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上的演讲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香水瓶。
“乔总，Scent 的人也在嘉宾名单里。”
苏雯把平板递过来，沈宴的名字赫然在列，“他们临时换了演讲顺序，就排在我们后面。”
我拧开“Forgotten”的瓶盖，雪松混着龙涎香的气息在空气中炸开。
“正好。”
我对着镜子涂上正红色口红，“让他亲眼看看，他亲手丢掉的东西，现在值多少钱。”
2上海国际会议中心灯火通明。
我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过长廊，两侧玻璃幕墙映出我裹在鱼尾裙里的身影——三个月前被离婚协议砸得支离破碎的女人，现在成了财经记者笔下的“香水女王”。
转角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冷杉气息。
沈宴靠在消防通道门口，西装革履，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像解剖刀般扫过我的礼服：“这就是你所谓的情绪疗愈事业？
靠打前任擦边球？”
“沈总连竞品公司的发布会都要蹲守？”
我晃了晃香槟杯，“还是说……”故意凑近他领口闻了闻，“你偷偷用了我的Forgotten？”
他喉结滚动，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周叙白给你的龙涎香，是从我三年前击沉的那艘走私船上捞的。”
掌心温度灼人，我猛地抽回手。
“所以呢？”
我仰头喝光香槟，“就像我们的婚姻——你亲手炸沉的船，总有人能打捞残骸变废为宝。”
3聚光灯打在台上时，我看见了坐在第一排的沈宴。
他交叠着长腿，指尖转着钢笔，像在审阅一份并购案。
直到大屏幕开始播放“Memory”的灵感视频——火焰中重生的蝴蝶，灰烬里绽放的玫瑰。
“这款香水的前调是佛手柑与粉胡椒，象征疼痛与挣扎。”
我举起水晶瓶，液体在灯光下流转如泪，“中调是玫瑰与琥珀，代表爱与回忆……”镜头突然扫到沈宴。
他钢笔掉了。
“至于尾调——”我拔高声音，“是龙涎香与眼泪。”
全场哗然中，我故意看向沈宴：“尤其是……男人的眼泪。”
4后台走廊，我被拽进消防通道。
沈宴把我抵在墙上，呼吸喷在我耳畔：“你从哪弄到的配方？”
“你书房保险箱，第三层抽屉。”
我笑着扯他领带，“结婚第三年纪念日，我本想给你惊喜，却看见你在给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