她侧身挡了一下。
“看够了吗？”
苏软抽走我手里的玻璃片，指尖在奖杯铭牌上点了点，“这里所有的东西，现在都是我的。”
铭牌上刻着“SY·三连冠纪念”，但“SY”两个字被人用刀片狠狠刮花了。
程小野凑过来打圆场：“老板，沈厌的手伤需要处理……基地有医疗室。”
苏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死不了就别浪费资源。”
医疗室的门锁密码是 1124——我故意输错的数字。
推门时撞见队医正在整理药箱，针管里晃动的透明液体让我右腕旧伤条件反射般抽痛。
“封闭针？”
我盯着那支药剂。
队医点头：“苏总要求的，说您雨天手伤会发作。”
窗外暴雨如注，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像极了我护腕渗出的血线。
三年前医生警告过，频繁注射封闭会加速肌肉萎缩，但苏软比谁都清楚——我宁愿打封闭也要赢。
“她什么时候安排的？”
“三周前。”
队医翻出病历本，“从德国空运的神经修复剂，每天注射时间精确到分钟。”
病历本最后一页贴着张便签，苏软的笔迹力透纸背：“注射前确认他是否吃过止痛片——混合用药会导致心律失常”我猛地合上本子。
走廊尽头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由远及近，最后停在医疗室门口。
苏软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药盒。
“怕了？”
她嗤笑，“当年单手打表演赛的勇气呢？”
11 碎纸机里的真相训练赛复盘会开到凌晨，投影仪蓝光打在苏软脸上，将她眼下青黑照得无所遁形。
陆骁战队的比赛录像循环播放，每次放到我误触闪现的片段，她就会无意识摩挲左手无名指——那里有圈淡淡的戒痕。
“第七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