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娘娘她……她不肯回来……她把鸩酒……喝了！”
“什么？！”
萧绎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龙椅上。
不可能！
他已经查清楚了，是苏柔儿陷害她的！
他已经知道错怪她了！
他派人去接她回来，他准备补偿她，他准备……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快！
传太医！
快去天牢！”
萧绎嘶吼着，声音都变了调。
他跌跌撞撞地冲出养心殿，不顾帝王仪态，朝着天牢的方向狂奔而去。
冷风灌进他的胸口，带来刺骨的寒意。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清辞，你不能有事！
你不准有事！
29.天牢里，弥漫着死寂的气息。
沈清辞静静地躺在冰冷的草席上，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墨绿色的痕迹。
她的眼睛紧闭着，仿佛只是睡着了。
萧绎扑到牢门前，看着里面的景象，浑身冰凉。
“清辞……”他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侍卫连忙打开牢门。
萧绎冲了进去，跪倒在沈清辞身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探她的鼻息。
指尖触及之处，一片冰冷。
没有呼吸。
没有心跳。
“不……不会的……”萧绎猛地摇头，像是要甩掉这个可怕的念头，“太医！
太医呢？！
给朕救活她！
朕命令你们救活她！”
几个太医匆匆赶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检查着沈清辞的情况。
片刻之后，为首的太医脸色惨白地回禀：“陛下，娘娘她……已经薨了……鸩酒入腹，药石无医……请陛下节哀。”
薨了？
药石无医？
萧绎像是没听懂太医的话，猛地抓住他的衣领，双目赤红：“胡说！
你们这群废物！
她怎么会死？
朕不准她死！
给朕救！
救不活她，朕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疯狂和绝望。
太医们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磕头：“陛下饶命！
臣等……臣等真的尽力了……”尽力了？
萧绎松开太医，目光呆滞地看着沈清辞苍白的脸。
那张曾经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此刻却毫无生气。
他记得她被打入冷宫时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她在天牢里，宁愿被赐死也不愿意低头的“何罪之有”。
他想起她最后那句“昔日恩情，已如东流之水，一去不返”。
原来，她不是在赌气。
她是
