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在家和医院两点一线的过着,有了空闲时间我也会去我师父那边坐坐,让他给我讲解些疑难要点。
现在距离那件事还有些时间,多学些医学知识总是好的,在那样的灾难面前,准备再多都不过分。
我老师对我父母这边的做法十分不满,扬言说要替我讨个公道,我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我不在意。
“知雪丫头,你就是心太善了!”
…生活也不总是一直顺遂,就比如这次。
手术室的灯光刺眼,我盯着监测仪上不断跳动的数字,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病人的情况比预想的要复杂得多,手术已经进行了六个小时,但依然没有脱离危险。
“血压持续下降!”
护士焦急的声音传来。
“准备肾上腺素,1mg静脉注射!”
我迅速下达指令,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突然,手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满脸怒气的男人冲了进来:“你们这些庸医!”
“我老婆要是出了事,我跟你们没完!”
“先生,请出去!”
护士试图拦住他,但被他一把推开。
我分神的一瞬间,病人的血压骤降。
我立刻集中精力,继续手术。
然而那个男人不依不饶,冲到我面前:“你们到底行不行?
我老婆…”我厉声喝道,“出去!”
“否则你老婆真的会出事!”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伸手就要推我。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不小心撞到了手术台,手臂被手术刀划出一道口子。
“顾医生!”
护士惊呼。
我顾不上疼痛,继续手上的动作:“别管我,继续手术!”
男人还在叫嚷,被几名男医生毫不客气地架了出。
终于,在所有人的努力下,病人的情况稳定下来。
我长舒一口气,这才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
“顾医生,你的手…”护士担忧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没事,包扎一下就好。”
处理完伤口,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推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
餐桌前,冯遥小小一只蜷缩在轮椅中,脑袋歪在一边,嘴角还淌着一点晶莹。
饭菜早已经凉了,显然她已经等了挺长时间了。
我走了过去轻轻抱起她,她嘤咛了一声醒了过来,一对水盈盈的眸子中写满了惊喜。
她脸颊有些红,挣扎着要下来。
“知雪姐,你回来啦?”
“饭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