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看沈小姐气色,似乎并非普通风寒那般简单。
倒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耗损了精气。”
我的心猛地一跳!
他怎么会……我惊疑不定地看向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些许端倪。
他却已经移开了目光,端起茶杯,轻轻啜饮,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无心之言。
是巧合吗?
还是……他知道些什么?
这场会面,在一种极其压抑和诡异的氛围中结束了。
周家显然对这门亲事非常满意,或者说,是对沈家太傅这个靠山非常满意。
父亲和母亲更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恨不得立刻敲定婚期。
回到房间,我瘫倒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周子昂那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激起了层层涟漪。
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吗?
还是他看出了什么?
如果他看出来了,他为什么还要娶我?
难道他不怕被那“不干净的东西”牵连吗?
或者,这门亲事背后,还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春桃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小姐,该喝药了。”
我看着那碗散发着苦涩气味的药汁,胃里一阵翻腾。
这些药,喝了三年,除了让我更加厌恶汤药的味道,根本毫无用处。
“倒了吧。”
我有气无力地挥挥手。
“小姐!”
春桃急了,“这是夫人特意去求来的新方子,说是安神定惊,驱邪扶正的,您多少喝一点……”驱邪扶正?
我心中冷笑。
若真是邪魔作祟,岂是几碗汤药能驱散的?
“我说倒了!”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烦躁和绝望。
春桃吓了一跳,眼圈微红,却不敢再劝,端着药碗默默退了出去。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以及那无处不在的冰冷怨气。
我摸出怀里的龙纹玉佩,紧紧握住。
顾凛,你看到了吗?
他们要逼我嫁人了。
他们说,只有嫁人,生子,才能活下去。
可那样,我就背叛了你,背叛了我们的誓言。
玉佩冰凉的触感,似乎带来了一丝微弱的慰藉。
我把它贴在额头,闭上眼睛,试图从这唯一的信物中汲取力量。
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从额头传来!
我惊呼一声,连忙拿开玉佩。
只见原本光滑的玉佩表面,不知何时,竟沁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血红色的纹路?
像是一条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